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星辰长叹一声,脸色有些许的无奈。
而一旁的诸葛星雅,似乎不太懂哥哥的话语,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羽离去的方向。
秦羽在离开诸葛家族的院落之后,看向了身旁的叶剑君。
“叶将军不知道,那多兰格的尸体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听到这话的叶剑君也没有疑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随后带着秦羽几人,来到了大牢内的一处院落。
这里,就是平常仵作验尸的地方,多兰格的尸体,也一直封存在这里。
秦羽推开大门,这是他继最后一次看到多兰格以来,第一次直视多兰格的尸体。
几人走上前去,秦羽扫视着面前的多兰格,入目所见,多兰格没有明显的伤痕。
只是,脸色跟肤色有些许的异常。
看起来确实像是中毒身亡,秦羽看了看身旁的洛鹏。
洛鹏走上前去,他十分了解这碧玉蟾蜍软膏的毒素。
此刻,也抬起了多兰格的手臂。
漆黑色的手掌之上,多出了一跟闪耀的银针划破了多兰格的手掌。
因为时间过长,多兰格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是依然流出了不少的鲜血。
洛鹏点起一滴鲜血,放置在鼻尖,轻轻的一嗅。
眉头也开始锁死。
“少爷,我不能确认他死于碧玉蟾蜍软膏,但是,他一定接触过这个东西。”
“碧玉蟾蜍软膏,有一种独特的气味,但是这气味,不会残留在表面,而是会渗透进鲜血之内。”
“只有接触过他的人,血液之中,才会有这种味道。”
有了洛鹏的确认,让秦羽更为疑惑了几分。
走到了多兰格的身旁,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多兰格的尸体。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本来躺在床上的多兰格,猛然睁开了双眼,一掌拍向了身侧的秦羽。
“少爷小心!”
在秦羽身旁的洛鹏,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一扯秦羽的手臂,将他拉倒一旁,躲开了多兰格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一时之间,众人都看着本来已经死了的多兰格直接蹦了起来。
洛鹏将秦羽护在身后,看了看面前的多兰格,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诈尸之后的多兰格,两个眼瞳呈现一种诡异的黑色,没有任何的白色点缀。
深幽的瞳孔,锁定了秦羽的身形。
身躯犹如一只猎豹一般,飞扑而出。
洛鹏一掌拍落,无数的非常包裹了他的手掌,两人对碰一招,洛鹏的身躯练练后退。
这诈尸之后的多兰格,力量似乎更为强大了几分。
此刻几人也纷纷回过神来,韩影抽出了手中的长剑,一剑直刺而出。
长剑没入了多兰格的身躯,鲜血不停的滴落,但是多兰格,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
就这样,顶着韩影的长剑,继续向前逼近。
一拳轰出,道道强烈的拳风席卷而出,韩影抽回自己的长剑,爆退而去。
几人都被面前的一幕,彻底的震惊到了。
洛鹏周身的黑雾不断涌动,无数黑色的飞虫,覆盖了整个院落。
“韩影,不要跟她纠缠,这是北羌的尸蛊,蛊虫不能离开施术者太远的距离,那人应该就在附近,找到他。”
听到这话的韩影也回过神来,脚下连点数步,一个闪身来到了院落之内。
而洛鹏跟叶剑君再度迎上了面前的多兰格,诈尸之后的多兰格,感受不到伤痛,也不畏惧受伤,永远之前之下,将两人逼得节节败退。
而韩影纵身一跃来到了屋檐之上,扫视着四方。
很快,就锁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看到这道身影之后,韩影的双眼犹如一只雄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脚下连点数下,那诡异的身法,再次施展而出,只是转瞬之间,就接近了那道身影。
而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韩影的到来,森然一笑。
向着远处逃遁而去,韩影哪里会这样放过他,追着那人,在帝都城的上方,全速奔走。
院落之内,洛鹏跟叶剑君面对诈尸的多兰格,依然没有讨得到什么好处。
好在两人的实力也都比较强大,叶剑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提起了一杆长枪,此刻舞得也是虎虎生风。
多兰格甚至,都不敢靠近叶剑君的身形。
随后,洛鹏抓住机会,一掌拍在多兰格的胸口,无数的黑色飞虫,顺着洛鹏的手掌包围而去。
眨眼之间,就将多兰格的身躯,完全覆盖。
秦羽看到这一幕,连忙怒喝一声:“不要损坏他的尸体!”
洛鹏楞了一下,也明白了过来,连忙召回了自己的飞虫。
而此刻的多兰格,眼神也重新恢复了空洞的神色,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到重新昏迷不醒的多兰格,三人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上前,毕竟,这诈尸的诡异,还历历在目。
洛鹏上前检查了一下,多兰格的身躯,看向了身旁的叶剑君。
“叶将军,找人给他治疗一下吧,我们得走了。”
秦羽第一个走出门外,没有看到韩影的身形,洛鹏这时,也来到了他的身边。
吹了一个口哨,空中一只老鹰盘旋而来。
落在了洛鹏的肩膀之上。
两人说了几句,秦羽听不懂的鸟语。
“韩影已经找到了那贼人,正在追逐她,我们得快点跟上,这次决不能让她跑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也是给少爷下蛊的人。”
听到这话的秦羽,眉宇间也有了些许的杀意。
两人快速的向着韩影的方向追逐而去,而一旁的叶剑君还需要善后,毕竟,这一番打斗,也给多兰格的尸体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这样下去,他可要没法交差了,但是为了避免意外的再次发生,叶剑君还是找来了一连串的锁链,将多兰格的身体,牢牢的锁死,然后安排郎中来为她治伤。
最后,留下了十几名士兵看守,也离开了这里,前去追赶秦羽几人。
另外一边,韩影一路追逐之下,他那诡异的身法,接连施展而出,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难以接近面前那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