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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被换,侯门主母打脸搞钱赢麻了 第185章 韩念安逃出柴房

众人面色一变,东家难不成是要涨租子?

可现在的田租就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要是再涨的话,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可能真的就只够糊口了,半点剩不下。

迎着众人的目光,江岁宁宣布道:“今日你们所有人可以重新签契书,租子改为三成半。”

短暂的寂静之后,有人惊呼出声。

“三成半?东家,您是说真的吗?”

他们之前可至少都要抽一半,如今竟然只要三成半?听说那些官宦人家的,基本上也都还要抽四成,只有那些真的不在意田庄的高门大户才会定三成,不过那样的人家自然是少得可怜,就算有庄子也轮不到他们租种。

所有人紧张的看着江岁宁,生怕是他们听错了。

岁宁点头,“之前的租子我看了,按照那种你们一年到头剩不下多少粮食,既然你们是辛勤劳作的人,我愿意让你们攒下一些积蓄,日后不管是要离开庄子购买田产,还是送儿女去读书,至少不会一辈子,甚至是世世代代的只能困在着庄子里面。”

江岁宁的话给那些佃户们的面前一下子摆出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不少人心里面顿时有了奔头。

“多谢东家。”

“多谢东家,我们一定会好好守着庄子,好好种地!”

原本还因为江岁宁刚才的警告而心头紧张的众人,此刻再看向江岁宁的目光里面,已经变成了满满的感激。

甚至不少人在心里面暗自去想,这么好的东家,这么便宜的租子,谁要是再敢在庄子上胡来,他们第一个答应!

杀鸡儆猴,恩威并施。

江岁宁这个新东家的威信,算是彻底立住了。

离开庄子前,江岁宁安排的新管事也到了。

对方是江家的老人了。

江岁宁向江知同提出来,询问江知同有没有合适又空闲的人选推荐的时候,江知同还有些惊讶。

毕竟毕竟之前的几家铺子,江岁宁都并没有请求江知同帮忙推荐过什么管事之人,江知同甚至还隐隐想过,江岁宁是不是心里面和他们终究还有些生份。

这一次江岁宁主动开口,江知同高兴不已,专门仔细的挑选了有多年田庄打理经验的,让人过来前,还特意嘱咐了许久。

对于这位新管事,江岁宁见过之后也很是放心。

佃户们新租约以及庄子上面剩下来的其他事情,江岁宁都交给了新管事。

离开庄子,回皇城的路上,再一次路过了之前的草丛,江岁宁掀开车帘看去,这一次喜儿没有再阻止。

在刚刚默写出所有账本之后,对于喜儿来说,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些东西变了。

她不是一个无用的人,虽然她没有保管好账本,被王贵给偷了,但是她能够靠着自己将账本再还原出来。

想起佃户们诧异的目光,还有王贵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喜儿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许并不是一个没什么用处的人,而那些一开始就会让她觉得紧张,害怕的人,可能也没那么可怕。

“停一下。”江岁宁叫停了马车,看着那片深绿中夹杂着枯黄的草丛,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小姐,怎么了?”注意到江岁宁的神色不对,喜儿疑惑问道。

江岁宁紧盯着那些枯黄的草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才放下了帘子,说道:“没什么,继续走吧。”

马车继续,一路回到皇城。

另一边,长宁侯府。

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打开。

婢女端着两个馒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靠在柴垛上面的韩念安。

“韩姨娘,吃饭了。”

韩念安看着那婢女,声音沙哑的厉害,“告诉世子,我要见他。”

前几天韩念安被秦氏从韩家带回来后,一进府立刻就挨了一段毒打,那个时候她才明白,秦氏为什么要去韩家。

有了韩铭章亲手写下的保证,就算她被活活打死在侯府,也不用担心韩家人追究。

被毒打一顿后,秦氏又下令将人关进了柴房之中,每天只有婢女送点馒头和水,让她不至于死在这里。

婢女看着韩念安,“姨娘,你就别想了,把你关在这儿是夫人的决定,世子也改变不了。”

“不,不会的,世子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在这儿受苦,你只要帮我把世子喊过来,等我翻过身来,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她不能一直呆在这柴房里面,她还没过上侯门主母的好日子,绝对不能就这样一直被困在这里。

“姨娘,我就是个奴婢,当不起您的不亏待,而且之前帮您一起陷害别人的那个婢女,可已经被夫人下令打死了,奴婢可不敢。”

说着,婢女转身就要走。

韩念安急了。

顾不得许多,抄起一旁的棍子扑上前就随着婢女砸了下去。

婢女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韩念安短暂的慌张过后,立刻扔下棍子跑出了柴房。

为不被人发现,她还将柴房的门重新锁好。

入侯府当天就出了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周亦鸿的院子是哪一个,只能是忍着身上的痛,慌乱的四周寻找着。

好在运气不错,在被人发现之前,她看到了后园入口处,正和一个男子一起走进来的周亦鸿。

然而,还不等她上前,就听到周亦鸿身旁的男子开口道:“周兄昨晚推荐的那处花楼实在是不错,今晚咱们还过去,我做东!”

周亦鸿笑着开口:“谁做东都无妨,只要咱们玩的尽兴就好。”

“说得好,周兄果然是诗酒风流,我瞧着就连那花魁娘子对你可都是另眼相待,日后有什么好玩的,可莫要忘了告诉我。”

“陈兄放心,那是自然!”

韩念安脚步顿住,刚刚涌上来的喜色僵在了脸上。

昨晚?花魁?所以说自己在柴房之中受苦,而周亦鸿却在青楼之中眠花宿柳?

她愣在原地看着周亦鸿他们。

而刚刚说话的男子,此刻也看到了狼狈不已的韩念安,微愣过后,好奇的对周亦鸿问道。

“周兄,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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