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觉休被踢裆。
双腿剧烈颤抖,脸上冷汗直冒!
秦云俯身而去,冷酷道:“老秃驴,不要以为朝天庙能够救你,你落在了朕的手里就最好配合一些!”
“否则,下场难看。”
觉休略带怨恨,咬牙道:“陛下,您这么做会后悔的!”
“啪!”
秦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狠狠道:“你再说一次。”
“你这么做会后悔的!”觉休方丈怒吼出来。
“砰!”
秦云直接一拳,砸破了他的眼角,鲜血斑斑,又冷漠道:“再说一次!”
“你这么做会后悔的!”觉休再度嘶吼。
秦云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悄然从陶阳的腰间抽出长刀,不轻不重插向了觉休的大腿。
见状,四周狱官和侍卫皆是一凛。
陛下,实在是太杀伐果断!
“啊!”
觉休惨叫出声,脸变成猪肝色,若非学习武功,在这样的折磨下早就挺不住了。
“你这么做,就不怕引起众怒吗?我朝天庙可是数朝皇室指定宗教!”
“你这个暴君!”
“暴君!”
秦云冷笑:“暴君?朕喜欢这个称谓。”
觉休痛苦不堪,心中怒火滔天抬起头想要怒骂秦云。
但在刹那,他全身一僵,脖子上更是凉意森森,秦云的刀已经对准了他,只需要轻轻一捅,便能结束性命。
秦云不夹杂一丝感情,犹如魔鬼的声音响起:“再说一次!”
咯噔。
全场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感觉到窒息!
觉休更是感觉到死亡的威胁,细密的汗珠从光头上滑落,无比惊恐!
他瞳孔变幻,咬着牙,在秦云的威胁下最终认怂,不敢再重复刚才的话。
天牢潮湿处有水滴声发出,显得极为压抑。
秦云戏谑一笑:“怎么,怕了?”
觉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吞咽一下唾液:“陛下,你到底想要怎样?”
“告诉朕,朝天庙究竟是个什么江湖组织?”
觉休脸色一变,强装疑惑道:“什么江湖组织?”
“朝天庙乃陛下您亲手封的第一寺庙,佛门重地,怎会是江湖……”
秦云打断,没好气道:“滚,少跟朕来这一套,看你这个方丈的鸟样,朕就知道朝天庙不是什么好东西!”
“朕不想再重复了,方丈最好识趣一点。”
“你敢杀我?”觉休脸色难看。
秦云不屑鄙夷道:“朕为何不敢?”
“你以为你自己算个角色么?九王爷跟朕为敌,朕照样杀,还不能杀你一个老秃驴?”
觉休瞳孔放大,这才猛然想起这位皇帝可是杀了弟弟的狠人!
他的语气悄然卑微一些,闪烁不定道:“杀了贫僧是小事,但陛下就不怕朝天庙不满么?”
说完,他忍着痛又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
“那可是先帝最倚重的地方,曾经数邀主持大人出任国师!”
秦云嗤笑一声,不屑道:“你是在说那道先帝遗旨吧?模棱两可想要威胁朕,但又不敢明着说,方丈啊方丈,你果真是怕了啊!”
说着,他手狠狠拍了拍觉休方丈的光头。
就像是在拍皮球。
伤害不高,侮辱性却极大。
觉休的脸,变得铁青!
秦云脸色忽然变的狠辣与冷酷,看着他幽道:“朕连造反的九王爷都敢杀,你觉得朕还会忌惮一张先帝遗旨么?”
觉休的眼神莫名一颤!
不知为什么,他越来越忌惮眼前这下杀戮不断的皇帝。
“说出朝天庙的秘密,朕可饶你不死!”秦云呵斥。
觉休遍体生寒,眼神变幻,有些忌惮。
但一想到朝天庙,却还是咬牙道。
“陛下您说的什么,贫僧不太懂!”
秦云眸子一缩,死死看着他。
当初的曹麾也宁死不招供,想必二人都是在忌惮着什么。
沉默良久。
他才幽道:“既然不说,那你就看看朝天庙能不能从朕手里救回你吧!”
说完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所有人给我日日夜夜轮番伺候方丈大师,他不可以死,不可以睡觉,不可以舒坦!”
天牢中,响起齐刷刷的应答,恭敬无比:“是,恭送陛下!”
那一刻,觉休的双腿都是冷的!
走出天牢,秦云已经无心再眠。
朝天庙的遗旨是他近些日子里,遇见最棘手的威胁。
……
西凉重镇。
数丈高的城头,雪花飘零,格外冷冽与肃杀。
三个一人高的麻布口袋被抬上城头,里面竟有活人在挣扎!
一位将领跪拜,目不斜视:“王敏大人,人已经带到!”
距离将领五步之远的地方,有一道娇艳如花的身影,就像是一朵玫瑰盛放在寒冬腊月,是那么的扎眼,那么的特别。
王敏玉手紧了紧锦绣长衣,挪动修长**,微微转身,桃花眼有着与生俱来的三分凉薄。
在她的扫视之下,四周军士尽皆低头。
在西凉,看一眼这个美艳无二的女人就是罪过,无论你手握多少兵马,都逃不过制裁!
“黄将军,马将军,朱将军,如此深夜凛冬,将你们带来这,真是不好意思。”
王敏轻笑,挥动手腕,示意下人解开麻布口袋。
三个麻布口袋被打开,露出三个高大威武的男子。
他们正值壮年,身居高位,但此刻却异常狼狈,被打的浑身是伤。
穿着单薄衣服,在这寒风呼啸的巨大城头,瑟瑟发抖!
“贱人,你竟敢绑我等!”
“就不怕大都督知道,降罪于你吗!”
黄将军怒吼,想要挣脱束缚。
另外两个将军也纷纷是怒目。
可被人死死囚住,无法动弹。
王敏不在意他们的怒骂,眯着桃花眼看向远方,任由雪花扑面。
淡淡道:“三位将军,小女子本无意跟你们过不去,但你们四处奔走,拉帮结派,想要架空于我。”
“还有前天下毒的事,都是你们干的吧?”
“你们以为我都不知道?”
她回眸冷冷一笑,有些不屑,让三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毛骨悚然。
不安道:“你怎么知道的?!”
王敏拢了拢寒风吹乱的鬓发,笑道:“我怎么知道的不是重点,重点是没有我,你们根本没有今天的地位!”
“我提拔你们,你们却反我。”
“小女子,很伤心啊!”
娇嗔的语气,却被她说出了杀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