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愕然了!
这,这,比孩子的脸都变得快。
不过,能批复就是超级大喜事,
谢燕秋道了谢,离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
她哪里知道,这贷款批复背后的秘密……
王源被妻子林星云叫出去的时候,谢燕秋往外看了一眼,她不认识林星云,林星云却认出来她。
这不正是李书记的孙媳妇谢燕秋吗?
她偷听到李书记和谢燕秋的对话,搜寻脑海里的忘记,又翻旧报纸,终于明白,这个谢燕秋就是李士勤的嫡亲的儿媳妇啊。
如果谢燕秋找到她男人王源办事,王源按照正常的流程,给所有来办事的人提供各种各样的门槛,难堪。
她怎么能让男人犯这么大的错误呢。
……
上午离校的时候,已经请了假了。
当天不用再去学校了。
谢燕秋第一时跑到公用话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萧泊。
萧泊听到谢燕秋的电话,高兴得眉开眼笑,
“快,快回来,我们要开个会”
谢燕秋又告诉了丁飞阳。
然后又打上车直奔公司而去。
萧泊已经把一众管理人员集齐就等谢燕秋开会了,
这一段,生意增多,一直欠缺资金,搞得处处掣肘,如今资金问题解决,一切都将是势如破竹。
谢燕秋发现,谢丽云也在开会的行列当中,看了一眼谢丽云,正对视了目光,
她对丽云竖了个大拇指。
她还不知道,谢丽云已经升到管理层。虽然可能有她的面子的情分,但能升职,肯定也是谢丽云的表现优秀。
会议开到下午快六点才结束。
丁飞阳等着谢燕秋一起去李士勤家,萧泊本来是请大家聚个餐,看谢燕秋没空,也就放弃了这个计划。
谢燕秋和丁飞阳到了李士勤家,一桌好吃的已经上桌了。
只有李士勤老两口和保姆三个人在家。
李峰以及他的父母都不在家,倒也是难得。
谢燕秋和丁飞阳心里都舒坦了很多。
以为李峰无非是有事没回来,只觉得没有在家更好。
但还是象征地询问了一句:“李峰不回来吃饭吗?”
本来以为李峰有什么事,谁料李士勤听到李峰的名字面色也有点阴沉起来,
顾爱党倒是表情轻松:
“不提他,不提他,咱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不提别人。”
谢燕秋和丁飞阳对视一眼,都有点懵,却也心照不宣地不再提李峰的事。
席间,除了简单地谈了几句谢大明案子的事以外,
李士勤基本都在关心丁飞阳和谢燕秋的私人事,
同时还表示,到时飞阳和燕秋在村里举行婚礼,如果能抽出时间来,他一定去参加。
这倒叫丁飞阳没有惊喜,却有点如芒在背了:
“爷爷,奶奶,爷爷这么样的身份,参加我的婚礼有点不合适吧,
万一引起其他舆论倒也让人担心。”
顾爱党说:
“是啊,老李啊,我都和你说过,孙子担心你去参加婚礼,
怕别的官会上门啊什么的,到时候再被社会议论,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怕影响你。”
“你们虽然想得是对的,想得很周全,
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我就这么一个孙子,
婚礼我多么想参加,再多的困难我也会一一排除。
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一定来。你们放心,我会排除一切干扰的,到时候,临时起意我就过去一会,谁能知道,我提前谁也不知道,秘书也不告诉。”
“爷爷,只要对你没有任何影响,您能参加我的婚礼,孙儿是求之不得。”
谢燕秋说:
“爷爷百忙之中还惦记着我们的婚礼,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李士勤对顾爱党说:
“看看,孩子们说这话,这参加孙子的婚礼大概是我余生最幸福的事了,
怎么还感谢我,
是我,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再次出现我们的生命里而
且还再次举行一次婚礼,
让我们弥补遗憾。”
“燕秋,你们也快放假了,婚礼还不定日子啊?”
“奶奶,再上两天就放假了,婚礼日期我们是这样想的,我们有个邻居也是飞阳战友,我们相约一天办婚礼,
他在外地的部队没有回来,所以,我们还要等他能回来的确切日子再约定哪个时间办婚礼。”
“哦这样,两个战友一起办婚礼,
好,热闹,有些共同的战友一天来参加两场婚礼,热闹又省事。”
……
这一餐饭,吃得很开心,老两口脸上的笑一直洋溢着,连保姆也说:“飞阳,燕秋,你们以后有空的话多多回来了,你们回来,你爷爷都高兴地多吃了半碗饭呢。”
“以后我们尽量抽时间过来吃饭。”
“多来吃饭可以,来的话别再拿水果啥的了,
你们年轻人多吃点水果,我们上了年纪,吃多了不舒服,
你看,这么沉提过来提过去,你们不累啊!”
“行,奶奶,今天的水果我们不能拿回去了,以后来的时候我们就不拿东西了好吧?”
看到顾爱党又在收拾一大袋水果要给他们带着,谢燕秋忙说:
“今天我们不是直接回家。还有事出去呢,提着水果真的不太方便呢。”
“行,不拿就不拿,回头,你们多来几次,多吃点。”
……告辞出来,谢燕秋和丁飞阳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李峰……”
“李峰……”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到李峰,丁飞阳说:“你先说。”
谢燕秋:
“李峰应该在爷爷奶奶面前爆什么雷了,你们看今天爷爷奶奶提起他的态度很不一样,
根本不愿意提起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感觉对他还是当亲孙子一样的亲。”
“是啊,我也有这个感觉,是不是李峰和谢春东联手害你的事被爷爷知道了呢?
也可能,大约是调查谢大明和谢春东这些破事,
把李峰也牵扯了进来。”
丁飞阳认真地分析着。
谢燕秋突然指着前方:
“快看,前面好像二狗叔,”
丁飞阳顺着谢燕秋的指引的方向看过去,
这哪里是二狗叔啊,那凌乱的头发,那脏脏的衣服,分明是一个叫花子。
“你什么眼神!”
“真是他,我刚才看到他侧脸了!咱们追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