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谷场上的稻子收了起来后,原本炎热的天气也渐渐的开始转凉了,芙蓉村已经开始正式进入秋季了,村里的人也不再忙碌起来了,闲散的氛围在芙蓉村蔓延开来。
可就在所有人都慢悠悠的准备过冬时,沈秀梅偷人的事情却是愈演愈烈了,从原本的外村人到了本村人,接着,还有几个别人家的汉子名字也被传了出来。
“锦初,在不在啊,锦初!”我正帮着山儿整理秋日里的衣裳,外面的篱笆院子里突然响起梨花婶子的声音。
待我走出去一瞧。只见婶子一脸焦急之色的朝着我招手:
“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走到院子门口,帮着她将院门打开,疑惑的问道:
“何事如此急切啊?”
“你……你听说那沈秀梅的事情了吗?”
“不是你同我说的吗?”我微微一笑道。
“哎呦,不是这件事情!”
梨花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堂屋走去,又瞧着桌子上的茶壶,二话不说就急急忙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咕嘟咕嘟的喝下之后,才大喘了一口气,神色严肃道:
“你可不知道,今日我才出了家门,隔壁家的周婶子就抓着了我同我说了一番,说陈三斤将沈秀梅打的皮开肉绽,那女人终禁不住疼痛,便说出了那姘头的名字!”
“那男人是谁啊?”
我见梨花婶子急匆匆的赶到我家,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想必心中必有蹊跷,于是,倒也有些好奇道。
“周婶子说,那一日在草堆里与沈秀梅厮混的男人不是旁人,就是你家汉子萧震毅啊!”梨花婶子说到最后的名字时,激动的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不可能!那周婶子一定是听错了!”我立马瞪大了眼睛道:
“我家相公日日同我在一起,他若是去那打谷场,我定是知道的,况且,况且……”后面的因着难以启齿而有些吞吞吐吐了,可一想到自家男人竟如此的被泼脏水,心下一横,哪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直接道:
“那一日沈秀梅偷情,我与相公都是瞧见了的,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哎呀,我也是同她如此说的,可周婶子说,她不会听错的,那沈秀梅说的就是你萧震毅,而且,还以死相逼,说若是陈三斤敢去找萧震毅的麻烦,她就死在他们家,一辈子让他们家晦气!”
梨花婶子也是无奈的很,这周婶子都这么说了,想必沈秀梅定是如此告诉陈三斤的,而且,这流言蜚语的在村子里传的尤其快,想必一上午过去后,恐怕全村都知道了。
“锦初啊,萧震毅又去镇上了?”梨花婶子瞧着屋内静悄悄的模样,放下茶杯问道。
“恩,今日早上就去了!”我点了点头,心中已是乱如麻了。
这沈秀梅怎会好好的扯到萧震毅呢,难道是为了报复他上次对她的行为吗?亦或者是为了掩护她的那个姘头?
梨花婶子见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好一番的同情。瞧着日头不早了,便拍了拍我的手道:
“婶子今日就将话给带到了,待会儿等你家男人回来,你可得好好的跟他商量一番啊,这件事情必定得好好的处理好了,否则。陈三斤那边过不去之外,村长那里也不好过,最重要的是,他的名声可也就毁了呢!”
我听着婶子的话,点了点头:
“婶子,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了!”
送走了梨花婶子后,装着心事的我望着灶头里萧震毅给我惹着的馒头和一碟肉菜,只觉得没了胃口,胡乱的吃了一些后,便草草收拾起来。
才刚将洗好的碗筷拿进堂屋内,就听的篱笆院子内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咒骂。
想起前面梨花婶子的话,又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一番后,果然是沈秀梅的男人陈三斤,我吓的忙将手里的碗放在了桌子上后,就跑进了里屋去。
索幸自从上一次萧震毅撞见我洗身体后,便十分细心的在里屋门上按了个门闩。我这一插上,那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
如今萧震毅不在家,陈三斤又似发疯一般的闹上门来,我自然是不能出去硬碰硬的,为今之计,就是躲起来。让他觉得屋内没人,想必就会走了。
“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响起:
“萧震毅,你给老子出来,他娘的敢动我陈三斤的媳妇,老子今日就要阉了你!割下你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喂狗!”
陈三斤凶悍又恶毒的话传入我的耳中,,吓的我身体微微颤着,心中祈祷着他赶紧离开,可这男人在听完屋内没动静后,干脆开始用脚踹门:
“别以为躲在里面老子就找不到你了,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便将你家给砸了!”
话音一落,男人揣上房门的力气就更大了,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大门就这么被他踹了下来。
待人一进来后,我躲在里屋的门后面,双眸透过门板上的细孔往外瞧,原来这男人除了自己之外,还带了好几个的打手,瞧着都好似地痞流氓般的模样。
堂屋本就不大,待陈三斤瞧了遍后,就将视线集中在了紧闭的里屋门上,大手一挥,便道:
“兄弟们,将这扇门给老子砸开!”
“好嘞!”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有拿脚踹的,有拿凳子砸的,没一会儿,这门也被砸开了。
陈三斤一进门,猩红的眼眸在瞧见缩在墙角的我后,二话不说,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抓着我的领口,面色狰狞道:
“萧震毅人呢?”
“他……他去镇上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完,男人便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大声喊道:
“少他娘骗老子。是不是他害怕了,所以躲起来了!”
说完,大手一挥,就让身旁的小罗罗们分头去找。
见这几个人将原本干干净净的家弄的一塌糊涂,我又急又怒,朝着面前的男人直接道:
“他真去镇上了,否则,就凭你这软脚虾的模样,他怎会不出来!”
“臭婆娘,找死!”陈三斤眼睛露出凶光,抬手就又朝着我另外一面甩了个巴掌:
“老子他娘的哪里是软脚虾了?老子他娘的哪里比不上萧震毅了!”
许是我的话刺激了这男人,陈三斤一把逼问我,一边掐着我的脖子,我被他掐的面色紫红,眼冒金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三斤……快住手,这女人快没气了!”
终还是身旁的小罗罗提醒了他,忙让陈三斤停手。他们是来找萧震毅出气的,可不是来杀人了,若闹出人命来,那他们也就完了。
陈三斤因那几人的话,从喉间哼出一身后,便将我似破布般的扔到地上。心中仍不解恨,又上前朝着我的腹部狠狠踢了几脚。
“臭婆娘,老子今日就且饶你一命!等你男人回来了告诉他,老子明日再来算账!”
陈三斤说完,便转身要走,可双脚就快要跨出房门时,他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在我身上转悠了半天后,靠近陈三斤的耳朵说了一通。
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瞧着这两人打量我的模样,我又惊又怕,整个人抓着胸前的衣服往后面缩。
“狗子说的没错。既然萧震毅他娘的睡了老子女人,那今日,我便也将他的女人睡了,如此才公平!”
陈三斤说完,直接抓着我的脚就往炕上拖去,我拼命地挣扎起来:
“我家相公是清白的,他同沈秀梅没有任何关系的!你快放了我,否则,我相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前面陈三斤来的时候,吸引了不少村里的人,如今院子门口还有很多人在围观,我的眼里噙着泪花,撕心裂肺的朝着外面求救,可芙蓉村的村民都畏惧陈三斤从镇上来的一帮小混混,都不敢上前来帮我。
“沈秀梅那个贱人亲口承认的,说她的姘头就是萧震毅,难道还会说谎不成!”
陈三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如厉鬼一般,说话时,他已经将我整个人抱起来往炕上扔了。
我一沾着炕,就立马使了气力往下爬,陈三斤见此,干脆就扯着我的头发拉在了地上:
“你他娘的既然想在地上玩,那老子就陪你!”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缩在土炕旁,脸上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三斤,赶紧的办事情,也让老子尝尝,这乡下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直接抓着我胡乱挥动的双手,如此凌乱之下,我的头发早已经散乱成一片,就连腰际的带子也被扯落在地上,领口更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瞧着我这般模样,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几个混混脸上俱是一副贪婪模样。陈三斤则干脆脱了裤子,一副色鬼模样:
“外表瞧着小鸡仔的模样,没想到,里面竟如此有料啊!”
说完就如恶魔般朝我扑来,我吓得惊叫出声,就在此时,篱笆院子外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快看,锦初她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