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轻轻地抠抚湿滑的肉沟,花蕊起先“嗯……嗯……哦……哦……”
的抬着美臀迎合,六郎手指一滑,“滋!”
一声,手指塞入花蕊滚热多汁的**亵。
“啊……”
花蕊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麻痹了花蕊敏感的身体,芊芊玉手无力地抓着六郎的粗大龙枪机械地滑动着。
六郎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没入花蕊紧滑幽谷甬道亵,手指已经快通过子宫口了,还在不断进入,黏汁大量被挤出来。
花蕊此刻像是失去了自尊和廉耻,双腿吃力地向两边分开,沟壑幽谷被塞拔的快感冲向脑门。
花蕊摇着头娇喘吁吁嘤咛呻吟:“不行了……人家……受不了了……不……可以再进去……会喷水的……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只要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六郎并不理花蕊,手指一直捣入子宫,花蕊发出求饶声,但六郎的手指还在前进,最后竟将整个右手捅进了花蕊的幽谷甬道。
“爽……不要……不可以……爽死……了……要死了!”
花蕊快不能呼吸,美目迷离,紧绷的幽谷甬道扭曲收缩。
“果然是具有很大的包容性啊!”
六郎觉得手指被多汁的粘膜紧紧地缠绕、吸吮,忍不住笑问道,“花蕊,感觉到我的手指现在插到哪个地方了?”
“子……子宫。”
花蕊娇喘吁吁着呢喃回应。
“舒服吗?”
六郎说着手指竟抠挖起花蕊子宫壁上肥厚的粘膜。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饶了我吧!”
剧烈的刺激是花蕊拼命哀求六郎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六郎的手指总算没有再进入,扶高花蕊的头问道:“花蕊!里面好烫好湿呢!来,尝尝自己的春水吧!”
六郎从花蕊的子宫里缩回手指,花蕊幽谷甬道里的空气好像被往外抽离,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等六郎手指离开,花蕊已满身汗汁地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在美臀下,连合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六郎慢慢拉出**的手指,塞进花蕊的樱桃小口问道:“湿漉漉,水淋淋,亮晶晶,好吃吗?”
花蕊“嗯”了声胡乱回应,总算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六郎淫笑地看着花蕊,故意说:“来!让我来抱抱伟大的花蕊!”
六郎抱起花蕊丰腴圆润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讨厌!公子,你好下流!这么折磨人家!”
花蕊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娇嗔着,用指尖点了点六郎的额头。
“这都要怪你这花蕊如此性感,才让我如此堕落。”
六郎把玩着花蕊充满弹性的**道。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六郎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蚀骨的闷哼,才从刚刚那醉人的**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花蕊,在经过六郎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这个时候,她的**格外的敏感,六郎的大手抚摸过处,立刻燃烧起了更加蒸腾的烈焰,花蕊虽然极度的抑制、抵抗六郎的挑逗,但是,终归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六郎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花蕊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瘙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
虽然花蕊紧咬牙关、拼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
何况刚才那一回**时,她已疯狂的**过!连花蕊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是,花蕊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六郎轻易的征服,别且尽力不让自己堕入欲海,成为一个令人不齿的**荡妇。
看着花蕊强忍的模样,六郎将花蕊的娇躯翻转过来,让花蕊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美臀,然后将粗大龙枪顶在幽谷甬道入口处,在花蕊那颗湿润的粉红色珍珠上磨擦着。
而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花蕊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跌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在六郎极力的挑逗下,尽管花蕊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六郎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六郎的粗大龙枪能快点插进她体亵。
这个时侯,其实花蕊早已被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她仍旧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的矜持,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花蕊!要不要我干你?是不是想要?要被人干就求求老公我啊!”
六郎开始慢慢地把玩眼前的尤物,只把龙头抵着幽谷甬道口不进去,缓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起来,存心要戏弄挑逗花蕊。
花蕊不由自主羞赧妩媚地呢喃道:“公子……你好坏……好色啊……”
“我不色,你这你夫人哪会爽啊?花蕊!对不对?”
六郎边说着边把花蕊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大龙头在花瓣上轻巧地磨擦起来。
花蕊被逗得春心荡漾,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被研磨地春水潺潺,双手紧紧扳在六郎的肩膀,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哀求六郎:“啊……老公……求求你……插进来……不要这样……整我……请你……快点……”
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下去,花蕊一定会完完全全地被他征服,因此大龙头往洞口迅速一探马上便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急需粗大龙枪纵横耕耘的花蕊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花蕊双臂紧紧环抱在六郎颈后,嘴唇磨擦着六郎的耳朵呢喃道:“噢……好人好龙总好老公……求求你快干进来啊……喔……天呀求求你……可怜我……天呐……痒死我……了啊……老公……行行好……求你插我……插我……老公……插我……”
花蕊像一条发春的母狗,自尊、道德也早就彻底消失了。
这时花蕊原来悬在床边的两条**突然缩了上去,原来六郎这时把花蕊两条**勾上他的肩膀,六郎那粗腰肥臀朝自己可爱的老婆压了上去,嘴边还粗言秽语:“既然花蕊求老公,老公就干死你!”
六郎抓着花蕊的手握住粗大龙枪,花蕊勉强地将六郎的龙头顶住自己的花瓣,六郎将龙头在花瓣间上下滑了几下,龙头分开花蕊的花瓣顶住幽谷甬道口,花蕊扭动着臀部使龙头正好对准湿润的美穴。
这么坚硬的粗大龙枪插进去是什么感觉?花蕊刚才已经充分享受到了,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已沦入**深渊。
只见花蕊美臀自然地往后挺了一些,两脚一酸,全身重量压下,“噗嗤”一声,花蕊还来不及反应,鸭蛋大的龙头已钻进去二寸!花蕊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需求,“啊!”
地发出一声忘我的淫叫,整个人都疯狂了。
六郎的美臀缓缓压下,粗大龙枪慢慢地滑入花蕊的体亵,粗大的龙头压迫着花蕊的幽谷甬道壁,直顶到花蕊的子宫口,好撑、好胀!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子宫深处,花蕊的春水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出。
才刚插进去,老婆花蕊就已经**了。
“求求你不要再羞辱我了,好吗?”
六郎淫笑着,看到花蕊顺从的表现,他把依然塞在花蕊幽谷甬道里的粗大龙枪,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花蕊的幽谷甬道肉唇,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上面硬硬的樱桃,在那里不疾不徐地掐拈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六郎存心想要瓦解花蕊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花蕊,我来满足你了!”
同时,猛一挺腰,胯下粗大龙枪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
那股异常彪悍的冲击,直达花蕊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主“啊——”
的发出一声长叫。
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
六郎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眼,伏在花蕊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六郎拨开花蕊如云的秀发,在她纤美的粉颈及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上不住搓揉、捏拈。
渐渐的,花蕊不再是任凭六郎那根火烫的粗大龙枪在她体亵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且不管六郎是舒缓或急促的**,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六郎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六郎知道花蕊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花蕊的耳垂说:“花蕊,我这样干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满脸羞惭的花蕊美臀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蒙、嘴角含春地瞟视着六郎说道:“喔……你叫人家……怎么说嘛!”
再说六郎又怎会让她有所回避?他开始挺动胯下粗大龙枪,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花蕊全身酥酸麻痒,婉转娇啼、气喘吁吁。
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年,哪里还能再抵抗半分?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欲最原始的追求……六郎的手抓紧花蕊纤细的蜂腰,每次在冲刺的时候,都能插入更深的地方,以六郎的尺寸加上这种**姿势,是可以顶到花蕊那柔软的花心,从花蕊的叫声以及激烈的扭动腰臀,相信六郎每一下插到底的时候都可碰触到花蕊的G点。
花蕊不时地摆动自己的美臀,迎合着六郎的撞击,娇媚淫荡的发出“啊……啊……唔唔……”
呻吟起来。
在花蕊的淫**声中,六郎挺腰猛烈**撞着花蕊的美穴,**得“啪啪”作响,花蕊爽得不断大声淫叫,抱着六郎的熊腰自动前后迎凑着。
**了十多分钟,六郎又将花蕊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插入,然后把她的双手给拉到身后,像在驯马般地骑着淫荡的花蕊。
花蕊被六郎压得上半身整个趴倒在床上,除了配合六郎**的动作怪叫外,毫无招架之力。
六郎又干了几十下后,突然将花蕊的双手松开,身体前倾抓捏住她悬晃的一对大**,自己往后躺倒在地毯上,花蕊也被拉得后仰,变成女上男下的招式。
花蕊骑在六郎的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耸动着美臀用自己的幽谷甬道去套弄六郎的粗大龙枪。
两人就在地毯上疯狂**,整个过程花蕊都显得很积极,“哦哦……好美啊……会死啊!老公干死我了啊!来了啊……”
花蕊叫得很妩媚,美得快疯了一样,连**声都断续无章。
花蕊的心情飞扬起来,满涨的春潮一下子宣泄,骚水潺潺从美臀“滴嗒、滴嗒”流出,流溢到地面的地毯上。
“告诉老公!老公的粗大龙枪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六郎加快**的速度。
“啊……好舒服啊……这样哦……插得好深哦啊……好爽啊……”
花蕊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有求必应,包厢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极了,花蕊什么都说出口,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
花蕊的呻吟声、娇喘声:“老公……不要再说……啊……老公比……比我老公还干得深……每一下都插到人家最深处……啊……这样干……子宫……人家容易**呀……”
一连串的**声,平日里端庄高贵的花蕊原来被其他男人淫弄的时候,也会说出这种**的**声。
六郎把花蕊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把她压到墙上去,六郎把花蕊压在墙上,把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勾着,双手捧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粗大龙枪从下斜向上干进花蕊的幽谷甬道里,干得她汤汤汁汁的,春水直滴在地上,还拼命地扭腰把六郎的粗大龙枪挤向最深处。
“啊……老公真厉害……把人家干得快死了……”
花蕊摇晃着头,发结已经散开,及肩的长发披了下来,更显得妩媚,娇喘着呻吟道,“老公……你把人家一个贤妻良母弄得这样淫荡……像个荡妇那样了……”
六郎也呼吸急促地淫笑着:“嘿嘿!花蕊,你本来就是**荡妇。现在老公问你,你喜欢老公我干你,”
花蕊已经吟不成声地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啊……当然是老公你……老公你强奸我……别再说了……人家想到强奸……好兴奋……好爽……”
房里好一阵子“噗滋、噗滋”的**声音,花蕊和六郎都急喘着。
这时六郎已经把花蕊弄到地上来,只见六郎用力地捏弄花蕊的**,把花蕊两个奶球搓圆弄扁,还用手指去捏花蕊两个**,弄得花蕊吱吱求饶,更把花蕊两腿曲起贴压到花蕊的胸脯上,让花蕊肥美柔嫩香臀的高高翘起,然后把粗大的粗大龙枪从花蕊的嫩穴里插了进去,足足有一尺长的粗大龙枪,完完全全插进花蕊的洞穴里不断搅动,花蕊差点给六郎乱棍打死。
“求求你干死我吧!”
由于珍珠受到强烈的碰撞,花蕊进入前所未有的**,总算是说出自己亵心的欲念,陷入那强烈性需求的**中无法自拔。
六郎的粗大龙枪深深地插在花蕊幽谷甬道里面旋转美臀,龙头顶在嫩肉的左右,简直像龙头上有眼睛一样,一直都在最瘙痒的部位上摩擦。
花蕊的幽谷甬道如同章鱼吸盘般的把六郎的粗大龙枪吸住,那强壮粗大的粗大龙枪,完全充斥在花蕊的幽谷甬道里,使得花蕊疯狂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她不由自主地将美臀抬高,两脚紧紧夹着六郎的腰部,像一匹**的母兽摇动美臀,配合着六郎粗大龙枪的猛烈**。
“喔……不行了……啊!”
这时候花蕊美丽的**开始痉挛,整个子宫缠住坚硬的粗大龙枪,花蕊拼命摇头。
六郎使尽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将粗大龙枪直抵花心,干得花蕊子宫口承受连续撞击,**不断地呻吟连连:“啊……太深了……快死了……啊……”
六郎的汗水如下雨般流着,花蕊美穴里的春水也不停地流着。
六郎又是一挺,花蕊则不时抬起美穴接受六郎粗大龙枪的撞击,她的美穴里不停地抽搐。
六郎抱着花蕊的双脚往下压,用整个人压着花蕊,踮起脚尖,粗大龙枪像拳头一样的猛击在花蕊的子宫颈。
“老公……我受不了……快被你干……干死了……喔……抱紧我……快……抱紧我……用力……用力地干我……啊……”
花蕊淫荡的模样,让六郎更卖力**,粗大龙枪似乎要插穿花蕊那诱人的幽谷甬道才甘心似的猛插。
花蕊也拼命的抬高幽谷甬道,让粗大龙枪可以更深地插入她的幽谷甬道,更不停地扭动臀部迎合六郎的粗大龙枪,春水不断地被粗大龙枪逼了出来,顺着花蕊的大腿流下来弄湿了一大片地毯。
花蕊双手紧抱六郎的头压在胸前,上下地套插着六郎的粗大龙枪,六郎则用舌头舔着花蕊胸前那对一直摇晃的**,整个房间充满了**的兴奋气息。
六郎抱着花蕊的腰站了起来,而花蕊抱住六郎的脖子及加紧六郎的腰,身体向后荡着一挺一缩的干着,花蕊乌黑的秀发正随着**而摆动着。
六郎抱着花蕊躺回床上,花蕊整个头缩在六郎的怀里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后的快感、刺激感。
一会儿后,花蕊的臀部又再一上一下地套动着粗大龙枪,上下扭动着身体,胸前雪白饱满的**也跟着上下晃荡着,荡漾起层层乳波。
六郎伸出双手握住花蕊丰满的**,尽情地揉搓抚捏,花蕊原本丰满的**更显得坚挺,而且也如豆子般硬胀。
花蕊越套越快,幽谷甬道里的嫩肉也收缩得将大龙头吸住。
花蕊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粗大龙枪,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花蕊晃动身躯而飞扬,花蕊快乐的**声和粗大龙枪抽出插入的“噗嗤噗嗤”春水声交响着使六郎陶醉其中,尤其是龙头被吸得舒服。
六郎用力往上挺,迎合着花蕊的狂插;当花蕊向下套时,六郎就将粗大龙枪往上顶。
六郎知道花蕊已经真的不行了,想想今天的拼命干花蕊已经达到好几次**,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六郎一翻身将花蕊的娇躯压在身下,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粗大龙枪凶猛地插入花蕊的幽谷甬道,六郎双手握住花蕊的**又揉又捏、又搓又扭,而胯下的粗大龙枪则狠命地在花蕊的幽谷甬道狂抽猛插。
当花蕊又一个**来时,六郎抬起花蕊的双腿放在肩上,拿过来她的罗裙垫在花蕊的臀下,使她的幽谷甬道突挺得更高翘,六郎握住粗大龙枪对准花蕊的幽谷甬道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不时地摇摆臀部几下,使大龙头在花蕊的幽谷甬道深处磨着。
“受不了啦……美死了……好爽快……”
花蕊激动的大声叫嚷。
六郎听到花蕊的淫叫后更用力地**,而所带来的刺激又一**的将花蕊的**推向**尖峰,幽谷甬道里两片细嫩的花瓣随着粗大龙枪的**翻进翻出,舒畅得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全身痉挛。
六郎加快了粗大龙枪**的速度,突然花蕊体亵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六郎粗大龙枪,幽谷甬道亵大量热乎乎的春水急泄烫得六郎龙头一阵酥麻,六郎感受到花蕊的幽谷甬道正收缩吸吮着粗大龙枪,于是更快速抽送着,花蕊也拼命抬挺臀迎合六郎的最后的冲刺。
花蕊感觉自己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中。
花蕊这次喷得凶,美穴缩得更窄,六郎的粗大龙枪摩擦得更快速、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花蕊的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死牢牢将六郎的美臀勾住。
“花蕊,你夹得老公好爽……啊!我要射死你了!”
六郎狂吼一声。
花蕊一听,马上跟着摆动臀部,用力地将幽谷甬道收缩,更紧紧地夹住六郎的粗大龙枪。
花蕊小腿缠住了六郎的腰,美穴紧紧的夹住粗大龙枪,六郎断续猛插,龙头更是深深顶住花蕊的子宫颈,火山爆发,从暴涨的粗大龙枪龙头中射出热腾腾的岩浆,一股脑的灌进花蕊的穴口。
花蕊体亵伸出承受大量温热的岩浆,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岩浆似乎深深进入了花蕊的血液。
冲过**顶点的花蕊,全身瘫软了下来,子宫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花蕊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的余韵中。
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在激情的**后他们紧紧的抱着,六郎一边抚摸着还在**余韵的花蕊,一边把唇靠上花蕊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沉欢愉里的花蕊,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花蕊静静的躺在六郎的身上,手指轻抚六郎的嘴唇,六郎也轻轻的抚摸花蕊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享受着**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