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屏比华冰蝶高,华冰蝶的皮肤已经够白的了,但是方惜屏更白,白得像是可以挤得出汁来,白得像要透明了一般。方惜屏比华冰蝶苗条,斜飞的凤眼比华冰蝶更惧人心魂,她身上的一件纱衣很薄,她的胸部在微微起伏着,当六郎向她看来的时候,她略低着头,可是媚眼如丝,她望着六郎,令得六郎全身发痒。
六郎拥住了方惜屏的纤腰,那腰枝是如此纤细,如此之柔软,他进了飘飘然的境界。六郎将她抱起往床上,不慌不忙地解开了她那蝉翼般的纱衣。方惜屏雪白粉嫩的玉体在灯光之下,显得十分耀目,六郎的呼吸立即沉重起来。
“你的这双奶儿比谨梅姐姐的更大,而且更白。”
他说着,把头钻进方惜屏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同时中指已从她的玉户插入。方惜屏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别这样……姐姐痒得忍不住了……”
方惜屏娇声娇气地说道。
“屏姐姐,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
方惜屏感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渐渐的分开,六郎乘势将插在**里的手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她那粒小的阴核,轻巧的搓了一下,一方面又用嘴吸吮着**。
“啊……”
方惜屏全身颤抖着,再也不做挣扎了。六郎的手指,继续在她的胸部抚摸,又撩撩她的阴核、**,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在**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黏黏的液体,不断的在增加。六郎便用食中两指,插进**,**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上子宫口搔弄。
“啊……哦……你……”
六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方惜屏的**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里搔得「啧」、「啧」作响。
“屏姐姐,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方惜屏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的弯曲起来了,将**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
六郎忽然抽出**上的手指,将身体同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她的两条分得大开的**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上舔了起来。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直打颤抖,**如柱的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叫道:“啊……哎呀……六郎……好弟弟……你快别……别吻了……我受……受不了……了……哦……哎呀……好弟弟……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啦……”
听了方惜屏的央求声,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湿滑玉门上,拼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里转吮舔弄。
“啊……别舔了……快停止……哦……哎呀……”
过了不久,方惜屏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地方好痒……痒啊……咬呀……还是不……不要舔了吧……啊……快……快快……停下来……来来……哼……不要……”
可是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的更高,扭动的也更加快速了。六郎更加卖力,更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咬……哎哟……啊呀……”
方惜屏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大腿勾住他的颈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的支支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啊……快停下来呀……哼……哦……快停……哦……”
嘴上叫六郎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六郎的嘴吻得她**更紧,嘴里大声叫喊:“啊……我……我要出了……快……快……用劲……咬……咬……我的阴……阴核……对……啊……对用劲……快用劲……劲……啊……我丢……去了……”
她两腿用力支得高高的,把六郎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阴液汩汩而出。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方惜屏多情地白了六郎一眼,轻轻叫着。
“嘻,不见得吧!”
六郎嘻嘻笑道。
“讨厌……讨厌……”
方惜屏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道。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嘛?”
“不理你,坏死了。”
可是欲火正旺的六郎,岂能安份下来,他不理方惜屏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挑逗着她。惹得方惜屏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六郎那根火热的龙枪,像条铁棒似的,顶在她的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不一刻功夫,哼笑之声渐渐的爱成了轻微的哼哈之声了,闪避的动作,也减低到最低程度。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姐姐算是怕了你了。”
她说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的将六郎的龙枪抓住,轻轻套弄着。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地搓着方惜屏的**。
微微跳动的龙枪,使她喜爱万分,爱怜地弯起身子,眨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轻柔地吸吮着。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她推在床上,乘势骑在她身上,方惜屏也马上将两腿分开,**往上直凑,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龙枪已插进了大半。
“哎哟,你轻点嘛,真是急色鬼。”
由于前戏充分,破瓜之痛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但是方惜屏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撕裂之痛。六郎不断地往下挺,只插得方惜屏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郎……慢点……慢点……人家痛死了……”
这时方惜屏的**里,早已流满了淫情浪水,并且六郎的龙枪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遗留下许多口水,所以抽送起来,除了觉得紧狭外还很滑润,不到数下,整根龙枪,已整个漫没在**中。方惜屏咬紧牙关顺着他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方惜屏的扭动也随着六郎的抽送快速起来,颤抖的声调说道:“啊……好……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了……啊……好弟弟……太好啦……朝右……右边点……对……对啦……哦……太好了……”
突然,方惜屏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了。
“唉……唉哟……要快……要快……我来了……我……我……哎哟……哎哟……我要丢了……我……美极了……”
方惜屏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阵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上,随着他的抽送又被带出**,那黏黏的液汁流到床上。她已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六郎彷似生龙活虎般,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著。方惜屏此刻是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有咬紧牙关,耐心地忍受着,终于六郎也感觉**来临了。
“啊……姐姐……弟弟……也来了……”
一股滚烫的阳精,将方惜屏又一次送上了高峰。
云收雨歇,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屏姐姐,你真美,我喜欢……”
方惜屏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浓意蜜吻向他,两人交颈而眠……
接下来的一晚,就是最后的四个了:秋香茹、邓柔、宁荷、韩竹。第一个失守的是小娇娃韩竹,美丽得像是白玉般的少女,六郎只感到,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了。
“妹妹,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现在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哥哥好好欣赏一下。”
韩竹红着脸,慢慢地脱个精光,然后一手摸胸,一手掩住下体,别过头,躺了下来。六郎一言不出地将她的双手移开。她的身子白皙素净,两座**细细小小地,但是十分坚挺,小腹光滑,肚脐眼很深,阴毛集成一簇,那玉户紧紧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有点儿粉红色。
六郎咽了一口水,龙枪已经「雄纠纠」、「气昂昂」了。他将韩竹整个人抱起来,好似在疼惜小孩子一般又搂又抚地,两个赤条条、火热热的**立即起了一阵子的快感。
“哥……唔……我……我……”
韩竹全身发抖,却不知该说什么。
六郎将她平放在床上,马上要开垦这块处女地了,他将坚硬的龙枪推进她的玉户。韩竹立卸双腿一夹,并叫道:“啊……痛……痛……”
他试了几次,都被她挺了出来。
这时的六郎已经欲火焚心,但韩竹未经人道,实难攻入,于是他沾了一些口水涂在她的小阴核上,用**在那粒小红石上曲一磨一转地。渐渐地,韩竹的身子放松了,她眯住了眼,已然有了些许的快感,只见那小**已流出水来了。六郎趁她不在意的当儿,突然将**往下一挺,终于滑过了一小截。
“啊……不行……不行……等一下……啊……痛……痛……啊……不行……啊……”
韩竹的两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洁白的屁股移动着要挣扎出去。六郎却一点儿也不放松,韩竹焦急得满脸通红,玉牙咬碎。六郎知道此时是「长痛不如短痛」,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不要……不要啦……啊……啊……好痛……呜……呜……人家痛死了……啊……啊……呜……”
六郎于是停止下来,等待韩竹慢慢适应之后,才扳起她那双清瘦的大腿,开始「噗滋」、「噗滋」地插送起来。龙枪缓缓地抽出,又慢慢地塞入,而每一次都塞至尽头。如此又抽送了一会,韩竹已没有起初那种痛苦的样子了,相反地,眉目之间竟有些微陶醉的表情,她轻轻哼着:“啊……啊……嗯……嗯……嗯……”
六郎感觉那玉户已经滋润得可以进出自如了,于是双手支撑在床上,腰部一挺一缩地直起直落,插得韩竹叫着:“唉呀……唉……唉呀……哥……不行啦……唉呀……这样……唉呀……轻点……”
“啊……好哥哥……妹妹……不痛了……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快乐死了……”
“啊……要不行了……啊……啊……啊……丢了……”
六郎一阵狂冲猛撞,也适时泄出阳精,两人同时到达**,频频喘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