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亚历山大极力掩盖塔卡尔死亡的真相,甚至对外放出了多个版本,但所谓纸包不住火,最终塔卡尔死亡的真实情况,依旧被外传。
其余几国的国王得知塔卡尔的死讯,先是大惊。
在得知死亡原因之后,全都哭笑不得。
“居然因为酗酒,所以在家里打翻了烛火,引发了大火?”
“因为酗酒,所以昏死过去,火都烧起来了愣是没有醒过来?”
“真有塔卡尔的,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啊!”
作为管理一国总务的王爵,塔卡尔是亚历山大的得力助手,自然也就是其他几国的眼中钉肉中刺。
诸国国王笑过之后,纷纷给亚历山大.大帝发去信函,表示歉意。
转头,立刻召开宴会,用以庆祝塔卡尔暴毙的好消息。
陆佰将这些情报全都收集了起来,一并记录将其送回了国内。
秦云接到陆佰的情报后,看到上面相关的记载,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什么事这么开心?”
慕容舜华刚好走进来,一袭宫装出尘脱俗,宛如谪仙,带着笑意的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你来看看,这是陆佰传回来的情报。”秦云冲着她招
了招手,将手中的信函递过去。
慕容舜华接过信函,回忆道:“陆佰?我记得那个年轻人,当时我训练他的时候,他似乎是最刻苦的那一个。”
“确实,他如今是锦衣卫中的精锐,所以朕才会派他出去。”秦云笑道:“这次他的任务完成得很不错,这次回来他也该升官了。”
“陛下决定便是了。”
慕容舜华低头看起信函,片刻后抬头,绝美的脸庞上却透出一股古怪的神情。
“塔卡尔被伊丽莎白杀死,居然会被他们以为是酗酒所以**于家中?其他诸国非但没有觉得有问题,反而大肆庆祝?”
秦云大笑着点头:“朕早就说过,西方诸国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这些家伙只知道互相拖后腿,这也是他们会输给朕的原因!”
慕容舜华放下信函,在秦云身边坐下,摇头道:“但陛下切不可掉以轻心,巴瑞一死,必然会有新人接替,西方诸国经历这场大败,肯定会提起警惕之心。”
“哼哼,如果他们这些高层还是这种态度,朕扫平他们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秦云自信满满道。
说归说,但事实上秦云却从未放松对诸国的
警惕。
巴瑞之死纯粹是他倒霉,遇见队伍里有阿道夫这么个反骨仔,否则一旦西鲁峡谷计划执行成功,大夏的军队遭受重创,横扫西方的征程必然会就此中断。
“对了,你今晚回去让侍女收拾一下,马上我们就要离开波斯帝城了。”秦云忽然道。
慕容舜华一愣:“离开波斯帝城?陛下准备拔营去何处?”
“哼哼,西方诸国既然让巴瑞给朕送来这么一份大礼,朕怎么可能不回礼呢?”秦云面露冷色。
杀了巴瑞,只是帮卢胡他们报仇。
他向来是吃不得亏的性格,既然敢埋伏自己,那西方诸国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看,这是波斯帝城与大英帝国之间的阵线。”秦云在书桌上摊开地图,手指点在其中某一处:“只要朕的大军能够快速突破这条阵线,就可以直逼大英帝国的帝都!”
“但大英帝国不可能轻易放任我们过去。”慕容舜华皱眉道:“锦衣卫此前曾经探查过,据说大英帝国在这其中设置了重重防守,难道陛下想一层层打过去?”
“那样速度太慢了。”秦云摇头道:“朕也在考虑,应该从什么地方作为突
破口。”
他的想法很简单,要报复西方诸国,要把他们打痛,还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最好的战术选择,就是后世最经典的闪电战!
其中,闪击波兰便是经典例子,整场战斗仅用时二十八天,波兰便彻底沦陷!
足足几十万人被俘虏,震惊整个世界!
当然,这种战术的关键点在于利用战争武器上的优势,达到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重拳出击的效果!
而这些年,经过秦云的大力发展,战争工具上不说遥遥领先,至少可以说是傲视西方无敌手。
但光靠这些,还不足以完成一次闪电战,必须要找到合适的突破口才行。
秦云翻阅着地图资料,却发现只要能够突破的地方,几乎都被大英帝国给布置下了防守。
一旦强行闯过去,必然会引动大英帝国做出反应。
“啧……看来得找个熟悉地形的人了。”
秦云和慕容舜华忽然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眼底的意思。
阿道夫!
这个家伙连西鲁峡谷平原下面的水道都一清二楚,显然对地形的熟悉程度非同一般。
“来人啊!给朕传阿道夫!”
不一会儿,
阿道夫便行色匆匆地赶来。
夏国士兵的盔甲,搭上他的金发碧眼,轮廓分明的西方人面孔,怎么看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但阿道夫自己却不以为意,这些日子反而过得格外地自在。
西鲁峡谷大胜后,秦云便履行了和他的约定,给了他平民的身份,让其可以自由在军营之中活动。
虽然夏国的士兵们还是有些不待见他,但对于阿道夫而言,这里的生活已经堪比天堂。
每天吃饱穿暖,比自己当奴隶以及被征发当炮灰的日子,都要好上太多!
这得益于秦云在军中推行的政策,必须要让士兵吃饱穿暖,毕竟吃都吃不好,还谈什么打仗?
所以即便平日里经常会遭受冷眼,阿道夫却也甘之如饴,甚至积极主动去与士兵们打好关系。
士兵们本来只是因为对方异族人的身份看不顺眼,但这几天阿道夫却是热情洋溢,同吃同住,很快便和他们打成一团。
“阿道夫参见陛下!”
一走进来,阿道夫便单膝跪下,恭敬地行礼。
秦云挥了挥手,淡笑道:“免礼免礼。”
阿道夫站起,毕恭毕敬地站在桌前,不敢有丝毫逾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