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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 第1018章 推拿

五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她竟然被人拉住衣领,从空中带入一处平坦的地带。

她能肯定,这里是断崖下,可是,不应该是万丈深渊吗?为什么会有树木和庄稼?而且,周围找不到一点落雪的痕迹。

“你谁啊?”五福眨眨眼,她肯定自己没死,刚刚做空中飞人的感觉太过清晰了,她面对眼前一个穿着黑衣的汉子,局促不安地咳嗽两声,“多谢救命之恩,但是我们夫人还在上山,我

要去找夫人。”

五福说完,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夫人一个人在,肯定会害怕,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她就算活着,也没脸和主家交代。

“乖乖呆着。”

汉子说话,没什么温度,只说了四个字,而后把人关在房内,不再理会。

玉家秘地,本就不能让外人进来,玉家后人带了丫鬟来,他们已经放水了。

五福大喊大叫未果,被告知自家夫人不会落下山崖,就算落下来,也会有人相救,她这才稍微放下点心。

只盼望,夫人早日能完成使命,她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呆着。

死里逃生后,五福开始发呆,脑海里竟然闪现吴起的脸,那厮就是个穷酸秀才,偏生喜欢跟她侃侃而谈,以前她很反感,但是现在想想,却有不无道理。

五福不太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如此大煞风景之人,好在对方再三保证,自家夫人没有生命危险,五福才安静下来。

这边,李海棠已经在房内烤火,她低下头,第一次感到孤独。

穿越而来,面对李家极品奇葩们逼婚,她却没太当回事,自己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算融合不了,她也不会勉强自己。

李海棠始终觉得,自己和所有人都不是一路人。

自从遇见,嫁给萧陵川,每每到了最危难的关卡,他都会出现,陪伴她,只要有他在身边,再苦也不苦了,再难,也不难了。

回想二人在一起的时光,大多数时间,她说他听,他不善言辞,只是偶尔会说出点冷笑话,逗弄她开心。

那些笑话,被李海棠写在小册子里,她很怕以后老的时候,会忘记曾经的点滴。

李海棠很饿,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梦里,她又吃到自家野人夫君做的烤鸡,还有,他为她披上一件暖暖的毛皮大氅。

李海棠睁开眼,感觉自己身上暖和许多,她看到身上的毛皮,愣了愣,难不成她还在做梦呢?

是了,她累傻了,看来还是没清醒。

萧陵川站在门口,端着一盆热水,无奈地摇摇头。

他没有地图指引,在外面的密林子转向,好在看到自家娘子留下的红绳,才顺着红绳一路寻来。

在登上白山的时候,周围没有娘子踪迹,萧陵川心惊胆寒,加紧步伐上山。

好在,他在山顶的房内,看到了自家娘子。

她昏睡过去,不仅如此,感染上风寒,体温高得怕人,脸色如煮熟的虾子,一直抓着他的手,喊着冷。

她的裤腿,已经湿了,萧陵川帮忙脱下来,小腿上已经成了紫色,痕迹触目惊心。

萧陵川知道,这种情况很危险,已经不过血了,若是不按摩,活血化瘀,这一双腿,就废掉了。

他很庆幸,这个时候,他能赶到,陪在她身边。

这次多谢流苏解毒,他们夫妻俩,欠流苏一个人情。

萧陵川见此,不敢耽搁,幸好他身上有药丸,又把包袱里的吃食拿出来,做了一大锅的肉粥,而后烧了开水,要为自家娘子泡脚按摩。

“娘子。”

萧陵川虽然心疼娘子疲累,但是不叫人不行。

迷迷糊糊的,李海棠又听见野人夫君叫她,她一定是太依赖,也太想他了。

“嗯,夫君,我很想你。”

李海棠虚弱地说一句,只觉得浑身上下窜着凉气,一会儿冷,一会儿又有点热,小腿根本没知觉了。

下一刻,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萧陵川见不能耽搁,脱掉娘子的鞋袜,把她的脚丫,泡入木盆之中。

水很多,几乎到了半截小腿,李海棠依然没有感应,甚至不曾醒过来。

萧陵川的眉头打结,意识到事态严重,他又加了一点热水,手已经变红,而娘子还是没知觉。

李海棠的腿上,仍旧有青紫色,外加一点不正常的红色,萧陵川下手,一下下地按摩,为娘子舒筋活血。

这次,她月子都没做完,就偷偷跑出来,此次,又受寒,身子怕要留下病根,以后也会生产艰难。

两个儿子,虽然没有女儿,可萧陵川并不觉得遗憾,他不想让她再生产,再承受一次疼痛,哪怕是他的骨肉,也不行!

“夫君,我不是做梦吧?”

萧陵川足足按摩有半个多时辰,水凉了换热,来来回回,李海棠才有了点热感,她睁开眼,见到跪在地上的人,嘴巴都合不上了。

野人夫君,怎么这个姿势?

萧陵川身形高大,不跪在地上,双手力道不足,他怕自己用力太轻,起不到效果,而过重,让娘子受伤。

“不是。”

萧陵川用袖子拭了拭脑门的汗水,然后摇摇头,问道,“娘子,你的小腿有没有感觉?”

李海棠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低下头,艰难地道,“夫君,我的腿……”

作为医者,她很明白,在雪地里太久,意味着什么。

这会儿,她还是很麻木,只是偶尔有一点针刺的感觉。

萧陵川点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针,而后找准地方,对着血海,足三里等几个穴位扎下去。

先用针灸的办法,而后辅佐按摩,应该会见效快些。

“夫君,你怎么学会针灸的?”

李海棠正想问,自家野人夫君怎么找上来的,消失这几日,都去哪里了,可却被萧陵川的一手针灸术,吸引注意力。

看这手法,绝不是一次做。

“作为神医的男人,总要学几手。”萧陵川很淡定,而后眼里浮现一抹笑意,他不能表现出太多,先得缓和娘子的情绪,逗她开心,因为接下来的按摩,还要很久,他怕她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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