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发出了一道声音,而面前的独孤倾城也茫然的点了点头,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在等秦羽,可能是睡着了。
独孤倾城站起身来,也将肩膀上的衣衫,重新披在了秦羽的身上。
“我竟然也睡着了。”
随后,独孤倾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样子还没有完全睡醒。
秦羽也接近着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躯,知道自己也该离开了。
“行了,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离开了。”
说完秦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刚准备离去,缺又被独孤倾城,再次叫住了身形。
“等等。”
秦羽听到这道声音,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疑惑的转身望去,而独孤倾城则自顾自的走到了秦羽的面前。
“等等,你是不是就要前往羌笛了?”
听到这话,秦羽也楞了一下,随后微微点了点头,虽然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但是算起来,也确实马上就要离开了。
而独孤倾城很显然,也吧这件事情,铭记在了自己的心中。
此刻提起的目的,也显而易见:“你当初答应我的,要带我一起去,不能反悔。”
独孤倾城瞪着自己的两个眼睛,装出了一幅生气的样子。
似乎在说,你要是反悔我就不理你了。
看到独孤倾城的模样,秦羽也温柔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独孤倾城的娇躯。
“我可以带你离去,但是羌笛境内,十分的贫瘠,那里也比不了安北城的繁华。”
“到时候,可能你也要吃一些苦头,如果受不了的话,就告诉我,我会让银狐送你回来。”
听到这话的独孤倾城也有些生气,愤怒的推了一把秦羽:“你说什么呢?”
“我是那种完全吃不了苦的人吗?”
秦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看着独孤倾城的样子,也尴尬的笑了笑。
随后,也连连道歉:“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到时候,要跟我一起离开的话,可能比不了这里的风景。”
独孤倾城听到这话,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也微微颔首:“没事,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秦羽重复了一遍,独孤倾城的这句话,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茫然的味道,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但是,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独孤倾城,最后也只是苦笑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
“好,那你这段时间,就准备一下吧,临走之前,我会来通知你。”
说完,秦羽直接转身离去,背影看上去有几分决然的味道。
独孤倾城痴痴的看着秦羽的背影,伸出了一只玉手,也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要发出声音叫住秦羽,但是最终,也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
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秦羽远去。
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个呆子。”
独孤倾城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秦羽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喜欢。
这本身就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出什么是喜欢。
那么,自己对于秦羽,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独孤倾城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能跟在秦羽的身边,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这就足够了。
而秦羽在走出独孤家族之后,也是一阵的惆怅,他当然不知道,秦安世跟独孤霸天说了什么。
但是,秦安世也三番五次的提及了自己的婚事,目前的人选有两个。
一个就是独孤家族的独孤倾城,还有一个,也是秦羽许久未见的身影。
那就是身为慕容王庭,圣女的慕容婉安。
说起来,慕容婉安在镇北侯府之内,可谓是十分的低调,甚至是昨日的年夜饭他都没有参与。
当然,这也是秦羽的疏忽了,他竟然把慕容婉安给忘了。
想到这里,秦羽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北疆能有今日的成就,慕容婉安也是出了很大一部分力的,自己现在对于慕容婉安的态度,倒是有几分,过河拆桥的味道了。
而秦安世也曾经提及,让自己迎娶慕容婉安,毕竟自己要前往羌笛境内,最快获得民心的办法,就是娶了慕容婉安。
虽然慕容王庭,在羌笛境内,没有多大的势力,但是也算是他们名义上的王。
现在可能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至少,秦羽娶了慕容婉安,在接管羌笛的话,他们会觉得,治理羌笛的依然是羌笛自己的人。
而不是北疆的人,这对于他们的心理,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也是秦安世会这样提及的用意,但是对于这两个人选,秦羽最终还是都拒绝了,自己现在,也实在没有什么成婚的打算。
一路小跑回到了镇北侯府之内,让下人跟秦安世报一个平安。
自己直奔慕容婉安的房间而去,路过库房,也拿了两坛美酒。
来到慕容婉安的门口,秦羽显得有些踌躇,也不知道,慕容婉安这么晚睡了没有,昨晚的大年夜,她一个人度过会很孤独吧,自己要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呢?
在这里战了许久,最终秦羽还是决定去敲门,因为今天在不来的话,等到明天,年都跑了。
到时候,说什么可都是借口了,现在还来得及,自己去看看慕容婉安,也好让她心里平衡一点。
秦羽轻轻扣动了慕容婉安的房门,也询问了一声:“慕容圣女,你睡了吗?”
一声落下,秦羽静静的站在门口,但是却没有人回应,随后秦羽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觉得慕容婉安可能已经休息了。
也转身准备离开,就在秦羽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的大门,传来了几声嘎吱的声响。
随后,缓缓的打开。
露出了一个绝美女子的容颜,慕容婉安跟独孤倾城是两种不一样的美。
这一种,异族风情的成熟美感,让秦羽每一次看去,都有些呆滞,而独孤倾城,是一种可爱的稚嫩邻家少女的感觉。
两人的风格,完全不同。
此刻,两人的四目相对,也都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