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反正你是发财了,偷着乐吧,我们在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屁.股要擦,玉然和你说了这里的事吧?”英康宁问道。
“嗯,蒋大哥说了一些,我没太弄明白,说是贺晋升捣的鬼?他以为跑到加拿大就完事了?他没这个胆子吧”。莫小鱼皱眉问道。
“但是事实如此,检察机关掌握的那些证据,对我们非常的不利,现在裘爷都亲自来了,这事摆平的希望不大”。英康宁非常沮丧的说道。
莫小鱼不再说什么了,这事可不是自己的特长,再说了,这里是英康宁的地盘,自己可没资格说三道四。
“这事的确是透着邪性,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说不行就不行了,英总,你想过没有,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而且再说了,即便是贺晋升要举报,但是那么多的翔实资料来自哪里,他的脑子能记得这么清楚吗?”裘爷淡淡的说道。
裘天罡这么一说,英康宁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裘爷的意思很明白,这件事的关键很可能出自贺晋升公司的内部,而贺晋升将公司卖给英康宁等人后,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常运转,公司的大致框架都没变,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人会被贺晋升收买。
“小鱼,你认为呢?”英康宁忽然睁开眼,看向莫小鱼问道。
莫小鱼一愣,自己的意见什么时候这么管用了,但是他对这事不是很了解,刚刚也只是那么一说,所以,点点头,说道:“我认为裘爷说的对,有这个可能,而且我不大认为贺晋升有这个胆子,他藏起来还来不及呢,哪有胆子再惹这事,可能是有人借着他的名义在兴风作浪,这样也说不定呢”。
“小鱼的话有道理,英总,你还是在这方面下点功夫,这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一口,而且现在起诉贺晋升的那些公司什么来历,那些债务又是怎么来的,这都是很大的麻烦”。裘天罡说道。
几个人这么一分析,屋子里又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其实莫小鱼倒是在想,就像是裘天罡说的,贺晋升几个亿的公司几千万就卖了,这明显就是在低价抛售,虽然这事让英康宁捡了个便宜,但是这也不代表津门市没有其他人不对这块蛋糕垂涎。
英康宁虽然在津门市很厉害,但是再厉害的人也干不过那些半夜里敲闷棍的人,很明显,英康宁此时是被人敲了闷棍了,但是却还什么都没有头绪。
如果真是存在这些人,那么很简单,就是找到这些人,利用一切手段将这些人敲掉,那么对于贺晋升资产分配也就没有人瞎嚷嚷了。
此时,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进来,请示英康宁说宴会准备好了,这倒是莫小鱼很吃惊,因为这个女人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意,无论是亲和力还是美丽的容颜,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这让花丛老手莫小鱼都有点心动不已。
而且这个女人进来时连门都没敲,这也让莫小鱼吃了一惊,因为即便是蒋玉然跟了英康宁这么多年,带莫小鱼进门时也是敲门后才进入的。
莫小鱼本想问问蒋玉然的,但是没想到蒋玉然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于是英康宁和裘爷在前,女人挽着英康宁的胳膊,莫小鱼和蒋玉然在后,向宴会厅走去。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莫小鱼轻声问身边的蒋玉然道。
蒋玉然笑而不语,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苦笑。
莫小鱼此时明白了,这是英康宁的新欢,但是让莫小鱼很奇怪的是,在他和英康宁认识以来,英康宁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从未见他在人前带着一个女人这么招摇过市的,难道这女人是英康宁金屋藏娇,藏在这汉鼎酒店里的?
既然蒋玉然不肯说,那么这里面肯定就有故事,只是这故事是什么,莫小鱼现在还不知道。
这汉鼎酒店虽然也对外营业,但是有些楼层是不对外开放的,就比如最上面的三层,这里是英康宁私人空间,有厨房,有宴会厅,一切娱乐设施都是很齐备,莫小鱼住在下面,裘爷倒是住在这里的。
因为有了这个女人,所以房间里没有再留服务员,倒酒等一应事务都是这个女人负责了,她就像是一只蝴蝶不厌其烦的穿梭在绿叶花丛中。
“上一次我几个聚会是在香港,这一次是在津门,能让裘爷来津门,我感觉很荣幸,我和你们两位都是合作伙伴,来,我们干一杯”。英康宁很兴奋的样子,举起了酒杯。
那个女人离他非常近,而且一直很崇拜的看着英康宁,这让英康宁的雄性荷尔蒙积聚爆发,这是私人宴会,也没有外人,所以无论是说起话来,还是背地里的小动作,都可以视为是酒宴的佐料。
莫小鱼看到英康宁的手在桌子下按在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上,而那个女人含羞带怯的样子让莫小鱼觉得这个女人可能不简单,至少在女人的媚意方面很不正常,一句话,他真的没见过媚意这么厉害的女人。
莫小鱼一句话不说,悄悄吃东西,管他呢,吃饱了自己的肚子才是真的,而裘爷则是如老僧入定,喝一杯歇一会,不紧不慢的和英康宁聊着什么,蒋玉然则是不停的劝酒,布菜。
这一场宴会吃了一个多小时,英康宁喝的有点多了,而裘爷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毕竟年纪大了,要回房休息一下,莫小鱼也想回房歇一会,于是宴会就散了。
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清婉已经到了汉鼎酒店,并且已经办理了入住手续,可是往莫小鱼房间里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打手机是关机状态,这让拓跋清婉很无语,这人怎么这样,大老远叫自己来这里,怎么又不见面了?难道是有其他的事?
最后一次电话莫小鱼接到了,刚刚进房间,电话就响了,莫小鱼还以为是蒋玉然想找自己谈谈呢,没想到是拓跋清婉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