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星辰绝对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这么简单,或许他才是众人之中,隐藏最深的一个。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的秘密。
秦羽长吸一口气,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至少目前来看,诸葛星辰还不会威胁到自己。
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可是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秦羽一声长叹,也找了一个干净地方,准备休息一下。
次日,消息传出,秦羽几人也跟王娇娇的王家商会,告别之后,分道扬镳。
再次踏上了返回大楚的道路,而王娇娇要在西域停留一段时间,来贩卖自己的货物。
与此同时,大楚北疆,安北城内。
因为大楚并未为难巴蜀的十人,所以也在这个时间,放几人返回巴蜀。
但是,楚桓擎不为难他们,不代表秦安世也会放任他们离去,此番巴蜀的众人,也进入了安北城内。
一行八人聚集在一起,八人之中,唐华跟皇室的那位公主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至于其余的八人,现在都怒视着面前的秦安世。
穆康怒喝一声,发出了一声咆哮:“秦安世,你凭什么不让我们离开,我告诉你,你要是在阻拦于我,你信不信我父候带着大军杀来。”
“到时候,让你北疆尸山血海,城破人亡!”
听着穆康的咆哮,秦安世只是冷哼一声。
“穆广要是真有这个能力,我倒是要好好的领教一番。”
“但是,现在的你们,谁都不能走。”
“我秦安世在这里告诉你们,如果我儿秦羽,可以平安返回北疆,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去,但是如果我儿秦羽出现了任何的意外。”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就在这里,给我儿陪葬,顺便为我镇北军的二十万铁骑,来祭旗!”
“到时候,我挥师攻破巴蜀,为我儿报仇雪恨。”
秦安世的话语落下,这位精通沙场的统帅,身形之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道道磅礴的杀意汇聚开来,毕竟秦安世早已见惯了生死,直接或者间接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穆康听到秦安世的话语,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对着秦安世怒喝了一声:“秦安世,你真的准备,挑起两国的战争吗?”
听着穆康的一声咆哮,秦安世似乎并不准备跟他们废话,大手一挥。
一众士兵,浮现在了几人的周身。
这些士兵,身穿一身绚丽的铠甲,这铠甲看上去,极为明亮,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凡品。
而手中的长矛,也同样完全由精铁打造,就算是一般的将领,恐怕都没有这样的配置。
大约三千人的部队,全部都是这样昂贵的装备,将巴蜀的众人团团围住。
而穆康看到这只部队,也顿时一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北疆又多出了这样一只,精锐的部队。
秦安世冷笑一声,对着几人发出了一道冰冷的话语:“我可没有为难你们,但是我不为难你们,不代表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只部队,名叫陷阵营,是由我儿秦羽,亲手训练的部队,也是他的嫡系部队。”
“这只部队,只听从我儿秦羽的命令,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指挥他们,所以你们说,我儿如果死在巴蜀,他们会做什么?” /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身形一连后退了数步,而三千陷阵营,也在同一时间,将手中的长枪,重重的杵在地面之上。
长枪落在地面,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声响,面前的几人,也顿时被吓了一跳。
脸色十分难看,一年不见,三千陷阵营,在夏侯权的训练之下,终于有了一只精锐的样子。
这只部队,从未上过战场,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气息,都不弱于那些百战的精兵。
甚至,秦安世为了考验一下这只部队,也为了增强他们的战斗力。
也允许他们,前往军营之内,进行演武的训练。
随后,陷阵营在夏侯权的带领之下,在军营之内,大杀四方。
无论是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还是三千人的冲杀,镇北军的二十万铁骑,这些百战精兵,甚至不是一合之敌。
上一个有这样战力的部队,只有北疆精锐中的王牌,玄甲龙骑!
显然,对于这只部队,秦安世也十分的满意,看起来,日后的战场之上,这只部队,一定能够大放异彩。
此刻,三千陷阵营,将巴蜀的众人团团包围,没有一丝一毫的言语,只是怒目圆睁,瞪着在场的众人。
但是,仅仅只有三千人的部队,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秦安世含笑看着有些害怕的众人,挥了挥手:“诸位,远道而来,就在我北疆之内,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给诸位,安排了住所。”
“哦,对了,我北疆严寒,诸位没事还是不要外出了。”
听到这话,众人的脸色也更为难看了许多,虽然秦安世说的好听,但是谁都能听出来,他话语之中的意思,明显就是要软禁几人,几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几人,无奈之下,也跟着陷阵营来到了一个院落之内,而守卫这个院落的,正是三千陷阵营。
从秦羽离开,已经过了大约九个月的时间了,如今的众人,也十分担心秦羽的安危。
而且,巴蜀之内,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出。
三千陷阵营恨不得把几人都杀了,在这只精锐的威胁之下,巴蜀的众人,也只能无奈接受了秦安世的软禁。
毕竟,现在反抗明显会死的更快,北疆高手如云,安北城外,更是有着十万大军,这样的铁壁堡垒,不是他们几十人就能闯的出去的。
软禁了几人之后,秦安世也抬头算了算时间,心中也十分的担心秦羽的安危。
但是,秦安世每次去询问贾轩,贾轩总是用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回应给他。
告诉他,少爷的安危无须担心,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