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说,你总归还是个女人吧,对不对?你说我要怎么说,我爱你,难道我爱你有错吗?我是做错了好多事情,可是,我从来都没停止过爱你,这四年来,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停止过,我们认识四年了,从03年到现在,四年了,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给,给——”,我结巴着说:“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愣在那里不说话。
我继续说:“原谅我的过错!”
“别傻了,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没有可能,你,你还是不要,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吧,我,我想我永远都无法原谅的,对不起!” , 当然她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抬起手,摸了摸眼睛,她哭了吗?当然她说出这句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很开心。
我靠近她,然后站在她的身后,她是哭了,我双手轻轻地放到她的肩暗上,她没有动,静静地在那里,我看到她的闭着眼晴,头轻轻地摇着,然后泪水就那样不停地落下,她不停地微微摇着头,感到无比绝望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已过去,一切都过去了,再也无法回头,她内心必定有着巨大的痛苦,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吧。
我看着特别心疼,她的样子好绝望,好难受。
眼泪都流到了嘴角,我帮她擦着,她很低的声音说:“不要再碰我,好不好?不要碰了,我们不要再一起了,答应我!”,她那绝望,那伤心,她那种无可奈何让我的心碎了,我的心跟着她一起疼着,她为什么这么说,为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不去想,我楼紧她,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子,最后到嘴巴说:“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能与你有今生,我永远都不会后悔,我爱你!”
她“啊”了声,然后就彻底地哭了,皱起眉头哭着,不停地在我的怀里抽泣,胸一下下地起伏,浴巾微微地滑落,身体开始颤抖,她的手抓紧我,一动不动,那情必定到了深处,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可是一切都没有办法了,谁能来告诉我,我不想再此刻问她,不想,我宁愿去自己琢磨,宁愿等着时间把一切都带走。
她馒慢地平息,慢慢地,她头靠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愿意动,犹如一个疲惫的,飞累的小鸟,需要一个依靠,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也许才是幸福的,才是可以逃避那些痛苦的,而这幸福也许只是片刻的,那现实,那些无奈,我与她妹妹的一切,也许还有她的一切,很多,都在折磨着她,而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是不会去说吧。
“找个人结婚吧!”,她说过这句,眼泪又落下来,我透过泪水,两个人,一对男女,就这样被这现实,被这人生打击的支离破碎,没有任何力气,我透过泪水,一笑说:“恩,你也要,知道吗?好好地对自己,爱自己,疼自己不要委屈自己,你知道,我不愿意看到你过的不幸福,而如果你可以幸福,我也就会幸福,知道吗?好不好?”
她不说话,眼泪仍旧流着,无声的,她突然猛地转过身来,然后浴巾彻底脱落,她猛地抱住我,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然后靠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哭着,她紧紧地抱住我,抱着我,她光着身体抱住我,抱着一个穿着衣服的男人,那样趴在我的身上哭。
我的眼泪就那样不停地落,那眼泪已经不是懦弱,不是伤感,是平静,是为一种不可诉说的绝望而流。
我闭着眼晴,时间都在那刻凝固了。
我刚要动,她突然就又哭,然后脚在那里晃着,她不停地拿手打我,打着我哭着说:“恨你,恨你,恨你!” ,她一下下地打着我,这个时候,她怎么恨我,我都是感到幸福,尽管也夹杂着伤感,但是也是幸福的,我任她打着,眼睛望着前方,任由她趴在我的身上,脸贴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打着我。
她打累了,轻轻地放上去,还是一下下的,最后不动了。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说:“我们在一起好吗?不要多想,其他都不要想,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还在骗人,你又开始骗女人,你坏蛋,你混蛋,你干嘛跟我妹妹,你为什么要跟我妹妹,你为什么这么流氓,我妹妹很好吗?你混蛋,你竟然跟我妹妹,你跟她——” ,她哭的更伤心地说:“跟她那样,啊——” ,她又开始打我,今日的她,她是彻底把她的心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了,她恨我,她恨我跟她妹妹,是的,她一想到我跟她妹妹那样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有了孩子,以她的性格,她是很难过去的。
她越想越痛苦吧,我说:“宝贝,不要去想那个,好吗?不要去想了,我该死,我错了,不要去想来折磨自己,就当他是个混蛋,把他忘记,他该死,你天天诅咒他,恨他都可以,不要让自己很伤心,好不好?”
“你跟我妹妹是怎么在一起的,你告诉我,我要你说,是怎么在一起的,是她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你说!”,她突然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咬着,用力地咬着。
这简直不是让我痛苦嘛,我怎么去回答她,这是没办法回答的,但是她想知道,也许知道这个是很痛苦,但是她也可以发泄。
我说:“我——”,她突然喘息着说:“是你要她的对不对,你对她坏的,你是不是跟她第一次见面就那样的,是不是?你跟她怎么样的,你说!” ,她离开我看着我,我看着她,一笑,没说。
她突然眼晴里有点邪恶,她痛苦地,做出那种表情,摇着头说:“我不能去想,我不可以去想,我——”,她突然双手抱住脸,然后靠到我的身上,哭着,我继续楼着她,她哭了好久,是的,她的心痛了,是嫉妒,是女人的嫉妒,是感觉自己的男人被妹妹睡了,是这种很强烈的绝望。
后来,她不动了,靠在我身上,我看着她的身体,光着身体,美身的她,靠在我身上,我轻声地说:“滚床睡觉夜好吗?你累了,我搂你睡好不好?”
她不说话,闭着眼晴,我看着她,然后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她被我抱起来的时候,手搂着我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把她抱滚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她闭上眼睛,我看着,这个时候,一切都变的好温柔,我不能再像先前那样了。
我看了她会,感觉她要睡着了,她是睡着了吧,睡的好香,好美,好甜蜜的样子,我这个时候心里是纯净的,如果刚开始的时候,能用这么纯净的心对她,也许她不会那么生气。
我看了她老一会,然后微微一笑,就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正对着她,床头的灯开着,灯光照着她,我看着她。
我在那里抽烟,目光一刻也没从她的脸上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微微地睁开眼晴,然后望着我,说了句:“上来吧!”
我听到这句,以为我睡着了,是在做梦,我听她这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我说:“什么?”
她闭着眼晴说:“到床上来睡吧!”
我听清楚了,我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句:“好的!”
我看到她把床头的灯关了一个,很昏暗的灯光,她趴在一边。
我走到另一边,然后上了床,我没有靠她很近,她说了句:“我后天的飞机!”
我说:“哦,那明天,我,我带你去海边玩下好吗?你不要多想,就是带你去散散心,可以吗?”
她先是说了句:“没有希望,不可能再在一起,不会给你什么机会,你还愿意吗?”
我听了,先是有点伤感,但是我忙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钟,一秒中,我都愿意,我明天带你去西冲玩吧,德叔说那里的海边还不错,很好玩,我都没去过,我们可以一起去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我说:“不用谢,明天,我开车带你过去,我们去烧烤,去游泳,应该很有意思的,把一切烦恼都先忘记!”
“恩,你比以前成熟了”
“谢谢你!”,我说。
她一笑说:“不谢,睡吧!”
我说:“恩,好!”
我关了灯,然后黑暗里,我没有去多想,她也没有说什么,她就在旁边,你却不敢去做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