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宝动身回国,已经是两天后。
陈慧的效率远比他想的更要快,在孟缅当局宣布以贪污罪,将前任矿产部部长抓走后。
周耀光就亲自来到园区,表示自己愿意将惠东玉矿的控制权,全部交还给陈慧,还有吴长东。
他愿意主动放弃以往10%的分红,并承诺以后在这片地区,绝对不会对惠东玉矿进行任何干涉,和阻挠。
并对之前自己儿子周子阳所干的那些事,向陈慧他们表示道歉。
并愿意拿出一些钱,来补偿他们的精神损失,还有医药费。
这些钱陈慧一分钱也没有要,还表示将会继续和周家合作,每年给周家10%的干股,之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继续,不会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影响两家情谊。
周耀光听完后大为感动,还给李二宝当面认错,说愿意和李二宝结交朋友,以后李二宝来孟缅,周家肯定鼎力相待。
孟缅的事情结束,李二宝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便和陈慧跟吴长东告辞,先一步回国。
吴长东和陈慧还要留在这里,处理些善后的事情。
等李二宝从慧东玉矿园区回到南云,已经是晚上了。
李二宝给牛恋花打电话,得知李二宝已经回国,牛恋花立即在云市最大的酒店,包下一个餐厅,专程宴请李二宝。
而且让李二宝意外的是,当晚的酒局,不仅牛恋花在,就连霍华也从南都飞到了云市,专程来感谢李二宝。
李二宝进门时,笑着和牛恋花打招呼。
牛恋花则是当众走过去,当着霍华的面,给了李二宝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见自己老婆抱别的男人,霍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一脸笑意。
李二宝有些尴尬道:“花姐别这样,霍老哥还看着呢,再以为咱俩有点什么。”
牛恋花却是一脸不在意:“看见咋了,我抱我弟弟他还有意见?来,给姐亲一个,我就是当着他的面,看他能怎么样。”
说着,她还真把脸颊凑给李二宝,让李二宝去亲。
别看牛恋花一副大姐大的风格,但实际上皮肤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别有一番风情。
李二宝看着霍华:“霍大哥,我真亲了啊。”
霍华别过脸:“亲就亲呗,别发出声音。”
李二宝这才笑道:“行了花姐,别逗大哥了,他一会儿该着急了。”
牛恋花这才不满意地拉着李二宝到餐桌前就座,并且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那个弟弟已经废了,被我打断两条腿,丢到外省去了,以后他别想再回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弟弟,以后在姐面前别见外,在南云有我牛恋花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着你。”
李二宝好奇道:“牛承德真被赶出去了?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毕竟是亲生姐弟,不管再怎样,牛恋花肯定还是会留一线的。
“二宝老弟,你是不了解你这个姐,别看她做事风风火火跟个男人似的,但在正事上可从来没含糊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牛承德这次犯下这么大的错,差点把百花集团都给坑了,还险些害死你。”
“你姐是当着全家人的面,打断的牛承德的腿,并警告谁也不许为牛承德求情。”
“现在牛承德已经被牛家除名,能保下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这还得亏有你,不然的话,牛家这次损失可就大了。”
霍华一边解释,一边给李二宝面前的酒杯满上白酒。
“弟弟,这事你干得没话说,想要什么,姐姐都满足你,你开口吧。”牛恋花也十分好豪爽。
李二宝愣了一下:“报酬不是给过了么?”
“给过了?”牛恋花一愣,“啥时候?”
“走之前啊,你给过我了,难道你忘记了?”李二宝认真说道。
给过你了?
霍华正在倒酒的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
牛恋花却是恍然大悟笑道:“你是说那块玉佩啊?你也太小看姐了吧,那玩意儿才值几个钱,能值弟弟在老街腥风血雨,那是头彩,不算数的。”
江湖上的人,都喜欢讲头彩。
意思是大吉大利,也是让你放心去做,回来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二宝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足够了,而且在孟缅那边本来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做,牛承德只是顺手。”
“更何况,什么东西,也比不上这趟来南云,和姐姐建立的情谊,万金都比不上。”
李二宝说着,端起酒杯,冲着牛恋花举起。
牛恋花一愣,随即满脸通红地站起身,拿起酒杯:“哎呀弟弟,我才发现你居然这么会说话,哎呀,你这句话说的,我这么长时间心里的不痛快,全都不见了。”
“你说得对,什么钱不钱的,这次咱们姐弟能认识,那比多少钱都要重要。”
“不说了,都在酒里,这杯酒姐姐敬你,以后你就是我牛恋花的亲弟弟,有什么事,跟姐说,姐就算是拼着命不要,也要护着我这位好弟弟!”
说着,她仰起头,直接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二宝也陪着她把这杯酒喝干。
霍华更是激动地站起来,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我也陪你们干一杯。”
他也很高兴,毕竟人是他介绍的,现在事情办成,关系还搞得这么好,属于好事成双。
三个人喝了几杯后,李二宝说道:“其实这杯酒我也要敬你,老街的时候,要不是花姐在南云坐镇,找到当地总督,我那晚怕也是凶多吉少。”
牛恋花则是盛赞李二宝:“你别谦虚,一个人在老街冲进周耀光的会所,干掉那么多人,还全身而退,姐对你是既爱又服。”
“所以今晚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个礼物,你一定不要推辞,不然就是打姐的脸。”
李二宝一愣:“啥礼物。”
牛恋花抬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
正说着,包厢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气质卓越的古典美女,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