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许溪儿的身份(2)
地下擂台里的规矩,是十冠为镇。
也就是说,如果能够在地下擂台里,接连打赢十场比赛,便是十冠擂主,能够成为地下擂台的镇场。
本来,挑战者是需要达到同样的十冠王级别,才有资格挑战镇场,成为新的镇场的。
可是上次因为黑山主动请赛,答应了林乐的挑战,原本既定的挑战规则,便已然改变。
在林乐击败了黑山之后,便直接取代了黑山十冠镇场的位置,成为了地下擂台新的镇场!
身为镇场来说,不管是在地下擂台的身份地位,还是每一场的抽成,相比普通的拳手,都已经有了极大的提升。
那地下擂台在天马集团马伯仲的手中运作了多年,早已吸引了海州乃至附近几省的富豪前来博弈,每个月的流水,已经能够达到十亿之多,马伯仲能够从中得到,至少也有千万之多。
以现在林乐的身份,每赢一场比赛,那所能够得到的抽成,至少也是以百万起步的!
不过林乐现在想的也并不只是局限于那每场比赛能够获得的酬劳这么简单了。
上次在地下擂台之中,林乐除了观察那些参加比赛的武者之外,还着重地盯着那收钱的窗口看了许久。
以林乐从老爸林滕辉那里遗传过来的天才的经济头脑,他一眼就看出那地下擂台一晚上的流水,着实是不少。
怪不得马伯仲都要不时地亲自到那地下擂台去巡场,那个看似普通的地下擂台,绝对算得上一块大蛋糕!
林乐不由想到,如果自己能把那地下擂台接手过来,为自己所用,那简直就如同是拥有了一台印钞机一样啊!
不过现在林乐的能力还没有到达如此程度,时机不够成熟,此事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因为今天早起就已经跟顾雅约好了,放学之后要去龙息山的别墅去看一下,所以林乐并没有跟纪小蕊一起去西城。
告别了纪小蕊之后,林乐把要去龙息山别墅的事情告诉给了许溪儿,许溪儿听罢倒是觉得去龙渊湖那边肯定会很好玩,于是便主动要求要开车送林乐过去。
路上,林乐还在想着,是不是有必要买辆车子了,要不然现在每次出行,都要麻烦别人接送的,实在是有些不便。
林乐盘算着,等龙息山这边的别墅安置好了之后,便要买辆车子来代步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许溪儿开着自己的白色mini,将林乐送上了龙息山。
在登上龙息山的山路上,林乐观察了一下,似乎整座龙息山上的其他位置,并没有出现跟山顶别墅一样的问题。
看来整个龙息山的问题,只是局限在山顶的位置上。
等许溪儿开车把林乐送到龙息山山顶的时候,便看到前方上山顶的路上,顾怀山跟顾雅郭钊他们已经等在那里。
还未开到他们面前,便听到噗嗤一声闷响,许溪儿的车子竟然莫名熄了火。
“诶?怎么搞的嘛,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许溪儿很是不解。
要知道这辆mini是她几个月前刚买的,还从来没出现过什么问题。
林乐心中更是诧异。
他刚才在身后百米处,就看到了顾雅的车子,还觉得奇怪,这会儿他终于明白,看来许溪儿的车子熄火,并不是车子的问题,而是出在这龙息山上!
是龙息山山顶上的莫名力量,影响到了许溪儿的车子!
林乐心中惊叹,连车子走到这里都会熄火,这山顶上到底藏了什么玄机?
此时,顾怀山顾雅他们全都从上方迎了下来。
“林先生,之前忘了告诉你,这山顶上的问题,对车子也会产生影响的。”郭钊说道。
“没关系,现在我们也已经知道了。”林乐苦笑着说道。
当林乐跟许溪儿从车上下来,顾雅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许溪儿的身上。
虽然顾雅不管是从形象到气质,都已经十分过人,可当她看到许溪儿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声惊叹。
许溪儿一眼看去,就是那种灵气十足的女生,皮肤细腻白皙,就如同是羊脂一般,令人心生艳羡,天生丽质这个词语,用在许溪儿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最让顾雅感到无奈的是,虽然对方如此优秀,可她的心中却无法对眼前这个小美人生起任何的妒忌之心,因为许溪儿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纯真阳光,只会令人生怜。
看到如此优秀的女生,此刻竟是紧密地挽住林乐的手臂,顾雅的心中又是一阵醋意上涌。
“林乐,这位美女是谁,难道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吗?”顾雅带着醋意地说道。
“哦,这位是许溪儿,是我的一位朋友。”林乐介绍。
“顾爷爷好,顾姐姐好,郭叔叔好。”许溪儿上来就笑着喊道,刚刚来的路上,林乐已经跟她说过今天要见的是什么人了。
许溪儿的声音甜美,笑容明媚,仿佛是一缕阳光照射在众人心头一般,不由一暖。
连原本要开口奚落林乐的顾雅,听到许溪儿如此甜美的声音,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许姑娘年纪轻轻,就如此知书达理,真是难得啊。”顾怀山夸赞道。
而同时,当顾怀山的目光落在许溪儿的眉眼上时,确实不由得愣着了。
因为顾怀山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眉宇之间,实在是像极了他的一位故人。
说起那位故人,着实让顾怀山心生感叹。
那可是曾经乃至如今,连顾怀山都心生敬畏之人,斯人已逝多年,可只怕这世界上的很多角落里,都还依旧能听到他的名字。
而让人感觉更加巧合的是,顾怀山的那位故友,刚好也是姓许!
难不成真的是与那位故友有些关系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位许姑娘的身份,着实就太不简单了!
可林乐又为何会跟许姑娘相识呢?仅仅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呢?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深入,顾怀山不敢再细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