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后,覃雨荷也套上了她的蕾丝睡衣。她送我到门口,就像之前送她老公莫易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送莫易凡的时候我还在卧室里藏着,而送我的时候覃雨荷眼神里明显的有些不舍。
我从覃雨荷的酒店里出来,然后开上车一路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老婆还一个人坐在那里等着我。我看见她像是哭过一样,不由得心中一紧。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报复归报复,心烦归心烦,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怎么能够把老婆一个人抛下反而去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呢?不管怎么说,老婆几年来为这个家里的确是付出了很多,我换衣服基本上都是老婆什么时候拿出来我什么时候换,而且我换下的衣服老婆很快就给洗了。如果不是出现了她出轨这一档子事,老婆在对内对外都可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好妻子。我这么对老婆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残忍。
“老公,你回来了!”老婆看我回来了,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怎么还没睡?我有点事耽搁了一会,所以回来迟了。”我慌忙解释道。
“老公,今天是咱们两的结婚纪念日,我怎么能一个人先睡了?”
“对不起老婆,我回来晚了,对不起!”我喃喃说着把老婆搂在了怀里。
把老婆搂在怀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老婆的身子有点发抖。
我突然感觉到心里特别的不舒服,这个陪伴我过了六七年的女人,她真的出轨了吗?
我往紧搂了搂老婆,两个人就那抱着待了一会。
往年的结婚纪念日,我都会给老婆准备礼物,而且我们都是一边跳舞一边喝红酒,两个人最后会在激情中相拥着睡去。而且在这之前,我们都会准备一大桌子菜,两个人一起准备的,虽然很平淡,但是很幸福。
今年的结婚纪念日,我回来到这会,而且也没有给老婆准备礼物。更没有跳舞啥的,之前是喝了点红酒,但是也没喝多少。
我能看得出老婆很不开心,但是她也没说啥,可是我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她。
也许你要说我事情都做下了还在那里假惺惺的干什么?可是我之前的确是因为心中烦乱才去了覃雨荷那里,而且今天晚上我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那就是莫易凡的那方面并不强,老婆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那也绝对是为了钱。
可是你要说为了钱的话,我们家现在也不是那种特别缺钱的,至少比起一般人来说还算是小康家庭吧!一年净利润挣个百十来万不成问题。这次光马总这个项目我就能收入十五六万。
难道真的是跟那些富人们一样,越有钱越想钱?
“老公,咱们一块洗澡去吧!”老婆突然说道。
听到老婆这话,我心头一怔,之前在酒店里覃雨荷的房间里已经洗过一次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擦沐浴液什么,但是也在淋头下面冲了很久。现在如果跟老婆去洗澡的话,说不好会被老婆发现什么。
我正愁怎么让老婆自己去洗澡了,这时凝儿的房间门开了,凝儿揉着眼睛出来说道:“妈妈,我要上厕所。”
“宝贝!”老婆慌忙撇下我过去一把抱起凝儿,然后带着凝儿上厕所去了。
我趁机回到卧室里,然后躺到了床上。
老婆带凝儿上完厕所又把她哄的睡着后,进了卧室对我说道:“老公,起来洗澡去!”
“老婆,我有点头疼,今晚不想洗了,你去洗吧,我在床上等着你。”我撒谎道。
“怎么啦?是不是感冒还没好?”老婆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说道:“哎呀!确实有点烫。要不我给你冲一袋清热颗粒你喝了?”
“不了老婆,这么晚了,你去洗澡吧,洗完澡咱做做运动我出出汗就没事了。”我故意调笑道。
“坏蛋,就知道那事。”老婆在我头上拍了一下,然后笑道:“你等我啊!”
我在床上躺着,老婆去卫生间冲澡去了。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我不由得想起今天晚上确实是非常对不起老婆,再怎么样我怎么能够那样做?
我感觉实在不好意思,就打算一会好好的犒劳一下老婆,可是想了想,今天已经跟覃雨荷做了三次了,一会跟老婆做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有精力?
这么想着,我就有点焦躁了,想着怎么才能在一会跟老婆的运动里表现的勇猛一些,可是想了半天也没辙,我也从来没用过伟哥什么的东西,早知道就备下一两颗了。
过了一会,老婆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老公,是不是等着急了?”老婆笑着问道,随后一下子解开了浴巾。
随着老婆的浴巾落在地上,老婆完美的身材一下子就呈现在了我面前。说实话,覃雨荷虽然也够诱惑,但是比起老婆来,那真的是差的不是一点点。
虽然老婆生过一个孩子,但是她身材的比例非常协调,我只能说,一般的女人根本没法跟她比。即便是乔悦然那样的长腿美女,除了腿比老婆长,整个身材那跟老婆还是有些距离。
即便是我今天已经跟覃雨荷做了三次,当我看到老婆站在地上展现她的完美身材时,还是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
老婆过来走到我的身边,随后双臂圈住了我的脖子,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我的身上一路向下吻去。我在老婆的刺激下渐渐地来了**,随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跟老婆非常完美地做了一次,直到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
“老婆,今天是我不好……”我还没说完话,老婆伸手盖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老公,不要破坏今晚的美好气氛。”
“嗯,老婆!”
当天晚上,我们两个聊了很多,但都是聊我们以前的美好回忆,谁也没有提及最近所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就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一样,一直聊到我们两都困的不行了,然后就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四,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悄悄地爬起来,然后开门出去了。
我找到一家花店,然后“砰砰砰”的敲开了门。
“干啥啊?干啥啊?大清早的,还没开门呢!”一个大胡子的四十来岁的男人打开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