陈默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他,更恨别人拿女人威胁,见钱小二眸子不但阴鸷,还十分张狂地偷瞄颜盈乳沟,他脸上瞬间泛起杀意。
而就在这时,这个不知死活的钱小二竟然一脸奸淫地凑到陈默跟前道:“怎么样,我看你媳妇**挺大,一天一万,借我玩一年,等我把你媳妇玩烂了再还给你,说不定你可以直接戴个绿帽子当爸爸。”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为他的无知枉送了性命。
钱小二嚣张地把整张脸凑近陈默,下一秒钟他的脖梗子便重重地挨了一记铁拳,这铁拳生猛,忽闪带风,只听咔嚓一声,这位混不吝踉跄着直接倒在了地上。
钱小二是个飞檐走壁的贼,尽管挨了陈默一记铁拳让他整个人犹如触电一样疼得厉害,但他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上来。
眸中杀气泛起,他立刻飞起一脚直奔陈默面门。
“好样的。”陈默眸中尽是嘲笑,看着钱小二的飞脚犹如利箭一样飞过来,他毫无惧色,也不躲避,直接挥起铁拳对着钱小二的脚底板重重地打了过去。
“啊……”咔嚓一声,骨裂犹如惊雷。
钱小二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腿不但开始剧烈颤抖,整个口中也开始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一样的惨叫。
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就见惯了钱小二各种豪横名场面,见他突然被打,还被打得那么惨,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竟然全都呆住了。
陈默决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蠢逼一顿,他眼中透着杀气冷哼一声走过去,直接飞起第三拳重重地打向了钱小二的膝盖骨。
只听咔嚓一声,老钱那条已经被打得颤抖的腿再次迎来了咔嚓的骨裂声,他整个右腿膝盖骨直接碎了。
“啊……啊……”
钱小二万万没想到,自己今个竟然踢到了一个大铁板,连着三拳从脖子到脚,再到膝盖骨,他整个人已经痛到极致。
现在如杀猪一样惨叫,一来是真的痛,二来是他想通过剧烈惨叫,把素来和他混在一起的小跟班叫过来。
那几个小跟班早就来了,见钱小二被打成狗,哪里还敢上前,早就一窝蜂全跑了。
“该打,这狗东西每天到处欺负人,死了都不觉得可惜。”
“是啊,前几天老黄家外嫁的闺女,在结婚的头天晚上被人**了,血流了一地,人家夫家闹着要退婚,最后老黄闺女直接跳了楼,有人看到当晚这钱小二在黄家那栋楼里反复出没过。”
“对对对,就是这狗东西,隔壁张总有一个据说是武则天用过的龙凤环,也被这小子给盯上了,张总没敢要一分钱,乖乖把东西送到了钱小二手里。”
陈默听得很仔细,见眼前这个钱小二不但善于碰瓷,还坑蒙拐骗欺压良善,真真是无恶不作。
一时怒意再起,他的第四拳飞起,直接对着钱小二的腰眼子重重地打了过去,这一次虽然未有咔嚓声,但钱小二的整个腰子被打得快要断开,整个人彻底废了。
尽管打得很惨,但周围竟无一个出来劝和的,相反,叫好声竟然一直不断,陈默觉得打得差不多了,灵气也吸够了,转身便拉着颜盈准备离开。
刚走到一个拐角,几个三黄门的武者便突然拦住了二人去路,并且这几个人过来时身后还拉着一个男人,竟然是萧振邦。
此刻萧振邦满脸都是惧色,正立在角落里颤抖,虽然他此刻身无片伤,但陈默一眼就瞧了出来,老萧刚才铁定是挨了这群高手一顿好打。
“大小姐,陈驸马,钱小二就是这老小子找过来的,怎么处置?”
“找个没人的地方肢解了。”颜盈抢出来回答。
萧振邦五脏六腑已经被打爆,而且都是内伤,正痛得厉害,突然听到颜盈下命令要把他给肢解掉,立时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饶命,饶命,我有眼无珠,我眼睛糊了屎,求二位高抬贵手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萧振邦见求颜盈没有用,立刻就爬着凑近陈默说道:“小兄弟,我是一时糊涂,我真不该惹你们,求二位看在我昨个输得很惨,还帮着免费切料子的份上饶了我吧。”
陈默实在不想搭理这种人,他稍微用了用力把萧振邦推开,随即说道:“人作孽不可活,限你三天之内往福利院捐个一千万买个活路,不然下一个钱小二就是你。”
萧振邦是有钱,但三天之内搞一千万相当有困难,再说他的钱很多都暗中放了高利贷,还有大部分钱压在了毛料上。
见陈默要他捐钱,他立刻想要辩解,或者是捐少点,最好不捐,甚至能不能写个悔过书了结。
陈默没给萧振邦任何辩解的机会,听到一旁的三黄门武者说老萧还暗中放高利贷,他双眸一寒怒道:“两千万,两天时间,你可以砸锅卖铁,也可以低价处理你店里那几百块料子,但千万别哭穷,我算过,你店里料子低价处理完正好够捐。”
萧振邦彻底歇菜,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只是想打个漂亮的反击,却没想到又重新栽进了坑里。
今个打得很痛快,陈默嘱咐三黄门的几个武者别跟着了,好好监督萧振邦卖料子捐钱,另外鉴于钱小二罪孽深重,再卸这小子一条胳膊,把一切安排完,他借口有事拉着颜盈准备离开乌鸦堡。
刚走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这人风度翩翩,手拿一把折扇,看起来气度非凡。
“二位留步。”
陈默见这人一手摇扇,一手负在身后,这似摇非摇之间,样子相当装逼,他还以为这人是来找茬的,便问道:“你有事?”
“我家庄主有请。”
陈默目光暼了眼颜盈,自从在玩偶山庄和恒一对虐后,陈默整个人对“庄主”这个词相当敏感,见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说什么庄主请他。立时他便皱了下眉。
“对不起,我初来乍到,并不认得什么庄主,也无意结交任何常州的豪门勋贵。”
陈默说完勾起颜盈的小手就要走,这位气质非凡的古装公子却直接合上扇子把他拦住了。
“你虽不认得我家庄主,但刚才却用了我庄的名号,踩着我们山庄的名头办了事,岂能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