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萧月宸古里古怪的到了我的身边,问:“你周六有空吗”
“有空是有空,怎么啦”
“请你喝咖啡,我妹妹。”萧月宸的话非常短,但是却很有力量。
我吃惊地说:“你妹妹请我喝咖啡,这是什么套路”
萧月宸露出无可奈何的眼神,“你去了就知道了,我那个妹妹真的很难搞的。”
“是亲生妹妹吗”我问。
“当然不是,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只是堂妹。”
“堂妹你在乎她干嘛让她去吃屎呀。”
萧月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去啊,当然要去啊,我最喜欢和美女一起喝咖啡了。”
萧月宸哟又强调了一件事,“你最好把小美也带去,如果没有小美,我那个妹妹说不定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看萧月宸显得很头痛的样子,她这个人一向是我头痛的对象,没想到居然也有这么一天,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吗
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和她的妹妹好好亲近亲近了。
周六的时候其实周娜也约我了,约我去她家里写作业,我早上到学校抄作业的事情早就被周娜知道了,周娜摆出严师的架势说要监督我写作业,我和她说的很明白,如果去你家里,估计就不是写作业,而是写你了。
周娜小声骂了一句:“臭流氓。”
她都这么称呼我了,我当然不愿意吃亏,用手抚摸着周娜的屁股说:“我星期天去找你,周六的话我还有事情。”
“是不是还要和张小美亲热什么的哎你们高中生就不应该谈恋爱,这是你们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周娜又来了,吃个醋都能吃得这么有水准,真的不愧是语文老师。
萧月宸和我约定的咖啡厅是在一家大商场的二层里面,那里有很多餐饮的小店,咖啡厅只是其中之一。
里面的座位不多,生意也很冷清的样子。
我和张小美准时赴约,今天我主动说要陪张小美逛街,张小美本来很高兴,但是在出门之后听到萧月宸的妹妹约我们之后,表情马上就变得凝重起来。
在听到萧月宸可能也要去之后,连眉头都紧锁了起来。
“萧月宸是想用妹妹的可爱来迷惑你,这种旁门左道的路我还看不明白吗”
张小美可能真的看过一本什么恋爱三十六计的书吧,应该是这样。
我们去的时候,萧家两姐妹已经坐在咖啡厅里面喝咖啡了。
萧月宸今天穿的一身白,显得很端庄,而她的妹妹穿的比较俏皮,一身绿色的轻薄羽绒服,头发弄得像古装电视剧里面的女主角。
萧家姐妹已经很好看了,可张小美一登场,就立刻吸引了店里为数不多的男性的目光。
张小美今天穿的像一只火烈鸟,不管妆容还是打扮都是精心选择过的。刚才在大街上就一直被人追着看。
我和张小美稍微一走进咖啡厅,我就意识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张小美应该很不高兴,不过张小美没有立刻发作她的怒火啊,到了桌子前面,我忙不迭地帮张小美拉开椅子,张小美坐下来之后,我们四个人陷入了迷之沉默之中。
萧月宸的脸上表情非常冷漠,她的妹妹倒是很好奇的看着我。
张小妹同样一脸冷漠,只看张小美和萧月宸的表情,还以为我们是来谈判的。
只是随便喝个咖啡还行,用不着弄得这么剑拔弩张吧
这个时候我害怕在张小美的面前说错什么话,因此也不敢说一句话。
首先开口的是萧月宸,她有礼貌的问:“请问你们两位想喝什么”
张小美深吸一口气,拍了一下桌子说:“请我们过来,就真的只是为了喝饮料吗”
“不然呢”萧月宸反问,气氛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僵硬。
多亏了萧月宸的妹妹出来打圆场,张小美很不喜欢萧月宸,但对她这个妹妹好像恨不起来,特别是在萧云秋叫了两声姐姐之后,张小美的脸马上就软化了下来。
哦,我想起来了,张小美的性格一向就是吃软不吃硬,这个小妹妹选对路数了。
喝咖啡的时候我一言不发,妹妹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比如我是什么星座,什么血型,生日是什么时间,喜欢什么颜色。
我回答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妹妹突然说这么一句话:“你和我家姐姐真的好配!”
后来证明我这种想法完全多余,妹妹的情商或许比萧月宸还要高,连张小美都马上和她打成一片。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张小美对我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我知道张小美是打算去补妆了,张小美和我出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两个小时补一次妆。
张小美这么一走,妹妹马上活跃了起来,“你觉得我家阿姐怎么样”
萧月宸狠狠的瞪了一眼妹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可是妹妹根本就不买萧月宸的帐,请继续挤眉弄眼的对我说:“我家阿姐可是头一次和一个男孩子说这么多话哦,你发现了吧,阿姐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几乎不和异性同学说话的。”
妹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萧月宸除了我,几乎真的不和男同学说话。要说她和哪个男同学关系比较好的话,就真的只剩下我了。
我这一下终于明白小张小美为什么对萧月宸有这么强的敌意了。
如果萧月宸能和赵旭东成为好朋友的话,那张小美未必有这么强的敌意。
你想一个超级大美女,只对你的男朋友比较特别,对别的男生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你不会怀疑这个大美女想抢你的男朋友吗
接下来妹妹又问了几个问题,萧云秋的意思是撮合我和萧月宸。
我不是傻瓜,完全能感受出来。能感受出来是一回事,但是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萧月宸一直不说话。
我觉得今天的萧月宸怪怪的,至少和我以往接触的萧月宸完全不一样。我以往认识的那个萧月宸是一个游走在禁区边缘并以此为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