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下车去,带着酒意,一直走到她旁边,她竟然都没有发现我,傻傻地望着前方,眼晴一动不动。
我打了个偏,她猛地抬起头,见到是我,她被吓了一跳,手捂住胸口,一下下地喘息说:“你,你吓死我了!”
我抿了下嘴,说:“你怎么不回去啊?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她没有说话,转过头去,静静地看着前方。
我坐到了她旁边,我也不说话,一起看着前方,她没有让我滚蛋,也没有说话,我手搓了下脸,然后去掏烟,她回了下头说:“不要在我旁边抽烟!” 我忙停下手来,然后又抿了下嘴,愣在那里。
她说:“没有见过酒是吧?”
我说:“没有喝!”
“没有喝?”,她皱起眉头看我说:“你现在不光会撒谎,而且还会睁眼说瞎话了啊!”
我说:“就喝了点!”
她哼了下说:“一点都不懂事!” ,特别轻视我的样子。
我坐直身体说:“你怎么样了?”
她说:“什么?”
我说:“你个人生活——”
“你少管我啊,你谁啊你,你管的事还挺不少的吗?”
我说:“对不起!”,我仰起头一笑,男人喝多了,胆子也就大了,我又说: “对不起!”
“你对不起谁啊?你赶紧回去吧,我要走了!”,她站起来,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我抓着她的手,不放,还坐在那里,她被我拉着,用力地抽自己的手说:“哎,你别这样,好不好啊?你干嘛呢?”
我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说:“对不起!”
“好,我知道了,你对不起,我知道了,你听话,赶紧回去吧,好不好?”
我听她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我拉着她,站起来看着她,看着,然后傻傻地抬起手,然后用指头碰着她的头发,她猛地把脸转到了一边,我继续摸着她的头发,然后猛地又去抱她,他挣扎,我不放,最终,在许多挣扎过后,她不动了,我抱着她说:“这辈子,如果不可以了,我下辈子,我刘小天,我,我一定,我娶你!”
她冷冷地说:“喝点酒,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沈蓝嘛,沈蓝,我真想你,其实,我天天都在想你,真的,我好想你,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了,我这样做太不好,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特难受,真的,你摸摸我的心,心里难受死了!”
“你如果再不放开我,你会难看!”,她警告我。
我说:“难看就难看,我又不是没有难看过,我难看的时候多着呢,我不怕,我无所谓,我不怕,不怕!”
我就那样说着不怕,说了好久,最后她,她在我的怀里说:“我求求你好吗?放过我好不好?别这样了,行呜?”
我也冷静了些,我说:“我有那么讨厌吗?”
“你不讨厌,我讨厌,好吗?”,她继续那么冷。
我还要什么,我是不是还想要什么,我真混蛋,我到这个时候,我还想要什么呢?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当初结婚,我怎么对自己说的,我对自己说,我不可以在那样对她,不可以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是现在,我为什么没有控制住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无理取闹,我,我还算个男人吗?
可是我实在不能阻止自己的心,我见到她,我真想把她吃了,她就犹如一个水宝物,那么诱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怎么浑身就那么有味道,那么有劲,那么让男人想去碰,想抓在怀里,想按在身下,想歇斯底里地进入,直到彻底地拥有她。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说:“陪陪我好吗?我很难受,我想你,我真的想你,想你——”,我混蛋起来,一点都不讲道理。
沈蓝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男人气概,我以前感觉你挺男人的,怎么可以这样?”
我说:“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要,我要什么男人气概,我做给谁看呢,我现在都是我心里的想法,都是!”
“今天不要说那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妹妹,我都会避嫌,我都会不这样,还有,你今天在跟她姐姐在说这些,你是不是很混蛋,你说!”
我说:“是的,我是混蛋,我王八蛋,我小混蛋,我混蛋,真的是!”
她说:“你也知道是吧,知道该怎么做?毛毛都比你懂事了,这么大人怎么还不懂事?”
我说:“毛毛还好吧?我也想毛毛了,毛毛现在在哪?”
沈蓝说:“你喝多了,你别这样,我很不舒服,真的,你别,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听到她说这句,我说:“你说真的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真的吗?” ,我看着她,晃着身体说。
她冷冷地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爱你?你说啊!”
我说:“我没有以为我是谁,我就是问你,想知道,你还爱不爱我?”
“你继续问,问,继续问,你问一个女人爱不爱你?问你老婆的姐姐爱不爱你?你晚上搂着她妹妹,白天想着她姐姐,你以为你是谁?你个混蛋,王八蛋你! ”,她说过后,就转身走,我愣在那里,我看到她一边走,一边擦眼泪好像,我追了上去,我挡住她说:“我喝多了,好像喝多了,你别哭!”,是的,她的话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怎么在说这些。
她真哭了,她哭个不停,再也控制不住,被我问的话,混蛋话弄的哭个不停身体抽搐着,难以控制,牙齿咬着嘴巴,皱着眉头,看着别处。
我见她这样,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抬了抬手,心里特别恨自己,我怎么可以问她这个话,我不可以。
她擦了擦眼泪说:“刘小天,你别这样欺负我,别这样欺负姐姐,真的,没有必要这样,你也不小了,今年都多大了,姐姐我多大了,都很大了,这样欺负我干嘛,你欺负我,你心里好受吗?这样可以有乐趣吗?”,她含着眼泪,彻底面对我,问我。
我不敢看她的眼晴,我低下头,我握着拳头,在那里。
她猛地又擦了下眼泪说:“你看我们这个家还有家吗?我母亲现在这样,我跟我妹妹以后见面都不会很多,如果我母亲万一,那——”,她哭的更厉害了,哭着说:“真的没有家的感觉了,你别这样好吗?我,我不是要你可怜我,我真的,真的很难受,我心里好难受,你知道吗?你还欺负我,为什么?我当初,我当初对你是有不好,可是,可是——”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抬起头,眼泪出来,我然后去看她,看她,我哭着,控制不住地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哭的很难看地说:“真的对不起,沈蓝,我爱你,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还想着你,我忘不了你,我心里难受,我一见到你,我真的,真的——” ,我耸着鼻子说:“我真的,我他妈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我不要你这样,你好一点好不好,你——” ,我猛地抱住她,抱住她后,我摇着头。
她在我怀里说:“别哭了,听话,不要哭了,都不要哭了,没有谁欠谁的,谁也不应该给谁怎样,你跟我妹妹好好生活就是最好的,你不要感觉愧疚我的,我也不想谈什么,什么都不想谈,你别这样对我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她,离开她后,我不哭了,我说:“你也不要哭了,好吗?我答应你,我听你的,我不能再这样,我不能让你们家这样,我都明白了!”
她见我离开,点了点头,说:“对的,对我妹妹好一点,那就是能为我做的最好的!”
我点了点头,她一笑,她笑了,笑着看着我说:“你到底还是个孩子!”
她这句话让我心痛,让我感觉我无地自容,那话里带着她的失落,带着她的遗憾,带着她的无奈,她用这句话来打发了自己心里所有的苦,当她感觉我让她失望后,我就会害怕她对我的爱没有了,男人的爱也会好自私,很自私,你跟了她妹妹,你还希望她爱着你,多么没有道理。
我没有说什么,他,她继续笑,然后转身往前走,我回头看她,没有再追上去,我看到她双手放进口袋,很洒脱的样子。
她走后,我自己坐回那个长椅上,坐在那里,抽烟,到了酒醒后才回去,酒醒后,我才想到我刚才跟她说的那些话多没有道理。
我回去后,走到她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门前站了会,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是沈蓝母亲手术的曰子,她早早就起来了,我听到了隔壁的动静,我也早起来了,打了电话给宁宁,宁宁说上午九点手术,我说我九点的时候过去,那个时候没事,因为当时沈蓝母亲做手术,他们家人都没有过去,她二叔也没有去,好像是说没有告诉他们,是她母亲不让告诉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可以过去了,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我过去的,到那后,我走到了手术室外面,我看到沈蓝跟她妹妹抱在一起,两个人坐在长椅上,宁宁似乎在哭,我过去后,沈蓝看了下我,我对宁宁说:“宁宁,不要哭,没有什么事的!” ,宁宁看了看我,然后不哭了,我们一起等她母亲手术出来,当时她们都很紧张,是的,这个时候,我肯定要充当起一个男人的角色,想想这家女人,三个女人,没有一个男的,一对姐妹多么可怜,如果我没有认识她们,她们就是这样等待她母亲的手术,想想就让人心疼的了。
等到了十一点多后,她母亲被推出来了,当时打了麻药,眼晴还闭着,沈蓝跟宁宁听到她母亲没有事情了,又开心,又激动,后来宁宁就让我先走吧,是的,我不能等她妈妈醒来,我就先走了,然后接下来一连一个星期,她们母亲在医院休养的曰子,我几乎都无法去医院看望她妈妈,我就大部分时间在酒店,然后就是给她们去送饭什么的,其中也有几晚,宁宁是回来住的,宁宁回来,她姐姐自然就在医院,也有几晚是她姐姐回来住的,那几天,我明知道她就在隔壁,我却不敢敲门,不敢过去跟她说话。
宁宁回来住的那几晚,她跟我睡在一起就跟我说她姐姐,说她姐姐一个人挺可怜的,说她姐姐其实挺想我的,说要是能跟她姐姐一起跟我在一起就好了,说了好多,我都是半睡半醒的,我感觉这都跟童话一样,还一起在一起,什么年代的事,你以为是古代啊,宁宁把我推醒说:“你说好不好啊?”
我转过头去,摸着宁宁的屁股拍了下说:“好什么好啊,你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就行了,老操心你姐干嘛?她比你大,她应该照顾你!”
宁宁要跟我打架一样骑到我身上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西门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哼,你说,我姐姐怎么办?”
我笑着看宁宁说:“我又不是国家总理,我怎么管的了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