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你?”
苏驰险些笑出声来,“有没有搞错,是你想踩着我上位好不好?照你的意思,我非得给你踩,才不叫害你?”
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你已经击败我了,为什么非要挑落我的面巾?”辛月桐厉声尖叫道:“我一辈子全毁在你手里!”
“简直就是笑话!”
苏驰简直要被这个女人的无耻打败了,“就是因为你,五行宗的人才抓了我的女人,要挟我在大比上败给你!按照你的意思,你只负责摘果子,责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挑下你的蒙面巾,你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如果我的女人伤到了一丝半毫,我挑落的就是你的脑袋!”
我去……
老大,你也太能胡咧咧了吧!
郝灼嘴角都快瞥到耳朵根了。
就是因为她,五行宗才抓了韩翎……玄武真正想要收拾的是你好不好?
不过嘛,这个屎盆子扣的……有水平!灼爷我喜欢!
嘿嘿……
“想要我的头颅,现在你就拿走!”辛月桐冷声道:“苏驰!我辛月桐对天起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必与你势不两立!”
尼玛!
你还来劲了是吧!
苏驰一阵咬牙切齿,正要再羞辱辛月桐一番,忽的,脑海中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
我艹!
你个心机婊这是又在利用我啊!
你明知道我不会在这种时候杀了你,就故意说出这么一番话!
明着是说给我,实际上却是说给邓天均听的!
你是在表面决心,为自己挽回失分!
你牛逼!
我差点着了你的道了!
“呵呵,”苏驰冷笑一声,“行了,你可以走了,你这番话,五行宗邓宗主肯定已经听到了,你还可以做的五行宗大少奶奶,还会有无尽的休闲资源在等着你!”
娘的,想踩我,没门儿!
本少爷就要当众戳穿你!
“你……无耻小人!休要以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腹!”辛月桐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嘴却还硬着。
“呵呵。”苏驰只是咧着嘴,笑眯眯的看着辛月桐,不再吱声。
嗡!
台下又是一片议论。
聪明人有的是,不用苏驰点,就有不少人猜到了辛月桐的心思,苏驰再这么当众一说出来,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
再看辛月桐之时,众人目光中便带着浓浓鄙夷。
辛月桐脸色早已变得煞白,心中对苏驰的愤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无耻小人……此仇不报,我辛月桐誓不为人!”
冷冷扫过苏驰一眼,目光宛若穿透了万年玄冰,辛月桐一言不发的转身下台,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苏驰对神秘……对辛月桐,苏驰获胜。”那个主持大比的老者冷冷声音传出,“下一轮……”
即便发生了如此意外,大比还是要继续,孰轻孰重,老者还是分的清楚的。
“等等!”
未等老者说完,苏驰便出声打断了。
“你又要做什么?”老者冷哼喝道:“莫非你还想阻挠大比不成?”
“这么大的帽子我可顶不起来,”苏驰抬手冲西南方向一指,朗声开口道:“我的人已经把我的女人救了出来,他们现在就在西南方向三百里之外!五行宗的一个元婴修士正在追杀,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殒命!”
嗡!
人群又炸开了锅,不约而同的将灵识扫向西南方向。
尽管秘境之中压制了灵识范围,但对那数千元婴强者来说,灵识覆盖到三百里范围之外,还是轻轻松松。
果然,西南方向三百里之外,正有五道身影向冲云峰而来。
当先三道身影,其中两道,实力大约在假丹境界,另外一道只相当于筑基初期。拖后两道,一道身影大约在金丹后期,另外一道则是元婴初期。
看情形,那个金丹后期之人正在全力阻击元婴初期之人,奈何实力相差巨大,已经岌岌可危!
咦!
不对,还有一道小小的身影在相助那个金丹后期之人……那好像是一头小小的灵兽!
一人一兽相互配合,这才勉强抗住那个元婴初期之人!
不过,看情形,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撑不了多久了……
“邓天均!你还不命令你的人停手!难道你们五行宗真想当着整个修仙界强者的面,杀了我的人吗?”
众人正在感应着那几道身影,苏驰忽的一声暴喝,宛若炸雷响起!
唰!
众人目光齐齐转向苏驰,却见苏驰盎然而立,抬手怒指邓天均,浑身煞气凛然!
厉害啊!
一个小小的筑基中期巅峰之人,竟然有如此气势!
众人心头纷纷惊叹。
邓天均面沉似水,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苏驰一巴掌拍扁!
“你个小小的筑基小修,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对我大呼小叫……真是找死!”
但不管心里怎么恨苏驰,他却不得不按照苏驰的吩咐做……
众怒难犯啊!
如果那四个人真的被杀了,五行宗必将为千夫所指!他这个宗主能不能坐得稳还是两说——宗门之内多少人都在盯着宗主之位,想取而代之的,大有人在!
罢了,这口气,我忍了!
“住手!”邓天均暴呵一声,滚滚声音随着灵力送出,刹那便覆盖到三百里之外。
那个元婴初期之人正是五行宗长老,一听到邓天均的暴呵,他身形立马一顿,不再攻击,宗主的话,他不敢不听。
在他身前,段虚已经全身是伤,若不是一口气强撑着,早已瘫倒。段虚身旁,原本毛发纯白玉狐也是全身血迹斑斑,同样到了强n-u之末……
邓天均的声音同样落在一人一兽的耳中,下一刻,段虚两腿一软,瘫倒在地,玉狐也啪的从半空中衰落下来……
“段长门!”
萧若风和封魔晗急速反身,将段虚搀扶起来。
韩翎也匆匆跑回,将浑身是血的玉狐抱在怀里。
“呼……总算是挺过来了……苏驰啊苏驰,你要是再拖一会儿,我们几个的老命就全交代在这儿了……”
段虚几人全都长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