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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被换,侯门主母打脸搞钱赢麻了 第17章 蠢一阵没关系,别蠢一世就好

“其实按吴松平时的课业表现,是很难考第一的,不过平日表现优异的几个,基本都被他打点好了,答应在接下来的考核中助他。”

“这不是作弊吗!”江慕时紧皱起眉头,“这也太无耻了。”

江岁宁笑了一声,“难得,你还能说出这话来。”

“你什么意思?”江慕时抬起下巴开口,“虽然我考核总是垫底,但是我这个人从不作弊。我自己没学,考的差那也是应该的,但要是作弊的话,那就是欺负别人,对别人多不公平!”

江岁宁认真的看了看江慕时,她这个便宜弟弟虽然学习不好,而且性格冲动,还容易被人骗,但在品行上倒还算是合格。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江岁宁对着楚渭说道,“虽然刚刚拦下了他们,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会就此罢手。”

就算他们因为江家有所顾忌,但也至多不过是不与她还有江慕时起冲突罢了,江家的树荫还遮蔽不到楚渭的身上。

“要不我帮你跟你们教学的夫子说说,让他把你调到我们精舍来?”江慕时提议道。

虽然说他跟楚渭也不熟,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欺负。

楚渭又对着江岁宁和江慕时拱了拱手。

“多谢两位的好意,不过我本就是因为余夫子行方便,才得了个听课的机会,不好再劳烦他。而且我无钱缴纳书费,更不好再麻烦其他夫子,我想继续回去读。”

“那他们要是再打你怎么办?”

就这个楚渭瘦不拉几的样子,肯定打不过那几个人,而且挨了打也没人给他撑腰。

楚渭抬起袖子擦去脸上的泥土,轻笑了笑,“总有办法解决,而且,只要还能读书,我便都不怕。”

说完,楚渭看了一眼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马上就要授课了,江小姐和江少爷也回去吧,莫要因为我耽误了课业。”

岁宁点头应了一声。

楚渭又拱了拱手,很快朝着另一处精舍走去。

江慕时瞧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可真是一个书呆子。”

说着,他看向江岁宁,“要不我们帮帮他?”

“你想怎么帮?”

“给他钱,帮他交书费,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书院继续读书了。”

“他现在不也可以读书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些人不是欺负他吗。”

江岁宁笑了笑,“那你觉得那几个人只是因为他交不起书费才欺负他的吗?”

江慕时愣了一下,应该并不是。

“一个没有家世背景,无权也无钱的小杂役,却能在课堂上胜过他们,这才是那些人真正不满的原因。”

江岁宁目光放远,看着楚渭走进精舍的身影。

“你的确能拿钱给他补上书费,可若他不能靠自己留在这书院的话,早晚还是会被赶出去。”

她看楚渭的模样,虽然穷困但不卑不亢,若是再加上才学,日后未必不能翻身。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在他受到不公平欺辱的时候,你当然可以帮他,但除此之外,无需多做其他。”

精舍之中。

江岁宁和江慕时进去的时候,柳夫子已经到了,正准备开始授课。

二人道了歉,很快到了各自的位置落座。

刘骏和李鹏程看到江慕时,脸上明显透着心虚,等到授课间隙休息时,两个人犹犹豫豫的走到了江慕时的书案前。

江岁宁手里面拿着本书,挑眉听这几人的对话。

“慕时,蛐蛐的事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对不住你,你别……”

“我不想听你们道歉。”江慕时语气冷淡。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们的家世比不上你,而且这个月又被扣了月钱,实在是缺钱。”

“就因为你们缺钱,所以就联合沈朝骗我?”

江慕时失望的看着二人,想要痛骂他们一顿,可余光看到一旁的江岁宁时,突然又觉得没必要。

“算了,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要看书了,别打扰我。”

“慕时,你……”

“现在我还不会把你们骗我的事情告诉我爹,但你们要是继续罗嗦下去,我今天回去就告诉他。到时候他会不会找你们两家的麻烦,我就不能保证了。”

江慕时的话一下子将刘骏和李鹏程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慕时,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会让你爹爹……”

“再废话,我立刻就回家告诉他。”

“别,别,我们不说了。”二人连忙开口,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慕时翻开面前的书,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想到之前自己真心将他们当朋友,可他们真的只是把他当冤大头,现在过来道歉估计也只是因为江家,江慕时越想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岁宁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上几次当,蠢一阵没关系,只要别蠢一世就好。”

江慕时:“……”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江慕时不满开口。

江岁宁勾唇,“不好听,但有用,不是吗?”

江慕时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被江岁宁这么一搅和,他没那么生气了。

江岁宁收回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重新拿起了书。

“友情提醒一下,严格意义上来算,距离课业考核只有十四天了。若你真能通过,你爹娘会很高兴的。”

江慕时皱了皱眉,嘀咕着回道:“说的好像不是你爹娘一样,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能不能通过吧!”

话虽这么说,但江慕时咬了咬牙,还是重新翻开了面前的书。

接下来两日,江慕时虽然依旧觉得自己根本学不下去,但倒没有再逃过课,每天按时到书院,坐在精舍里面听柳夫子讲课。

只不过越听越觉得头晕脑胀,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学,他等在精舍外,正催促江岁宁快些时,林子清拿着书匣走到了窗边,对着江岁宁说道。

“你之前不是让我帮忙留意吗,他们应该是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