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走吧,这里呆不得,你走了我也安心,你说你这孩子,你来这里找我干什么,我这一把骨头了,死了也就死了,黄俊才他不是人,你还年轻啊”。拓跋景阳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后,对拓跋清婉说道。
“妈,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把你带回去的,你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拓跋清婉说道。
“唉,你傻啊,妈傻你也傻啊,黄俊才是魔鬼,你千万不要惹他,走呀”。拓跋景阳哭着去推拓跋清婉道。
“妈,晚了,你也不想想,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不说,就连出去打车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我回去,我回的去吗?再说了,我刚才进门时看到了,外面都是人看着呢,我从哪里走?”拓跋清婉反问道,这一句话算是把拓跋景阳给问懵了。
她也是这样,从到了日本,就一直被圈在这里,哪里都没去,更不要说从这里逃出去了。
此时,有人敲门,拓跋清婉没好气的说道:“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一看就像是个保镖之类的人。
“清婉小姐,请把你的手机交出来,这是规矩”。
“你说什么?手机,你谁啊?凭什么听你的?”拓跋清婉也不知道白鹿收到自己的信息没有,她发了信息后就删了,她想多拖延一点时间,也好为自己买一条退路。
保镖还想再说什么时,他的身后闪出来了黄俊才,这小子一时没注意,等到自己去了别的房间一想,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没处理完。
这娘俩进了这里就别想再出去了,至于拓跋清婉说的钱,不缺钱的事,黄俊才有的是时间调.教她,女人,就是欠收拾,等到把她收拾的妥妥的,还不是让干啥就干啥。
“你想干什么?”拓跋清婉看到黄俊才出来了,问道。
“不想干什么,把手机拿出来,走的时候还给你,否则,搜出来就不要看了”。黄俊才说道。
“我要是不给呢”。拓跋清婉咬牙问道。
“不给,来,你告诉她怎么办”。黄俊才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说道。
那人上来把拓跋清婉的手臂反剪起来,她无论是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的控制,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黄俊才翻找自己的东西。
自己的箱子被翻的烂七八糟不说,即便是他已经找到了手机,但是依然乱翻自己的箱子,自己的内.衣内.裤都被他翻找出来,乱扔就算了,最恶心的是他居然把自己的内.衣捂在自己的鼻子上狠狠的吸一口那味道。
这一幕看的拓跋清婉脸色绯红,但是无计可施,拓跋景阳站在一旁直落泪,但是却不敢说什么话。
黄俊才翻找了一通,没找到其他的可疑东西,也知道拓跋清婉除了莫小鱼之外也不认识其他很厉害的人,所以心里也就放心了,抬起手,一松手,拓跋清婉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屏幕碎了。
这不算完,黄俊才又上去踩了几脚,这才算是把手机彻底报废了,本以为他发作完这一切就算完了,哪知道他还不走了,坐在了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在这里好好陪你.妈,至于国内的生意嘛,我在国内还有几个朋友,可以替你接管,你只要是签个委托协议就行了”。黄俊才无耻的说道。
“你休想”。拓跋清婉发现自己想好的主意和自己的处境有些偏差,她真的没想到这一点,就盲目的到日本来了。
即便是自己真的不签委托书,他一样会造出来,在国内,谁还能替自己出头?想到这里,她心里真的开始害怕了。
“不签?呵呵,没问题,你以为你不签我就拿你没招了吗?我可以找人去接管你的公司,委托不委托的没多大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签了我们都好看一点,再说了,你既然来了,也不能闲着,也要替我赚钱”。黄俊才笑道,只是笑的有些eiie,拓跋清婉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你什么意思?”拓跋清婉颤声问道。
“什么意思?呵呵,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发给了日本几个最著名的影视公司,他们要是回复了愿意用你,你可以去演电影,不过不是让你成为明星,而是让你演那种床上的小电影,我不信你没看过,如果真的没看过,但是你一定知道一个在中国很有名的这方面的演员,苍井空苍老师”。黄俊才笑的阴险,拓跋清婉确实是没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苍井空她知道,自己的财务总监潘欣雨和她说过好多次了,说一次就骂一次中国的男人贱。
“你,你,你敢……”黄俊才话音刚落,拓跋清婉还没想好怎么骂黄俊才,她的母亲拓跋景阳早已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指着黄俊才恨恨的说道。
相较于拓跋清婉对这方面知识的匮乏,拓跋景阳倒是没少看了这种片子,当然了,每次都是在她和黄俊才在一起时助兴用的,而且看了不知道多少日本明星的片子了,当然知道黄俊才是啥意思了。
“嘿嘿,怎么不敢,你要是愿意去演也可以,母女的片子卖的更好,尤其是你们这种真实的关系,更能卖上一个好价钱”。黄俊才恬不知耻的说道。
拓跋景阳手指着黄俊才,渐渐的气的喘不上气来,一下子歪倒在地上,黄俊才也怕出人命,赶紧让人抬着拓跋景阳出去看医生了,拓跋清婉也跟着出去了。
“我饿了,我们走吗?”小野百合问莫小鱼道。
莫小鱼看了看周围,心想,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事,刚想说离开这里时,别墅区里冲出来一辆车,为了怕母亲憋闷,拓跋清婉让司机半开着车窗。
正是这半开着的车窗,让莫小鱼看到了拓跋清婉的一个侧影。
莫小鱼毫不犹豫的对司机说道:“跟着刚刚过去的这辆车,快”。
拓跋清婉不知道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救了自己的命,但是她现在担心的是她母亲的病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