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撂下这句话,苍井天和向化沣便径直腾空而去。
苏驰底气太足了,他那副笑容更是直让两个人心里阵阵发毛,他们只担心苏驰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把他们两个也给坑了,一刻也不敢多呆……
“几位,你们用灵泉之水请来的两个帮手,刚刚走了,你们是打算接着破阵,还是跟我谈谈?”苏驰微笑开口。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欧阳昶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以为,你吃定我们了?”张东戊冷笑道:“你高兴的未免也太早了!我等出事,家族很快会得到消息,不出半日,家族强者便会前来救援,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苏驰如何扛得住三大家族的雷霆怒火!”
“不出半日……”苏驰嘴角微微翘起,“赶来给你们收尸吗?那是挺快的……怕是那个时候,你们的尸体还没硬……”
“哈哈……”欧阳昶一阵癫狂大笑,“想杀我们,那你进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浩天宗谁能杀得了我!”
“不不不……这个笼子关的只是你们,浩天宗的人不会进去。”苏驰笑容越发玩味,“我给你们提个醒,你们仔细感应一下,笼子里面的灵力,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
欧阳昶几人下意识的散出灵识感应着大阵之内的情形,豁然之人,人人色变!
大阵之内,灵力居然暴躁异常!
如果非要打个方,好是灌满了煤气的房间,只需要一点火星能爆炸!
“怎么样,感觉到了吧?”苏驰满是唏嘘的声音又在他们耳边响起,“这些灵力都是你们刚刚轰出来的,这套阵法能封闭灵力,你们轰出来的仙术余威,全都留存在大阵之内,我只需要心念一动,大阵能爆开……那可是你们三个炼虚期大能轰击了小半天的狂暴能量啊,你们觉得,你们谁能撑得住?”
我艹!
欧阳昶、张东戊、独孤简三人全都傻眼了。
谁能撑得住?
谁都撑不住啊!
若真被苏驰引爆,算侥幸不死又能怎样?
浩天宗五个炼虚强者在外面虎视眈眈呢!重伤之下,他们想跑也跑不掉……
“该死啊!刚刚怎么没有先检查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阵法再攻击……现在倒好了,居然成了作茧自缚……”
三个人心头的懊恼简直没边儿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谈了吧?”苏驰笑问道。
“你想谈什么?”
“可以!”
“说吧!”
欧阳昶、张东戊和独孤简全都服软了。
苏驰却并没有回应他们,而是先冲秦霄贤和叶长明一抱拳,“岳父大人,叶大哥,你们两位远来辛苦,先去我的仙府歇息片刻,我一会儿到。盈盈,帮我招待好他们。”
“秦伯伯,叶大哥,请随我来。”柳盈冲秦霄贤和叶长明盈盈一笑,与几个姐妹一起引着他们进了苏驰的仙府。
“大长老,二长老,你们全都下去吧,”苏驰又吩咐着李苦秋他们,“抓紧时间稳固境界,切不可大意。”
“是!”
“谨遵宗主吩咐!”
李苦秋、李苦夏冲苏驰一抱拳,引着浩天宗一众人离开了大殿大厅。
对苏驰的吩咐,众人毫不犹豫的服从!
“都散了吧!”
来到大殿门口,李苦秋冲聚在一起的数千浩天宗弟子朗声吩咐道。
这完了?
宗主要敢什么?
众人心头纷纷暗暗猜测着,却都远远的离开了大殿门口。
踏!
在众人离开之后,苏驰脚下在地面重重一踏……
呼!
一道结界大阵天而起,将整座大殿笼罩其。
嗖!
苏驰又祭出了那座阻灵钟,这才开口道:“好了,现在,所有无关之人全都离开,我接下来的话,只有你们这些人能够听到。”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欧阳昶沉声问道。
苏驰这般神秘兮兮,老家伙心头阵阵发毛。
张东戊和独孤简则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止是他们,另外十几个人心头也全都隐隐生出浓浓的不详预感。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死,一是生,生死只在你们的一念之间,看你们怎么选了。”苏驰朗声开口。
“你会放我们离开?”欧阳昶冷笑道:“我说过,我一滴灵泉之水也不会给你!”
“张家拿不出十万滴灵泉之水。”张东戊的话更干脆。
“独孤家族倒是能拿出来三万滴灵泉之水,只是……”独孤简顿了顿,“我敢给,你敢要吗?”
到这会儿,这家伙总算是回过一点神儿来,说话的口气也有了他平日里的模样。
“灵泉之水?呵呵,”苏驰轻笑一声,“这玩意儿我有的是,几十万滴,我还不放在眼里。”
几十万滴灵泉之水你都不放在眼里?
吹吧你!
众人纷纷暗暗撇嘴。
他们哪里知道,苏驰说的是实话。
不提他自己单独拥有一口灵泉之眼,是索雅皇宫里的那几千万滴灵泉之水足够他挥霍!
“不要灵泉之水,你要什么?”欧阳昶问道。
“我要你们献祭精魂!”苏驰直接亮出了他的底牌。
啊?
我艹!
献祭精魂……
众人面色齐齐大变。
闹了半天,苏驰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
献祭精魂,等于小命完全掐在了苏驰手里,生死只在苏驰一念之间!
更操1蛋的是,苏驰还不能死,他一死,所有献祭精魂的人全都得跟着玩完……
“你做梦!老夫宁死不为奴仆!”欧阳昶厉声道。
“想要我的精魂……先要我的命!”张东戊咬牙切齿道。
“苏驰,你胆子可真不小啊,你真的不怕我们三家联手雷霆打压?”独孤简威胁道。
“怕?应该是你们三家怕我吧?”苏驰轻笑一声,“没了你们这些人,欧阳家族和张家家族废了大半,剩下那点儿实力还不够浩天宗塞牙缝的……至于独孤家族,没了你独孤简,也只剩下四个炼虚强者,你认为独孤家族会为了你,与浩天宗血拼吗?”
“这……”
三个人一阵张口结舌,旋即,又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