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苏麻喇姑亲自前来传话后,立刻依丰离之言下诏,董鄂氏教女不善,董鄂一家于朝中任职者,均降两级。而**中的孝庄于各家赐戒尺一把,戒尺,戒尺,是以此为诫。在这样明晃晃的圣旨道明董鄂家教女不善,朝中任职者均被降职后,何人不明是以何为诫,是以京中大肆整顿,家中有女者,皆明言训斥,绝不可似董鄂家之女那般没有规矩,否则全家受累。
瞧瞧董鄂氏一族,被皇上这样点名一罚,那名声可都臭了,董鄂氏想起复,难如登天,董鄂家的女儿想出嫁,呵呵,世家皆拒于门外了。若不引以为样,管好自家的女儿,这就是下场。
不得不说,这杀鸡儆猴的法子是绝对有用的,自那以后,京中百官之女,皆以大家闺秀为样儿,出行目不斜视,极少再出现过投怀送抱的事儿,纵有个别的,也被家中迅速处置,与官运关系重大的,一个不守规矩的女儿,有什么不能舍的。
倒是懿贵妃被丰离的话搅得不得安宁,这么多年,她最希望的就是能生个孩子,她爱康熙,从她得知自己穿越到了大清朝,成为了康熙的表妹,或许一开始她只想享受康熙对她的宠爱,但这么多年来,她早已无可自拔地爱上了康熙。
是的,如丰离所料,她也是一个穿越女,上辈子,她不过是个平凡的女孩,车祸身亡到了大清朝,还有一个有着无数宝药灵泉的空间,她满心的欢喜,只以为她一定可以像以前看过的穿越小说那样,得到皇帝的一片真心,受万千宠爱。一开始进宫的时候,她努力地想生下康熙的孩子,可她跟康熙是嫡亲的表兄妹,她也担心近亲结合,会生出个问题孩子来,是空间里的灵童告诉她,只要她持续服用空间里的灵药,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她满怀欢喜的准备生个可爱的孩子,但这十几年来连怀孕都不曾,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生下她们和康熙的孩子,她都快要疯了。可空间的灵童一直说她的身体没问题,她查了十几年,都没查出来为什么她会生不出孩子!丰离现在竟然说她身边有一个医术高明的人。
不动心,那完全不可能。可是,她的空间就是这个碧玉镯,让她给了丰离,她如何舍得。
不行,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孩子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瞧着德妃从一个宫女一步一步升为妃就可以看出,而且,要她一生无子,任是一个女人,都不能容忍。
“主子,懿贵妃求见!”丰离正在摆弄着棋盘,小顺子来报,丰离一笑,“请懿贵妃进来!”
小顺子退了出去,很快领着懿贵妃走了进来,且看到屋内皆是上好的紫檀木,两对简单而大气的太师椅齐对而放,在那入门又一对高花几,其中一个花几上放着香笼,里面点着上好的檀香,香气缭绕,其后一张山水的罗汉床,丰离坐在榻上把玩着棋子,嘴角勾着一抹笑容,于香气映照之下显得朦胧而出尘!
饶得吃着空间灵气多年的懿贵妃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容貌,当就气质,她便不如丰离。
“见过皇贵妃!”因而犯了孝庄的禁忌,她纵是费尽心思,一生也只能居于贵妃之位,于乾清宫亲眼看到康熙对丰离那份占有,她妒忌,视丰离为大敌,却不料,最终竟然帮了丰离一把,在那么多的人面前,造就了丰离的才名。得知康熙立丰离为贵妃,并赐号为珍时,她恨,可惧于丰离的身后有整个科尔沁做后盾,京中又有孝庄和端献护着,她纵是有心,亦不敢动手。
可最让她震惊的还是丰离当着满宫的人面前对孝庄叫板,最后孝庄竟然顺着她说的做了。她惊醒,丰离敢不不受**诸人的请安,将**所有康熙的女人拒于上清宫门外,靠的并不仅是孝庄和端献,或是科尔沁,而是她自己的本事。
“懿贵妃坐吧!”丰离指着榻前的太师椅让懿贵妃坐。
懿贵妃也不退让,坐下了想要道些家常,可她刚要张口,丰离却道:“懿贵妃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最终也不过是为了根本,何必如此!”
宫女上茶,丰离丢下棋子,等着懿贵妃,懿贵妃看了满屋子的太监宫女,丰离明白,一挥手,只留了余韵,其他人都退了下去。懿贵妃身边,也只带了一个宫女。
“好了,该打发的,都打发了,懿贵妃想说什么,只管说吧!”
端起茶轻轻地吹动着茶叶,丰离笑着,等着!懿贵妃看着丰离,却忍不住心里发冷,这位当真太不简单了,只这一举一动,都似在敲打着她。
“皇贵妃那日说,身边有一位医术高明的人,不知,可是这位姑娘?”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懿贵妃看向余韵,如此询问。
丰离也坦荡地答道:“不错,正是她!”
“不知,可否请这位姑娘为臣妾号个脉?”懿贵妃笑着温和,丰离答了一声可,余韵走到懿贵妃的面前,福身道:“懿贵妃请将手伸出!”
“有劳了!”懿贵妃伸出手,余韵号脉,“懿贵妃的月事可准?”
“准的!”
“平日里,懿贵妃可是长期服用了大补之物?”余韵又一问,懿贵妃看向余韵,没答,余韵道:“奴婢看懿贵妃的脉象,并无大碍,只是,过犹不及,懿贵妃服用补物过多,想要有子,奴婢无能,却是帮不上懿贵妃了!”
“什么,补物用多了,也有碍?”懿贵妃完全惊住了。余韵答道:“似人参灵芝等大补之物,却无人敢长期服用的,其他的补物,都是一样的道理。人体玄妙,若是服用补物过甚,却无法吸收,自然只能推于体内。懿贵妃可是常夜睡不着,心中烦躁?”
懿贵妃有些呆呆地点了点头,“服补太过,最常见的莫过于,躁动难眠,有时牙中带血。懿贵妃若是信不过奴婢,亦可请太医院诸位太医为懿贵妃探脉,想来只要是大夫一探,无不知晓懿贵妃之脉是为何?”
听到这样的话,懿贵妃心中已信了一半,她紧紧地捉住双手,站了起来,“多谢皇贵妃了,臣妾还有他事,先行告退,改日再来身皇贵妃道谢!”
只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于出门时,还给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幸亏她那宫女还算得力,于前扶了她一把,这才免了她出丑。
一看余韵证实了她的猜想,丰离勾起了一抹笑容,余韵却心存疑惑,“主子,懿贵妃所用的补物甚是稀奇得很,照理人若补得太过,该有性命之忧,可奴婢看懿贵妃的脉象,除了不能有孕,竟无性命之碍!主子,你可是知晓懿贵妃用了何种补物?”
“只是有些猜测,并不知晓究竟可对。”
“主子让奴婢给懿贵妃号脉,奴婢瞧着懿贵妃被奴婢的说法吓得不轻呢,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内情?懿贵妃手上,有什么主子想要的东西?”余韵竟眼睛发亮地看向丰离,丰离也不否认,点了点头,余韵明白,并不再问。丰离笑了笑,接下来,就看好戏了。
“速让家里给本宫安排信得过的太医前来为本宫诊脉!”懿贵妃一出上清宫,立刻下令。贴身宫女听命火急安排。当连着两个太医说出与余韵同样的话时,懿贵妃砸了一屋的物甚。
夜幕降临,低气压的景仁宫无人行走,懿贵妃消失在了屋内半刻,在她出来之时,取了手中的碧玉镯砸了个粉碎,只一人无声无息地取了半截那碎了的玉镯。
“懿贵妃发了好大的火,我们的人一直隐在暗外看着懿贵妃又突然消失出现,果然不如主子所料地砸了她平日里从不离身的碧玉镯。呐,这是我们的人拿到的半截碧玉镯!”余庆献宝儿地把景仁宫的消息说与了丰离,还把那半截玉镯给了丰离,丰离接过,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声音,“空间容器到手,空间容器到手,请宿主滴血让容器认主。”
丰离却是一点也不急,“懿贵妃已经滴过血来,我现在滴,有用吗?”
“请宿者不要怀疑系统的话,除非宿主不想回家!”
竟然威胁她啊!丰离笑了,余庆问道:“主子,你要这碧玉镯是为何?难道,懿贵妃经常突然消息跟出现,跟这个碧玉镯有关。”
“对,你猜中了!”丰离答曰,余庆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气,“这,这小小的碧玉镯,竟然那么厉害,主子,那你可有什么法子收为己用?”
“为什么,你会想着收为己用?”丰离反问,余庆理所当然地答道:“可以让人突然消息又突然出现的东西,那可是宝贝,不收为己用,那让给别人吗?”
丰离看着这半截闪着碧绿光芒的玉镯,“懿贵妃有这个玉镯很多提民,可你看,这个所谓厉害的东西,除了让她在自己的寢宫突然消失,突然出现外,有什么真正的用处吗?余韵给懿贵妃把过脉,懿贵妃服用补物过多,一生无孕,那些补物,正是这个宝贝给她的。天下可从来没有白吃的晚餐,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你如何地知晓,没有其他的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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