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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豪门千金 第278章 每次午夜徘徊都会心脏窒息

君蕊害怕的往后躲去

但双臂被钳制,完全躲避不了

她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上官荏苒嗤笑,“你觉得你还有人吗?”

她在进来的时候,已经让人全部解决了

“你……你竟敢杀了他们?我…我要去告你……”

小姑娘歪了下头,淡淡的看着她,讽刺道:“行了,最没有资格和我谈立法的就是你了”

自己就是个逃避罪责的犯人,还好意思指责她?

哪来的脸?

“你……上官荏苒,你会遭报应的……哈哈哈……会遭报应的……不仅是你……还有他,那个孽——”种

“啪——”

君蕊还没有骂完

小姑娘就不客气的甩了上去

“你个贱人,你竟敢打我?贱人……啊——”

头皮被大力的扯起

叶心扯她的力道,比扯白西的力道还要大上几倍

她痛的溢出生理盐水,眼泪花花的往下掉

整个头皮要被扯掉的刺痛感

小姑娘走上前

审视着那因为痛苦而逐渐扭曲的脸

冷漠道:“君蕊——”

“你莫不是以为我之前没动你,就认为我好欺负了?”

她上手

紧紧的扼住她的脖颈

君蕊害怕的睁大瞳孔,身子颤抖的挣扎着,“不,不要——”

“我可不仅仅是上官家族的人,还是……”

“叶家的人”

上官荏苒抓住她脖颈的手,一步,一步的收紧

君蕊呼吸不畅的脸色铁青,唇色煞白

头皮被叶心大力的扯住,双臂被保镖制住,动弹不得

如同在捕捞者渔网里的鱼,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所以,我没有动你是对你的恩赐”

“而你,却偏偏要跳出来——”

“自寻死路”

小姑娘厌恶的松开手

拿出莫七递上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拭着

叶心松开她的头发

两个保镖也松开对她的压制

君蕊如同滨死干涸之鱼,骤然遇水,急促的喘息着,不断的扑打胸脯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一旁的白西直接就怔住了,她虽然见识过上官荏苒发狠的样子,但从来不知道,她竟也会……

杀人

如果她刚刚不松手

那么君蕊现在

就是一具死尸了

上官荏苒丢下手帕,转身留了一句:“叶心,她们交给你处理了,记住,网上的事情,给我澄清了”

“明白了小姐”

外面

一辆黑色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已经稳稳当当的停好

后车门也被拉开

露出男人薄凉的侧身,神色矜贵的坐在后座上

小姑娘高兴的奔跑过去

车里伸出一截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的将小姑娘抱在怀里

男人那原先冷漠冰山般的眼眸,此刻溢出一滩汪水,如同寒冬映射的暖阳,片刻融化。

随后,车门被关上

阻隔了视线

皇蒲深情仔细的检查着小姑娘浑身上下

看着微红的小手,问:“打人了?”

小姑娘坐在他怀里,乖巧的点点头,“嗯,打了”

“打疼了没有?不是还有莫七、莫八吗,为什么不让他们动手?”

男人轻轻的给小姑娘揉着,轻声询问

“因为太生气了,一时哪顾忌那么多?想打就打了”

“……嗯,带你去吃饭”

“吃什么饭?”

“烛光晚餐好不好?”

“好”

“……嗯”

“莫十,开车”

“是”

车子启动

小姑娘乖乖坐好

她的车就由叶心开回去了

后面浩浩荡荡的百辆豪车,立马跟上

——————

晚上九点

欧阳家庄园后院

欧阳木雅看着这突然翻墙进来的人,睁大双眼

秀气的小脸上,罕见的多了几分可爱

“你……林先生,你怎么会……会这么晚过来?”

林衍默不作声的紧锁着她的容颜

好像要紧紧记牢一样

欧阳木雅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询问道:“林先生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没有,我就先离开了,我还要早些休息,明天……”

“不,我有事”林衍急切的打断她的话

欧阳木雅惊讶的抬起头,又询问了遍:“那是有什么事?”

“我……”

“我想……”

话到嘴边

又堵噎住

她睁大疑惑的眼睛看着他,实在不解

“林先生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已经遣散周围的佣人了,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我……木雅——”

“嗯?”

“我明天要回g国了”

欧阳木雅恍然大悟的看着他,优雅道:“是这样啊,林先生是过来告别的啊!那……”

“那便祝林先生一路顺风,事事顺意!”

“不,我不是来告别的,我是……”

林衍眉头皱起,稳重的脸上,纠结万分,好像有万千的难题一般,难以解决

“嗯?不是告别?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

“因为——”

林衍咬着牙,刚想说

就被一道严肃的声音打断

“木雅?木雅?为什么还不去休息?已经很晚了”

欧阳夫人那严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欧阳木雅神色慌乱,不过半秒后,立马调整好自己,正定冷然的回道:“好的母亲,马上便来,这么晚了,还劳烦母亲,实属女儿的不是,母亲快些回去休息吧”

那边又传来严厉不容置喙的声音:“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女儿谨记”

林衍略带心疼和震惊的眸子看向她,低语道:“你……你在家中,如此,受限?”

欧阳木雅垂下头,讽刺一笑,苍凉又无助道:“是啊,便是如此受限,倒让林先生看笑话了”

“那你……那你……”他嘶哑的询问

“有没有想过……逃离?”

“林先生说笑了,他们再怎么样,也是生我育我的父母,我怎敢背负?”

“可那样,你才是最受管缚的那个,你又……好过吗?”

欧阳木雅低下头,眼眶闪着泪花,隐忍着哭意,自然道:“那又怎样?这是我应该承受的”

她真的

真的

承受了太多

也为欧阳家族

奉献

奉献了太多

别人的童年是随性恣意的欢声笑语

而她的童年是处处受限的无休无止

别人的专业,选的都是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