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什么的,学历这些东西不是最主要的,你做的很出色,你很用功!”
“还好啦,林哥,我是感觉你喜欢沈总不是不好,是她都那样了,你何必呢,当然啦,沈总其实嘛,她应该也是喜欢你的,那天晚上,她后来跟那个男的吵架了,脾气特别大,真不敢相信她会那样,那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拉拉扯扯的,一点都不礼貌——”
她说到这儿突然不说了,看了看我笑说:“要把这个吃完的,林哥,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别多想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说沈总不好的,我是为你担心!”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然后用手理了下她耳朵边的头发说:“小雷,我明白,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子,淳朴,单纯,哥不会多想!”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畲族女孩子的皮肤是出了名的好的,很白皙,自然的白,**的,气色特别好,她抿嘴一笑说:“林哥,你以后还会走吗?会不会留在我们这里,沈大哥说了,说你呆不久的,说你这个人有远大的志向,一定不会在我们这小山城里呆一辈子的,是吗?”
从她的眼神里,我能够看出来那个很单纯的小女孩子的心思,我看着她说:“不一定的,也许会是一辈子,我很喜欢这里,这里对我来说跟天堂一样的美,就好象上辈子跟这里很有缘分一样,感觉自己离不开的!”
“那你在我们这里找个女孩子结婚吧?”,也许是因为她知道了太多我跟沈蓝的事情,小雷不敢再去对我表达什么,甚至是想表达,但是学会了掩饰,拐弯抹角地表达了。
我说:“那你帮我介绍啊?”
她猛地点着头说:“好的,林哥,你放心吧,保证给你介绍个又漂亮,又会干家务,又能生孩子,又会孝敬老人的!”
我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是知道小雷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根本不敢去招惹小雷,或者说跟她稍微有点打情骂俏都是不敢的,面对着这么多情的山里女孩子,身材纤细,上部稍微丰满,性感,脸蛋漂亮,水灵,犹如水宝物一样,你却不能去多想,她这个女孩子不能随便去玩,她会很当真的,除非你可以给她幸福的将来。
可是小雷毕竟是年轻的,她的美跟宁宁的美又不同,就如同一朵是玫瑰,一朵是水莲,一个是美国的苹果,一个是山里的杨梅,都很诱人,那沈蓝呢,沈蓝是什么,我想还是釉子,这玩意熟透的很甜,咬在嘴里汁液多,爽口,但是其中要是吃到不该吃的地方苦死你。釉子果肉的甜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苦榨出来的。
我不想不管经历多少女人,一个男人在内心深处总是有那样一个釉子的,很是甜蜜,又有些枯涩,永远不会是单调的味道,让你爱的时候欣喜若狂,曾经年少的冲动都为她着迷,她在你心里就如同一个女神,身体的冲动被她淡化,转而是一种神灵般的崇拜,受宠若惊,而后呢?留下无尽的苦涩,但是你会记住一辈子,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还有谁能让你那么心动,那么离我们梦寐以求的爱情那么近呢?惟有那个女人,而且是唯一的女人而已。
有些女人是适合恋爱的,有些女人是适合结婚的,而还有一种女人是适合你用一辈子去疯狂的,无疑沈蓝就是这种女人。
可是,那苦越来越近,甚至都带了一些恨,但是很轻飘,我是个男人,我不应该活的像个女人,这才是个爷们,纯爷们。
我只在医院呆了三天,实在受不了这医院的气息,简直比坐牢还难受,那三天小雷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比老婆都温暖的,我想世界上最恩爱的夫妻,最善良纯朴的妻子也不过如此。
那让我感动,但同时也让我生畏,也许早早出院,是不太希望这样一个女孩子为我付出那种只有妻子才有的无微不至吧。
我出院的那天,我跟小雷刚走到门口,她的车就停了下来,然后我们面面相觑,那天中午的阳光有些浓烈,我们面对着望着,似乎阴雨浸透的时光已经有点沧海桑田的意思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而她除了那种内疚,不可言说,大江东去,春去秋来,还有什么。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2004年的12月份,天气也的确冷了起来。
我一直记得,风吹着她的头发,羽化她的身影,一如她那永远都不会泯灭的容颜。
她慢慢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们身边,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小雷是扶着我的,我的腿还缝着针线,我突然用力地搂了下小雷,小雷有点不自然地身子一晃,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没有被我的举动刺激到,看着我说了句:“没事了吧?”
我一笑说:“还行,拖你的福,还活着!”
她点了点头,说:“没事就好!”
小雷忙离开我的身体说:“沈,沈总,是他不让我跟沈大哥他们说的,谁也不让说——”,小雷很想去解释,她是有点怕沈蓝的。
沈蓝一笑说:“小雷,没事,对了,你现在还在吴主任那里做事情吗?”
她不看我跟小雷聊了起来,小雷说:“是的,沈总,还在那里!”
“恩,如果有什么需要姐姐帮忙的跟姐姐说,我那个小秘书不做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到我那边去吧,我给你绝对比你们吴主任那里高的薪水!”
打住,这是干嘛呢,是来医院看望病人,还是来挖墙角的,或者再就是心里吃醋了啊,受不了了啊,想把小雷弄到身边开小灶?
我说:“小雷干的好好的,干嘛去你那里,再说了,你这样不是得罪吴主任了嘛!”
她抿了下嘴看着我皱着眉头笑说:“怎么会呢,你还挺维护他的嘛?”
我说:“我维护小雷怎么了?不应该嘛,我是她哥,我有权利过问!”
她忙说:“我说是吴主任!”
我太想让她不好受了,心急了,我以为她是说小雷,很显然她不可能那样说小雷。
我转开话题说:“真够巧的啊,来医院看病人啊?小雷,我们走吧!”
她门牙咬了下嘴唇然后抿嘴说:“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下!”
我回头去说:“什么事?”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雷说:“小雷,我能跟他单独说下吗?”
小雷忙说:“好的,沈总,那我先过去下!”
剩下我跟她,小雷走了好远,在路的对面等我,她低下头说:“是我不好,我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引起的,你出这么大的事情——”,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说:“没事,不算什么,跟你没关系,别自恋了,你的钢琴家呢,去哪了,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来啊?”
她一听我这么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愧疚,有点无话可说了,她有点哀求我说:“我们不谈别人好吗?”
我挑着眉毛说:“心疼了啊,还不给谈是吧,哼,够恩爱的嘛,你感觉这样说是不尊重他是吧,我告诉你,沈蓝,你看着我,来,看着我!”,她不知道怎么了,被我吓的看着我,真的很听话,似乎我干过杀人的事情后,她有点怕我。
她看着我,我贴近她的脸蛋,一字一句地笑说:“我跟你说,你找的男人就是个二百五,一个娘娘腔,跟这样的男人睡觉很爽是吧?”
她听了这个,猛地把头转到一边然后生气地说:“别说了!”
我有点无赖地说:“生气了啊,呵,你还会生气啊,你对我生气是吧,为你坐牢,为你夜闯峡谷,你还对我生气,你生什么气?操,我就跟你说,你就是跟了二百五,你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你找个假洋鬼子!”,我又说:“不过也是,你们都是一路人!”
她哭了,被我说哭了,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太开心了,她还能哭,她头转到一边眼泪就下来了,她不停地掉眼泪,然后猛地回过头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要我怎么办,你说!”
我抬起头说:“没要你怎么办,原谅我说话太过分了,没素质,不高雅,我没有为难你,只是一个女人老跟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屁股后面转,还表现的很关心到底想干嘛啊,想玩是吗?”,我落下头看着她说:“你玩的起吗你,呵,你想跟我那样是吧,是不是还很想,就想了这个,一直忘不了你,我告诉你,不可能了,看到没,小雷,她很好,真的很好,对我特别好,纯朴,善良,懂事!”
她不哭了,有点小女人地说:“你们谈恋爱了吗?”,她可真够傻的,这可不是她这样七十年代的女人该问的话,太有点小丫头的感觉了,比宁宁都小。
我那天残忍无比,她也对我残忍过,彼此吧,我说:“是啊,谈了,跟你们一样,不过小雷是山里人,可比不了你那个钢琴家,呵!”
她竟然有点怨恨,牙齿咬着嘴唇,头微微地仰起落下,用那种很吃醋的眼神说:“你爱她吗?”,我个天呢,她彻底不像个大女人了,简直就是个小二百五,你也不怕丢了面子,你可是个大女人啊,你是个成熟优雅,得体大方的沈蓝啊,你怎么能好意思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