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杀!一个不能让他们逃走!”
秦云昂首挺胸,霸气无比,要将塔格罗菲和冲田太郎活捉。
穆乐直接率领着大军杀了过去。
大量的敌军在神机营士兵恐怖的气势被杀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这种局面,塔格罗菲就算想要稳住都不可能,他们的颓败之势已经彰显出来了。
环城河旁,尸体遍地都是,环城河原本清澈的河水更加变成了一条血红的河水,无比诡异,让人看了都感到害怕。
一场大战,无比的残酷,死伤无数。
秦云神色刚毅,眼神坚定,号令手下将领围杀塔格罗菲,要将冲田太郎活捉。
冲田太郎和塔格罗菲知道如今事与愿违,战场的局势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得了,现在除了逃离这个战场,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且战且走,退出城池之后,快速撤离战场。”
塔格罗菲现在只能带着大军撤退了,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跟秦云抗行,大夏神机营不是闹着玩的,战斗力太强悍了。
旗手快速将塔格罗菲的命令传下去,所有看到旗手动作的士兵心中都纷纷的萌生了撤退的心思,心中已经被打得无法提起斗志了。
这才是真正的精锐士兵!
秦云看见他们想要离开,自然是不可能放他们离开的。.??m
在敌军的猛烈攻城攻势之中,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那么久,除了火炮的威力强大,以及各种战略之外,还有就是士兵们众志成城的守城决心,从来没有后退半步,令行禁止。
那些士兵的心中的信念就是要保护他们尊敬的陛下,陛下让他们守住这座城池,那么他们就会拼命守住这座城池。
正是因为这些士兵的决心,才能在三十万大军的激烈猛攻之中坚持了八天的时间,硬生生的拖到了大军的支援。
秦云眼中看得明白,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清楚。
这些士兵,都是他的士兵,为了执行他的命令,守护这座城池,守护他们的皇帝而死,秦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白死,必须要杀了塔格罗菲,为他们报仇!
“杀!”
秦云的眼眸冰冷,声音低沉,带着无比决然的杀机,将命令下达。
随着秦云的命令下达,穆乐的眼眶都变得通红起来,他曾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在自己的面前死去,现在他来报仇了!
“杀啊!”
穆乐一马当先,冲锋在前,身后是二十万大军,凶猛无比的朝着敌军扑了过去。
塔格罗菲只能带着冲田太郎边打边走。
神机营士兵虽然勇猛,但是大军一门心思想要离开,想要将他们全部围剿,还是有些困难。
秦云见状,直接指挥道:“大炮准备,将那些逃散的敌军统统打到一处去,不要让他们分散逃走了。”
随着秦云的话音落下,平剑楼当即指挥着火炮营所有大炮,以敌军的大部队为中心,在敌军逃散的边缘进行轰炸,那些想要逃走的敌军,顿时就被红衣大炮打得飞天。
刚才冲田太郎用投石车打得秦云的铁船摇摇晃晃,现在终于轮到秦云用红衣大炮打得他们抱头鼠窜了。
塔格罗菲带着冲田太郎四处闪躲,若是稍有不慎,恐怕就是被大炮打飞上天的下场。
嗜血重生的塔格罗菲,实力又增强了不少,速度快的惊人,相隔距离有些远的大炮想要打中他们还是有些麻烦的。
不过秦云命令大炮攻击并没有想着能够将他们大量轰杀,只要将他们赶到一个地方去,剩下的交给穆乐就行了。
塔格罗菲却是个例外,他的速度太快了,像是一个幻影一样,朝着远方遁去。
秦云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之中带着凌厉的锋芒,“丰老,你出手,将塔格罗菲和冲田太郎抓回来。”
“是,陛下!”
丰老当即准备离去。
秦云将手中的登龙剑甩给了丰老,暂时借给丰老使用,以登龙剑的锋利,配合丰老的武功,将会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
现在铁船周围的血兵已经没有被清楚地干净了,秦云这边也不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去保护。
丰老接过登龙剑,脚下一点,直接从铁船上面飞起,而后飞快的在水面上跃动,速度极快,借助着士兵们的肩膀,转瞬之间就接近了塔格罗菲。
“又是你这个老头子!”
塔格罗菲顿时眼眶就红了,算上之前刺杀的那一次,丰老已经差点杀死他两次了。
现在丰老再次冲来,塔格罗菲心中除了愤怒以外,竟然有些恐惧了。
塔格罗菲感觉,就算自己在吸食人血之后,也依然不会是眼前这个老头子的对手。
一念至此,塔格罗菲决定不要再跟他打,直接转身拔腿就跑。
丰老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愕然,因为塔格罗菲每次见到他都是恨不得冲过来想要将他给宰了,但是现在却是转身就跑。
“这次倒是学乖了的,但是依然没有什么用。”
丰老轻轻一笑,脚下步伐陡然加快,好似风中鸟儿在林间滑掠而过一般,兔起鹘落之间,就已经追至塔格罗菲的身后。
眼看着根本无法从丰老的手中逃走,塔格罗菲将冲田太郎推开,只能咬牙回头迎战。
“啊!”
塔格罗菲怒吼一声,全身上下的气血都暴涌,肌肤底下的青筋像是一条条青绿色的蚯蚓在快速蠕动,体内的血液像是一道道水箭一般直接喷射出去,朝着丰老射去。
丰老手中的登龙剑微微扬起,那些水箭便瞬间被切断,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害。
“啊!”
塔格罗菲刚才一见面就已经爆掉半条命的血,但是他却依然没有停止,而是想要继续将体内的血液给爆掉。
一瞬间,塔格罗菲体内的血液直接从他的体内炸出,面前形成一道漫天的血幕,将丰老的实现给遮掩住了。
“老头!接我最强的一击!”
血幕散去,塔格罗菲从中穿出,手中的太刀直接卷起风云动荡一般,一道劈下,狂猛的刀锋仿佛连空气都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