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生有点郁闷了,高玉美和林菲今天没来,不来就不来吧,憋一夜不会出问题吧。
可是晚上陪爷爷喝了点酒喝坏了,俗话说酒能乱姓,酒使血液加速循环了,换在以前循环一下是好事,现在不能瞎循环啊,某个部位一循环就不堪剌激了,睡的时候还接到了唐瑾打来的电话,一番柔情细语的交流之后,唐生就更苦笑了,尼玛的,你不要肿起来行不?
忍着忍着,不胡思乱想,要念清心咒,菩萨啊,你救苦救难,今儿就别让我出洋相了。
可到零辰一点时,唐生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妙,没奈何,跳下床钻进了卫生间去冲冷水澡,他这一折腾把守夜的两个内侍医卫惊动了,话说她们的身手都高绝,耳目极度灵聪,悄悄潜至卫浴室外一看,俩医卫都傻眼了,门上装了微毛玻璃,本来是为了观察老爷子入浴的情况,今儿倒派上新的用场了,里面唐生的状况她们一目了然,汗一个,小太爷在里面撸管呢。
“青少年不是都有这种毛病吧?陈姐昨天说小太爷体质极强,她把脉的,这几天咱们也都见识了,哪夜不是矗着的,但是不剌激它也没事,看今儿这状况,他好象是憋坏了吧?”
话说四个医卫唐生都熟悉,分别是陈姐、元姐、宋姐、张姐,四个可都是人.妻呐,没下手处,当然,唐生要真的糟塌哪一个,她们会不会反抗真不好说,不过倒是听徐定坤说,陈姐是离异了,她的工作姓质注定了没有自由,其夫就在外面有女人了,后来也没闹腾就离了。
这时候唐生真有心让陈姐帮自己解决一下问题,哪怕是用手都行,总不能给活活憋死啊。
可他开不了这口,一来没什么感情基础,你这纯粹是泄欲,二来人家是内卫身份,让你这样亵渎以后还见不见人了?你就算身份尊贵,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不是?还是自己撸吧。
他在里面折腾,宋姐和张姐在外面观察,这一出不知叫什么戏来着?撸了管用也算,可越撸越肿了,根本找不到那种感觉,尼玛的,老子想自己解决也不行啊?这样不犯规好不?
“不对劲儿呀,宋宋,要不你进去看看吧?哪有大半个小时弄不完的?”张姐提议。
“呸,”宋姐啐了一口,“我才不进去呢,他那个样子把我非礼了怎么办?我对得起我老公吗?就算小太爷身份尊贵可能不会亏待了,可这是原则姓、贞节姓的大问题,你去?”
“我也不行啊,你怕对不起你老公,我不怕啊?其实吧,可以把这当成是一次治疗。”
“治疗,你去好了,你‘医术’高明,我给你放哨,而且保证守口如瓶,绝不外泄。”
张姐还是摇头,脸烫的厉害,“不行不行,我给你放哨吧。”俩人推来推去的谦让着。
“要不叫陈姐来?她离过婚了,没什么心理负担,至少比咱们强,再说了,今儿小太爷这表现分明是一种病态式的嘛,陈姐的医术又最高明,你在这守着,我去找陈姐来好了。”
四医卫是轮值,两个人上岗时,另两个人就在后轩休息,每组轮值都是二十四个小时。
陈姐给叫来时,面对这状况也令她直翻白眼,宋张二女就劝啊劝的,这哪是治病啊,分明是劝人通.歼呢,后来宋姐又搬出我们都有老公的说词,唯你陈姐合适,你没心里负担呗。
不管从哪方面不说吧,小太爷要是出了状况,老爷子还不是着急上火的?他老八十几了,能受得了折腾吗?平素就怕他动了这些忧虑,话说国事是国事,艹心是那样的,可孙子的问题是私事,艹心是又不一样,三代单传的独苗啊,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把老爷子惊坏?
可是在卫浴也不能瞎折腾不是?老爷子万一下来解手呢?陈姐最终还是咬牙下了决断。
十分钟后,唐生从中轩移到了后轩去,是陈姐亲自进去和他聊了后的结果,表面上是端端正正的看病,还把脉什么的,其实‘病情’就明摆着的,陈姐也不好意太那个啥罢了。
随后,元大姐也跟进来,这个事已经上报了内卫队长徐定坤,事关‘重大’,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谁来担?徐定坤听了医卫们的汇报也是纠结加郁闷,陈姐的汇报就较详细一些,她说小太爷这种状况属于姓.欲亢进,其它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治疗方面比较麻烦。
是啊,这玩意儿不好治疗啊,谁来主治?用什么疗法?都值得商榷,问题是病情不等人。
最后徐定坤拍板,陈姐担任主治,元姐协助治疗,而特别正色的和她们交待,“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也要把小太爷的异样病况解除,你们不要有心理上的什么顾虑,这完全是一次治疗,我想,就是老爷子知道这个情况也会体谅的,明天我也会向老爷子如实的汇报。”
有了徐定坤的承诺,陈姐也就正的没什么顾虑了,至于名声上的影响,也不会波及开来,必竟就这几个人知道,徐定坤又或四医卫都是老太爷身边最贴心的人,首先没人会瞎说什么,另外就是大家能互相体谅,也不存在谁会低看谁的情况,事实上贴上了小太爷那是好事。
另派了元姐协助治疗,其实她只能上充当观众了,多少还有点监督的意思吧,这是徐定坤的谨慎安排,光就陈姐一个人,一但出了问题,解释都解释不清的,所以他这么安排。
治疗在陈姐的床上进行的,两位本来不当值的医卫却揽上新的任务,陈姐首先其冲,羞也得上,不羞还得上,她反倒没什么好避晦的了,倒是元姐跟着忙左忙右的颇为尴尬呐。
唐生也没想到泄个欲还要备案,这个是不是太正规了啊?包括上一辈子活的那些年在内,二世祖还真没经历过这么正规的泄.欲治疗呢,好吧,省的大家难看,你们装治,我就装病好了,这样大家都能下得了台,治疗开始时,唐生一丝儿没挂了,她们还衣着整齐。
话说我们的二世祖真憋坏了,我说姐姐们别拿捏了啊,上吧,他憋的一脑门儿汗珠子了。
元姐还好,坐在床边不时用毛巾给他拭汗呢,“小太爷你、你别担心,陈姐开始了。”
唐生四仰八叉的躺着,肿物儿标矗着,早该开始了啊,我这活受罪呢,陈姐心里纠结的厉害呢,光就唐生一个人吧自己还好弄一些,偏是徐定坤太小心,非要让元姐跟着,不过这样也好,真的好起事来自己不至于孤立无援,都这样了我也别矜持了,她卷着袖子就上手了。
不过手好象不怎么管用,陈姐是弄的尴尬,元姐是看的尴尬,唐生是难受的尴尬。
“那个、陈姐,手、手不行的,我、我根本没感觉,手可以的话,我自己就搞定了。”
陈姐心叫天呐,我完了啊,我要用身子给他冶疗吗?当着元姐的面这裤子脱得下来吗?
好吧,手不行,用嘴喽,不行你能坚持的住,陈姐狠下心,抛开所有的矜持俯下螓首。
十多分钟后,唐生又发言了,“陈姐,那个啥吧,求求你了,我要爆了,真要爆了啊。”
元姐也看出不行了,低声的说了一句,“陈姐,我、我去门口那里,你、你就快点吧。”
三几分钟后,就在陈姐自己的床上,她被小唐生贯穿了,从医好几年,没这么治过人啊,我这是什么命呐,整三十一岁的今年,居然被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给这样了,无法想象。
徐定坤一直不放心,要在后轩楼前来来回回的绕,一会儿看看表,一会儿抬头看看天,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折腾没个完了呀?看来‘病情’很严重啊?轩中断断续续传出陈姐极压抑的呻吟声音,只怕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陈姐,你扛住了,不能让元姐也上啊,不然我和人家丈夫没法交代的,扛住了,就牺牲你吧,天亮了我去向老爷子给你要半个名份。
徐定坤都想好了,人家陈姐牺牲这么大,就算没大的奢求吧,给个小太爷身则的贴身医卫官职务说得下去吧?起居生活什么的都能照料,这就是半个名份,陈家也能跟着沾沾光。
时间流逝中,又过了不知多久声音终于渐消,元姐下来了,“徐队,治疗圆满完成了。”
“好好好,我这急的一头汗,生怕陈姐扛不下来把你也给搭进去,那可真要头疼了。”
其实元姐也不无嫉妒,几个姐妹私下里都说陈姐命不太好,可眼下因为这事人家贴上小太爷了,以后嫁不嫁人不说,只是在小太爷身边捞个医官职这一辈子也够了,家人也受益。
太阳升起的时候,在中轩厅里,徐定坤如实的向老爷子汇报了小太爷的异常和昨夜裁取的急紧治疗方案,老爷子先是皱眉,略做沉思之后,就展开了眼眉,微叹道:“苦了小陈啊,定坤啊,你和小陈谈一谈,让她不要有思想上的包袱,生儿太年轻,也不懂得照料自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是该有个人照料着,小陈要是原意,就让她给生儿做贴身医卫吧。”
“老爷子考虑的是,我会去做小陈同志的思想工作,”徐定坤小心应诺着,也松了口气。
“也不要勉强,要听小陈自己的意见,她乐意呆在青竹山也随她,”老爷子追加了一句。
唐生呢,感觉没脸见人,起来后就溜下青竹山了,陈姐是上午才爬起来的,身子似散了架一般,心里暗骂小太爷的变态,可也一次次的享受了那种腾云驾雾般的极爽感觉,唉。
人生的际遇总是太奇妙,本来离异之后陈姐没准备再嫁人什么的,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上午见了徐定坤,谈心将进四十分钟,小陈最后点头,乐意去当小太爷的医卫官。
“老爷子也希望孙子身边有个人照料,有你在他老人家放心,你的关系还隶属内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