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刀,是一个人绰号,这个人是卢湖区的最大地头蛇,就是他雇佣了胡子老三绑架。
一连两天,唐生、宁欣、李云风、眼镜哥就在卢湖区秘密活动着,那个胡子老三给扔进了特警拘留室,他的材料也没整理齐全,所以没向市局领导汇报呢,宁欣等下一步的突破。
眼镜哥这两天很神气的说,我TMD居然和特警混一块了?我成了特警线人吗?靠!
他的私宅现在收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领了证的‘老婆’莉子,一个是从胡子老三手里救回来的女法官丽春,这二位就是卢湖区郑书记和苟副区长的小蜜,如今归后眼镜哥后宫了。
这叫眼镜哥很郁闷,我TMD是收破烂儿的?好容易在医院想捡个好货,还被罗蔷蔷踢的蛋发炎了,这叫什么事嘛,如今更好了,成了特警队的专用红线人,这要是给道上人发现了,六刀十二眼的把我捅烂不可,办完这一趟差事,以后坚决不能和特警队的人打交道了。
那夜宁欣和李云风抬枪就把两个通缉犯击毙的一幕,让眼镜哥后来越想越怕了。
坏事不能瞎干了,这家伙一个搞不好就栽大跟头的,宁欣和李云风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这两天眼镜哥鞍前马后的为唐生效力,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奴才。
只要能把生哥儿奉承好了,宁欣他们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吧?看得出来,宁欣和生哥儿的关系很好吧?看他的眼神都是柔的,和他说话也那么温柔,他说什么就听什么,牛!
因为发现了这些,眼镜哥更没命的巴结唐生了,我当条好狗吧,就图以后能落个好。
话说眼镜镜的人脉很广,他这两天比较频繁的和卢湖区道上的一些接触着,都说黑势力会和官场中人搅在一起,果然,绰号三把刀的地头蛇,竟然和苟副区长有一些秘密关系。
“郑某和苟某已经警觉了,据我们布控在银行监控这两个人帐户的情况反溃来看,问题比较大,帐户资金转移很频繁,动辄几十万,最大一笔超过一百万,两个家伙很有钱呢。”
李云风向宁欣汇报着,和宁欣坐在一起的唐生在看报纸,是市政斧终于出台了卢湖治理的方案,硬姓的方案,还有相当数额的拔款,卢湖的区长马山民也表了态,要大干一场。
马山民是卢湖区现任区长,他和郑某人一起算卢湖开区的元老,但比不上他更耀眼吧。
只是马山民这个人比较务实,但郑某人紧紧握着卢湖大权,他翻起浪花来,也无济与事。
这两天和仲贤地产卢湖项目负责人罗蔷蔷接触之后,马山民就有信心了,关键问题是没钱,有了钱的话那一切就好办了,罗蔷蔷向马山民透露,仲贤地产首期投在卢湖治理方面的款子不会低于一个亿,马山民顿时象打了鸡血一样激奋起来,真是这样太叫人踌躇满志了!
唐生这两天就和宁欣在一起,平时宁欣还要回队里处理些事,她只能是挤出下午和晚上的功夫和小情人厮守在一起,当了政委之后明显事就多了,还好她肯放权,不然得忙死。
晚上,唐生和宁欣、李云风和眼镜哥都出现在了卢湖唯一的夜场卢湖威茨堡。
不过四个人分成了三拔,眼镜哥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领了七八个剽悍的保镖,坐在包厢里装大B,叫了四五个小姐陪他和兄弟们一起笑闹,李云风比较低调的在酒吧台蹲点。
唐生和宁欣扮成一对恋人在舞池中激情的随着疯狂的音乐扭摆身体,唐生紧贴着宁欣背臀,箍着她的纤腰,任凭美女用滚圆充满着激情的丰翘臀丘蹂躏他的腹股沟,那滋味**。
宁欣能明显的感到唐生的肿涨,小坏蛋给自己拔撩的欲焰熊熊了吧?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散发出的凛冽凶威,真是剌激死了,宁欣就晃啊晃,揉啊揉的,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体内。
卢湖威茨堡是年轻人聚集的疯狂迪厅夜场,好多发生在里的罪恶缕禁不绝,比如卖Y、比如打架、比如摇头丸、再比如黑势力之间彼此的冲突和流血,还有一些隐秘的交易等等。
今天他们出现在这里是有目的,是冲着郑某人的儿子郑衙内来的,这小子才十五岁,但已经坏的流脓了,老子是区委书记,他被称为衙内也不过份,修理一下这小子,引蛇出洞。
打了小的,就不怕老的不出面,郑某人撑不住气的话,就会叫某些人替他办事了。
舞池中的宁欣是没戴墨镜,只是她化妆的变成一个比较夸张的艳俗女郎,黑眼影、黑嘴唇,粘上假睫毛,头发乱糟糟的,要不是唐生知道她是宁欣,打死他也不敢认她是宁警花。
姓感妖娆的身材就不用说了,这是宁美女的一大特色,这时候扮成这付样子更惹眼。
在灯红酒绿的这种地方,比宁欣惹眼的女人多的是,她和唐生蹦着蹦着就钻进脚落了。
“看见了吗?第二包厢里的那个嚣张小孩儿就是郑衙内,这家伙才十五岁多一点。”
唐生微微点头,把宁欣紧紧搂在怀中,手护着她一对丰翘的臀丘,怕后面有人偷袭它。
宁欣缠着小情人脖子,把丰胸完全贴在他胸膛上,一付我们是热恋情人的姿态。
“佩服啊,居然还有比我更小的败家仔?我敢打赌,欣姐,他才是真是没长毛呢。”
“他就算是青龙,也和我没关系,”宁欣把黑嘴唇贴在唐生耳畔,“怎么下手呢?”
唐生今天也是经过装扮的,感觉挺象个社会小混混,还粘了一撮小胡子呢,装成熟。
“守株待兔喽,等他进厕所时,我去收拾他,不信他一黑夜不去厕所。”
“嗯,不过你出手别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那咱们现在做什么呀?”
“当然是亲嘴了。”唐生的手大力动作着,宁欣的两瓣瓣隆丘弹韧力极强,手感极爽。
就这样,他们俩躲在角落里没人注意的地方,一边亲着嘴一边留神盯着包厢的某人。
男女洗手间一起的,只是内分男女,洗手间很大,一排洗面池,一排镜子,左右两边男男女女们进出者,等看见郑衙内在两个小青轻的陪护下朝洗手间走过来时,唐生先一步就钻入了洗手间去,宁欣在洗手外间假装洗手拔弄着头发,酒吧台蹲点的李云风也跟了过来。
看见小郑进来时,唐生还在放水中,他也喝了些酒的,脸色红涨红涨的,醉眼迷离着。
他的目光很挑衅的瞅着进来的小郑,就这么盯着他,这小子才十五岁,小身板儿也有才一米七的样子,就是瘦了些,脸色尤其的嫩,但眉宇间拧着一股戾气很重,眼神也霸道。
这时瞅见唐生一付醉薰薰的样子盯着他看,就走了过去,拉开裤链掏出鸟来放水,目光同样挑衅的打量唐生,和他一起进来的两个小青年歪着膀子,斜吊着眼儿,左右扫荡着,装出我们是衙内保镖的叼样,其实就是俩不堪一击的小干猴子,这时候李云风也跟了进来。
“你、你看球呢?啊?想死是不是?艹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郑衙内受不了别人这样看他,从来都是他这样看别人的,今儿居然撞上个不开眼的?
唐生这时候尿完了,然后转过身对着郑衙内甩鸟上的余尿滴,甩的很用力啊。
郑衙内一下就火了,脸上一凉,艹,把尿甩老子脸上了?这家伙哪的?真来找死啊?
唐生呃了一声,一边把鸟收回笼子里,一边邪笑,“你、是球吗?你这个球蛮大的哦!”
噗,厕所里好多人都笑了,俩小青年这时上来了,郑衙内吼,“艹,往死揍这小子。”
唐生刚好把裤链拉住,一抬脚先踹过去,瘦的象麻杆儿的郑衙内哀叫一声侧跌出去,砸在了想冲过来的一个小青年身上,两个滚团成了一团,另一个是过来,但直接挨了一拳。
试想,唐生的拳是什么力道,很凶狠的砸在他小腹上,这小子嗷的一声叫,当场就跪下了,肚子里翻腾,嘴一张,开始吐乱七八糟的东西,头晕脑涨的,直接失去了战斗力。
哇,一片哗然,厕所的十几个年轻人炸窝了,有的想往外溜,李云风抱肘而立,象个门神堵在那里,外门的不让进,里面的不许出,他更霸道,“你们,一人挑个坑,蹲着去!”
呃,一看就明白了,这是和揍人的唐生一伙的,这是冲着郑衙内的来的。
经常来这里玩的年轻人,没有不认识郑衙内的,都心虚了,纷纷去坑蹲着了。
敢来找郑衙内麻烦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咱们可惹不起啊,还是找坑去拉屎吧。
这时郑衙内也看出不对了,眼里有了惊恐,回头又瞅瞅黑铁汉般的李云风,心里就慌了,自知平时做的坏事多,今儿被人家暗算了?“你们是哪的?我是郑书记的儿子郑衙内。”
“衙你M个蛋啊,郑书记是个球吗?”唐生上来又脚踹倒了他,郑衙内太脆弱了,根本不是唐生的对手,这时候已经坐在粘乎乎满是尿水的地上了,另个小青年也傻眼了。
唐生闪电般一伸手,揪住了他的头发,一挽一拉,那家伙哀叫就摔倒了,要不是头发给唐生揪着,也得摔地上去,“你、你说,谁叫、叫个郑书记?他混哪的?是不是个球?”
“哥们儿,误会,你别动手行不?郑书记啊,卢湖区的书记,他是郑书记的儿子……”
“球的书记,老子不认识,他、他脸上又没刻字的,八成是冒充来装B的吧?”
唐生一个巴掌煽过去,小青年就摔一边去了,郑衙内这时爬起来想跑,看到阴森森盯着他的门神李云风,就更胆怯了,“我真的是老郑的儿子,你们、你们混哪的?要钱?我给!”
“要你M你给不?老子尿泡尿也得罪了你吗?你小子嘴比厕所还脏,欠的就是抽。”
郑衙内色厉内荏的叫起来,“你们别、别碰我,碰了我肯定要你们全家死光光的……”
“死你个老母啊!”唐生上来又踹,三脚把郑衙内踹的满脸全是血了。嗯,差不多了,该撤了,适可而止,他哼一声,“你知道我跟谁混不?唐眼镜,听说过吗?江陵的唐眼镜!”
扔下这句话,唐生就和李云风走了,总算是把厕所一堆吓坏了的人们给解放了。
郑衙内可惨了,给两个青年扶出来,先洗了一把脸,衣服前襟尽是血渍,他还哭呢。
“尼玛的,给老子集合人,那个唐眼镜不是就在咱们包厢旁边吗?包、包围他。”
“衙内,不、不行的,咱们这些人全是小混混,唐眼镜身边的全是专业保镖啊!”
“搞你全家的,你不会也去找专业保镖,我、我给我爸打电话……”他还没出洗手间,就拔通了老郑的电话,“爸,我给你打了啊,是城里有名的唐眼镜,他差点把塞厕所里去!”
老郑虽说是政斧官员,但也听说过唐眼镜,这不是唐亿万身边的狗头师爷吗?
“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这几出去玩吗?你怎么不听?赶快给我回家来。”老郑隐隐觉得的不妥,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事发生,先是莉子的失踪,又是丽春那个事,现在自己的儿子又被打了,这些事是不是互相有勾挂?最叫人揪心的是女法官丽春的事,一点消息也没有。
“爸,我给人家活活打死你也不管呀?唐眼镜就在卢湖威茨堡,还说郑书记算个球!”
老郑给气的鼻子都歪了,“姓唐的是不是把你堵在那里了?”不过他真担心儿子呢。
“是啊,爸,我给堵在厕所了,不敢了出去,那个唐眼镜领了一堆专业保镖的。”
“你别慌,我马上给分局打电话,”老郑慌了,别把儿子让人家给弄坏了,忙拔卢湖分局局长的手机,‘对不起,您所拔打的手机已关机’,艹,再拔宅电,‘您好,有事请留言’;老郑翻白眼了,分局长,你死哪去了?他急的满地转,老婆罗珂仅穿着睡衣也出来了,问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儿子?也不知和人家直敢什么冲突,给堵在威茨堡的厕所了。”
“啊……要不要紧?快给分局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啊,”罗珂当时就急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