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师!”林浩跑过去,微微有些喘息。
“来了!”郭彩婷面带笑容,伸手拉过林浩的手。
两个人直接进了包厢,一路上,郭彩婷一直拉着林浩的手,林浩的脸不由得红了,脑中总是出现昨天晚上推拿的那一幕。
进了包房之后,郭彩婷总算松开了她的手:“老师,您说的长辈呢?”
“马上就到,”郭彩婷狡黠一笑。
这个小坏蛋,今天得好好逗逗他。
她理了理裙子,也坐了下来。
林浩看得面红心跳。
小小的包房关上门之后,就隔绝了外面的嘈杂之声。
林浩就觉得有些逼仄,他鼻尖嗅到郭彩玲身上的香味,几乎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抬眼发现郭彩婷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林浩连忙低下头去,心里暗暗的说着,妖孽哦!太勾人了。
“林浩,你帮我治好了身体,我可要好好的谢谢你哦!”
郭彩婷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些柔魅,好像在勾引一般,那模样就像是在说我要以身相许。
林浩努力克制心头的邪火,头垂得更低了:“郭老师不用这么客气!”
“不行,”郭彩婷一口拒绝,又十分魅惑的开口:“我为你精心准备了一份谢礼!”
说着,她还对着林浩抛了个媚眼。
林浩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心跳不由得加速,心中暗暗的庆幸幸好他还有点定力,要是在从前,他不一定能克制住啊……
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和语气非常有气势:“婷婷,我来了。”
郭彩婷立刻变得一脸严肃,好像变成了学校里的那个郭老师。
林浩微微张了张嘴,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进来的男人居然穿着一身警服,一脸严肃,浓眉大眼,自带一身非凡的气势。
林浩看了一眼他的警衔,副厅级!
这可是大佬啊!
“曾叔,这位是林浩,是我的学生,”郭彩婷面带微笑:“林浩,这位是曾叔,现在是公安局的一把手。”
“曾先生好,”林浩进退有度。
他时刻牢记自己是医者,不管前来治病的是国王还是乞丐,在他面前都是平起平坐的。
郭彩婷小声说:“曾叔和凌家那个不对付,你只要治好了他,高考不是问题。”
林浩不由有些激动,微微点了点头。
仔细的观察了曾局长,他用的是望气之术,片刻之后就已经心中明了。
曾局长身有腰伤,寒气入体,其实跟郭彩婷的风湿是一个道理,但是分局长这个有些严重。
曾局长看都没看林浩:“婷婷,你不是说给我带厉害的中医吗,人呢?”
郭彩婷给他打电话说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中医,要介绍给他,所以他才抽空过来。
没想到郭彩婷居然带来了一个学生,如果不是看在郭彩婷的面子上,他恐怕转身就走了。
“曾叔,我的肩膀就是林浩治好的,你快让他看一看!”郭彩婷坚持己见。
曾叔却有些不在意:“哪有这么小的中医,有经验的中医都是七老八十了,这孩子才十来岁,我可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他能治好吗!”
“但是……”郭彩婷不死心。
“我先走了,局里还忙呢!”曾国安说着就要走。
林浩微闭着眼睛,他是想高考,但也不想低声下气的求着给别人治病。
既然瞧不起他,他就不会出手。
这就是医圣传人该有的傲气,并且这个局长也让他有些失望,已经做到这种地步的人了,目光怎么还这么短浅?居然还以貌取人。
走了几步,曾国安看了一眼林浩又回头叮嘱:“婷婷,现在以中医骗人的太多了,你别被骗了!”
“曾叔,你不相信就算了,你别冤枉人家。”郭彩婷有些不悦。
“冤不冤枉还不一定呢,”曾国安满脸正气:“既然是中医,有行医执照吗!”
“曾叔你别这样!”郭彩婷连忙阻止。
曾国安这个人铁面无私,遇到非法的事情总要管一下。
“我跟你说我的身体就是林浩看好的,他不用问诊,都能确诊我的毛病,你还不相信我吗?”郭彩婷抢着说。
“你小姑娘家家的被骗了也不会发现。”曾国安仍然坚持。
郭彩婷有些恼怒,想要再开口。
林浩抢着说:“不知曾局长怎样才能相信我不是骗人的?”
“要是能一眼看出我的病症,我就相信你。”曾国安满脸都是不信。
就算路人也知道中医讲究望闻切问切,随便看一眼就能看出病因?可能吗?
“曾先生腰有枪伤,寒气入体。”林浩轻轻一笑。
“是你说的?”曾国安看着郭彩婷。
“没有!再说我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郭彩婷连忙摆手。
“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以我的身份随便打听一下也能知道。”曾国安很快就想到了。
“左肩有刀伤,右腿骨折过,”林浩轻松的说。
曾国安顿时呆住了,那个刀伤是能打听到,因为是在局里才受的伤,可腿部骨折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还是他刚入伍的时候。
“怎么看出来的!”曾国安惊呆了。
“据我所知,曾先生身上的伤有十几处,基本上都是刀伤和钝器伤,而且都是老旧伤,新伤只有几处而已。”
曾国安彻底惊呆了,这难道真是神医不成?
他立刻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先生,能治好吗?”
林浩知道他是相信了:“新伤转眼便好,但旧伤……”
林浩顿住了。
曾国安心中自然明白,连忙对着郭彩婷说:“不好意思啊婷婷,曾叔看走眼了,跟你道个歉行不行!”
曾国安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林浩,他不知道林浩顿下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故意拿捏还是根本就治不好?
“旧伤,需要三次针灸应该也能根除,”林浩淡淡的说。
曾国安又起了疑心,都知道中医需要慢慢调理,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可这小子却说,针灸三次,谁信啊?
但曾国安没有,像刚才那样疾言厉色:“那行,就请先生帮我医治,不知先生的诊所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