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星光灿烂,唐生和匡世英回到某巢就折腾,某巢是匡苗二女在京的秘巢,只是苗玉凤不在。
她回家去呆着了,难得回京,自然要陪陪父母的。
因为唐生未必回这里,所以苗秀凤也不想独守空闺,倒不曾想到,后半夜他和匡世英回来了。
“真好,独自享受大帅锅。”
对匡世英来说,也难得有机会和唐生单独在一起。
这段时间又忍了许久,因为前一阵唐生在华西中阳,近期以来,他们第一次交集。
世英难免有些索求无度,比较疯狂的说。
足足折腾到了天光放亮,当然是停停歇歇、缠缠绵绵的折腾,一直那啥是不可能的。
“唐生,我也要个孩子吧?”
“呃,你敢要?”
匡世英又或苗秀凤都和丁海蓉一个年龄段,和蔷蔷、梅妁、宁欣、楚晴她们不差上下的,诸女都养过了,她们俩却碍于特殊的身份不能养,所以心里纠结着,也为这个事头疼着。
“人家好矛盾的,你真要弄大了我的肚子,我不是没想法了?”
她的指甲用力抠唐生的股肉,似乎很恨他。
这个动作令唐生的悍器更深的融合在她体内,她感觉莲宫都给它戳穿了,撑的骨头全酥了。
“你确定要,我无非是开一炮,很简单的。”
问题是这一炮轰出去,连带的后果会是什么?
这是最令他们纠结的问题。
“我不知道,唐生,你不会强迫我吗?我又不敢拿掉你的种,我也舍不得。”
匡世英快哭了。
唐生苦笑,俯首轻啄她丰润的唇瓣,悍器陡然震荡,密集火烫的子弹喷发了。
“啊……”
匡世英猝不及防,尖叫起来,滚烫的液弹差一点融掉她的莲宫,剧烈收缩中,似要把唐生的珍珠头永久羁拌。
“……唐生,爱你。”
“英,你自行决定吧,三天之内,你可以留下或搞掉它,以真气裹着,不要就炼化了它。”
“呜……”
匡世英泪流满面,对她来说,是个艰难的决定,因为匡唐两家的形势是水火难容。
而如今,匡世英的父亲(匡振海)也走入了国家领导人序列,丁家一门双贵,匡家也不落人后。
去年大换届时,匡振海转任广南省委书记,而之前的平衡过渡姓人物林之茂也退休回家了。
广南省、南海省无疑成了近年来国内国际的瞩目区域,因为涉及到了海域事务,南中国海的争议。
广南省委书记是挂着中政局委员的,前文多次说过,中政局委员相当于副国级,这是党内职务。
从2012年始,匡家也一门双贵了。
但是,匡家老大匡振国也开始忧心了,4年后,他就要退下去,两届领导任期满了,二弟匡振海能否入主核心圈子是个问题,唐丁两家的狙击肯定是会有的,他不由想到了匡世英,也许,这丫头能扭转形势。
凭什么呢?凭她与唐生的关系。
匡家在2012年开始,就调整了全盘战略,为确保匡振海再进一步,在未来五年,要与丁唐两家缓和关系。
另外,就是争取中委们的支持,这个五年是比较艰苦的五年,是礼贤下世的五年啊。
不降低身阶入各省头头脑脑们接触勾通,为下一届换班子做好准备,只怕匡振海难以在2017年再迈一步。
时间不等人,以匡振海的年龄来说,错过了2017的换届,他再没机会登顶进入核心层了。
家宴上,匡世英被大伯匡振国叫去勾通了两个多小时。
许多嘱咐萦绕在耳,而与唐生紧紧搂在一起的匡世英,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感觉自己成了政治筹码,她讨厌被利用,但是事关父亲前途、家族前途,她真的无从选择了,咋办?
“英,除了纠结是否生个孩子,你还纠结匡家的事,是吧?”
匡世英知道有什么也瞒不过锐眸如电的情郎。
只紧紧搂着他,叹气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毕竟是匡家人,我不想搅入什么政治角逐,可以事关生身之父的前途命运,我真的不知该咋办,唐生,我的爱人,你教教我?”
唐生不在压着她了,而是翻身躺下去,让她来到上面,这美人儿紧挟着不放,只能让她继续骑着了。
匡世英从来就喜欢挟紧大热狗的滋味,不下床绝不松开的。
“英子,我只能说有些事不会依据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从没有一个人的意志能扭转全局形势,我们的开国太祖毛爷爷那么强势,在文革时期也无力掌控全局,在那个家长制时期,是最能体现个人意志的贯彻,可结果呢?”
“谁要和你讨论什么文革?我只关心我爸爸。”
匡世英撒娇了,丰臀扭啊扭的,似乎要把某根扭断了才解恨。
“看你爸爸怎么做了,能从全局利益着眼的话,我想,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吧?”
“不循一点私情?”
“国家大事,岂同儿戏?”
“哎唷,气死我了,那前半夜我白为你出头了?”
“那是小事,不具备可比姓,哈……”
“真卑鄙啊,赔我?”
“再干一炮赔你?”
“你直接把我轰死吧,我不想活了。”
“好咧,我一定鞠躬尽瘁!”
……刘琼把事件的前前后后都和小姑子说了,绘声绘色的,巨细无遗的。
“……真的看不懂,那个周兄弟是什么背景,和他一起那个姓唐的朋友,只是掏了下工作证,警察们就没敢铐他了,后来……”她讲的唾沫都溅了出来,听的孟莹也一楞二楞的。
“我和他断断续续接触了几次,就是感觉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很难找到共同语言,所以我冷静的考虑了与他的关系,不能因为受了点恩就以身相报,爱情是不能掺假的,对吧,嫂子?”
“你也说的是,但是,我感觉这个周军,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他没有花言巧语,没有骗你,不象那个姓蓝的。”
说到姓蓝的,姑嫂俩都恨的银牙发痒。
“不要再提姓蓝的了,我也没准备和他发展什么,早看出他是浮浪之辈,只是缠的我太紧,没想到他这么歹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经过这件事,也算让你看清了两个人,对了,小莹,周军没和你说过他的背景?”
“没啊,我问过他的,他什么也没说,反正我知道他是个军人,好象是中校吧。别的不清楚。”
“他应该有背景,居然和市局的贾局长都认识。就在市局打了那个姓蓝的,周军真够男人的,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也不能说他是冲动,至少让我觉得,这种男人会保护他的女人,跟着这种人,值!”
“嫂子,你不是来给周军当媒婆的吧?我还在拘留所呢。”
感情还没放呢,事件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估计也得三两天。
“什么呀,人家周军提也没提,只是我这么说罢了,嫂子看人不会错的,周军是个靠得住的人。”
在接见室,她们正聊着,有警察带着个男人入来。
“孟莹,这是你的律师,办一下手绪,你给保释了。”
呃,律师?谁给找来的?
十分钟后,她们在那个律师的陪同下一起来到大厅,看到了几个人簇拥的军老五在那里。
律师大步过来,“周公子,都办好了,关于孟狼那边的事还在调查中,根据现在的情况看,问题不是很大,主要是澄清一个事实,对方已经大体交代了,阿斯顿马厅事件是受了陷害的……”
“你收集所有能收集的材料,给我起诉他,阿斯顿马厅被媒体现场直击了,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内幕,媒体中有些人是与他们同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搞臭阿斯顿马厅,公公平平的商业竞争也就不说了,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让他自食其果,你给我查,需要哪方面的帮助,你说话……”
律师道:“周公子,涉及到京台和媒体,阻力真的不小,我怕……”
“法律不能向罪恶低头,你着手干吧,天塌下来由我姓周的顶着。”
“行,有周公子这句话,我一定把这个事彻底搞清楚了。”
“嗯,你去忙吧,有情况随时打我手机。”
律师就走开了,刘琼和孟莹就在一边看着的,这时,军老五才走过来。
和他一起的四五个公子都冷酷的很,都是军公子,跟着五哥来办事的。
周军看到孟莹时,感觉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早做好了放弃的准备,但心里是痛苦的,他也知道人家嫌他没文化。
过来和孟莹握了下手,很正式的握手吧。
孟莹也是表示感谢,“周哥,谢谢你做的一切。”
周军轻触她的手,就松开了,摇了摇头,“也没什么,我要不知道也就错过了,既然给我碰上,没理由不管的,你哥也没什么大问题,基本情况一但落实清楚,他就放了,姓蓝的是阿斯顿马厅对面某场子的股东,这次设计搞臭你哥的场子是个预谋,多亏了你嫂子昨天听到他们的谈话,警方才一举破获此案,我什么都没做,”
孟莹这一回感觉到了周军的大气沉稳,和一种很少在别人身上看到的自信,平时他不惹眼,又没文化,真和他谈不到一块,但有起事时,他才显示出非凡的能力,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混混呢。
刘琼道:“周兄弟,中午我们姑嫂俩做东,你赏个面子,叫上你那位朋友。”
“怎么好意思?孟哥还在拘留室呢……”
“别这么说,周兄弟,你就给个面子吧?”
军老五望向孟莹,她也道:“去吧?”
“我朋友不一定有时间,我问问他。”
随即就拔通了唐生手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