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有真有点太意外了。
我们俩怎么就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关键是,这事儿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这……我当时就有点慌了,这可是刘子文啊!女警官,毒舌女警官,刘子文!
我竟然把她给睡了!这可闯祸了!我一时间无比的紧张和慌乱。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刘子文条件反射的做了一个,让我至今想起来都哭笑不得的举动。
她忽然在床上做了一个持枪的动作,并朝我喊道,“不许动!”
我一时紧张,慌忙举起双手,“我……我没动。”
“你……你……你……”刘子文又急又气的用手指着我,想说出控诉我的话来,可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我……我……”我也急忙想解释,为自己澄清,可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你……你……你无耻!王八蛋!大色狼!变态狂!”刘子文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维,一连串把从前那些帽子又重新给我扣上了!
“子文,你听我解释!”我急忙说道。
“你解释呀!”
“我……你……”
她真给了我机会解释,可我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了,因为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倒是解释呀!”刘子文依然保持着那个持枪的动作逼问我。
“这……这肯定是个误会,肯定是,昨晚咱俩都喝多了,你先别着急,咱们俩冷静下来,好好捋一捋,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慌忙说道。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没有安好心!昨天叫我去喝酒,给我酒里下药了?”刘子文质问道。
这……这下我可真没法解释清楚了,因为确实是有前科的,上次给美姨下药的事儿,我告诉过刘子文,她是知道的。
“没有啊!”我急忙说道,“酒是你那朋友开的,也是你倒的,我从头到尾只是喝,连酒瓶都没有碰过,再说,我也没那个胆子呀!”
“你胡说!”刘子文压根儿不信,“你没胆子谁有胆子?你知不知道,我还从来没有跟男人发生过这种事儿!谁知道,竟然让你这臭流氓占了便宜!”
说到最后,感觉刘子文都要哭了。
可我也很无辜啊,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们俩正僵持,忽然卧室门开了。
“文文,起来吃早饭了……”
我们俩都是一愣,因为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刘子文的那位当刑警的父亲。
他大概是刚加完班回来,因为身上还穿着警服呢,手里拎着刚买的油条。
一看到我们俩一个‘持枪’一个抱头的样子,不禁也愣住了。
“你们……”
这时候,刘子文反倒是冷静了,她对她爸爸说道,“爸,你先出去一下。”
她爸爸一愣,“怎么回事儿?”
“爸,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刘子文说道。
她爸爸真就没有多问,转身出去了。
他刚一关上门出去,刘子文一拍脑袋,小声说道,“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举着手呢,有点尴尬,将手放了下来。
“举起手来!”刘子文小声而愤怒的呵斥我。
我只好乖乖再次将手举了起来,无奈的说道,“子文,你听我说,你先别激动,冷静冷静,我觉得这事儿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至少从现场痕迹来分析,咱俩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刘子文一愣。
我急忙说道,“你看啊,有三点证据完全可以证明我的观点。第一,你一直都对我有误会,其实我是一个特别正经的君子。”
“滚滚滚!”刘子文对我的第一条论据就根本不屑一顾。
“好好,你别着急,那我说第二条。”我忙说道,“第二啊,你看我虽然光着,但我还穿着短裤不是么,短裤里面还有内裤呢,对不对?这足以说明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你少来这套!”刘子文说道,“你就不能完事儿以后再穿上啊!”
“你别着急啊,我还有第二点呢。”我继续分析道,“第二,虽然我光着,可你的衣服全都完整啊,对不对,也就是开了一个扣子而已。”
“这都什么狗屁证据,你就不能事后给我穿上?”刘子文说道。
“你那裙子那么复杂,我脱都够呛,更别说穿了。”我说道。
“你少跟我花言巧语,你这种色狼,什么样的裙子没解过?”刘子文依然对我提出的证明不屑一顾。
“好好好,”我说道,“那最后一条,肯定能让你心服口服。”
“你说。”
“你刚才说,你之前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对吧?”我说道。
“废话!”刘子文生气道,“姑奶奶不是那种装纯的女人!”
“那不就结了,回头咱上医院去检查一下,你那层保鲜膜还在不在,不就能证明了?对不对?”我说道。
刘子文一愣,明显被我说动,可她看了我一眼,还是没忍住骂道,“保鲜膜,真恶心!”
见她终于有些相信,我也松了一口气,感觉气氛一下子就没那么紧张了。
“现在就别挑这些了。”我说道,“我觉得现在更重要的是,怎么解决外面那位警官,这才是最重要的。”
刘子文叹了口气,说道,“这种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爸。”
我说道,“其实也好说。”
刘子文瞪了我一眼,说道,“怎么说?你不会是要出去跟他说,你要娶我吧?”
“那倒是也行,我就吃点亏呗。”我笑道。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啊,我告诉你,现在这事儿我还没弄清楚,你可还是正儿八经的犯罪嫌疑人!”刘子文说道。
“好好好,我正经的说啊,这事儿也简单,你爸不是一直担心你么,你不是也想证明你已经好了么,上次他不肯相信我是你男朋友,但现在这种情况,他肯定得信了吧?你就说,咱俩恋爱了,现在这男女恋爱,同居不是也很正常么,对不对?这样一来,他也就不担心你了,岂不是一举两得?”我说道。
刘子文听了后兀自思索,“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那我能求你件事儿不?”我哀求道。
“什么?”
“我能把手放下来了么?”我说道,“举酸了。”
刘子文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