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丝自然是见到陆扬帆和段若水的,见周正旺问起她们,心里不痛快,脸色就摆了下来,道:“是不是嫌弃我了?”
周正旺还没玩腻她,所以也不生气,拉起她的手道:“怎么会呢。你看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天冷了,我带你去买衣,可别冻着了。”
何部正望着陆渐红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心里又失望又痛恨,m的,怎么一个大叔的魅力就这么大呢,虽然长得还行,但是看上去也不像什么有钱人啊。心里不爽,进了校门,去把妹子去了。
周正旺带着柳青丝上了宝马车,开了几步便追上了陆渐红三人,看着三人有说有笑,心里骂了句不要脸,恶作剧之心大起,在三人身后猛按喇叭,陆扬帆不愿理他,只是周正旺并不把车开走,他们走到左边就跟到左边,走到右边就跟到右边,当真让人烦得很。
陆渐红问道:“扬帆,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刚刚就在那边骚扰我们。不信你问若水姐。”
扬帆的话也不算夸张,从现在看,完全够得上骚扰的标准,陆渐红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车子里的周正旺一边按着喇叭一边向他竖中指。
陆渐红伸了伸手,示意车子停下来,周正旺停下车,并不熄火,把车窗摇下来伸出头道:“大叔,好狗不挡道。”
听到这句话,陆扬帆顿时气往上冲,大步走了过去,拍着车门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正旺本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又怎么会在意陆扬帆,龇着牙道:“我说好狗不挡路,看来这大叔不但是条狗,还是缩头乌龟,让你这么个女人来出头!”
陆扬帆的脸涨得通红,猛地一伸手便扯住了周正旺的头发,周正旺吃不住痛,大叫声中把车门向外一推,便把陆扬帆撞得跌倒在地。
陆渐红看在眼里,还以为周正旺是故意开车撞女儿,赶紧过了去,段若水也吓了一跳,跟着跑上前。
这个时候周正旺已经跳下车来,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连一个指头都没挨过,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抓了头发,这可是奇耻大辱,因而一跳下车,便伸腿去踢陆扬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冲了过来,抢在周正旺踢中陆扬帆之前把周正旺推了出去。
周正旺没留神,脚下不稳,顿时跌了个跟头,虽然没受伤,脸上却是非常地挂不住,爬将起来就大吼道:“麦迪志,你他m的是不是想死啊!”
麦迪志冷冷道:“周正旺,不要以为别人怕你我就怕你,要是你没有一个当官的老子,你连个屁都不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骚扰扬帆,我不会放过你!”
周正旺的脸就像猪肝一样,不过这个麦迪志跟他有过些来往,真动起手来,自己没有便宜可占,目光扫过正在扶陆扬帆起来的陆渐红,顿时有了主意,冷笑道:“怒发冲冠为红颜,佩服,只是人家名花有主,根本不领你的情。”
“周正旺,你要是再啰哩啰嗦,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麦迪志看了陆渐红一眼,眼皮子抽搐了一下。
“好,好,你就敢冲我发火。”周正旺上了车,却见陆扬帆猛地冲过来,手中多了块碎砖头,啪地砸在了宝马车盖上,顿时瘪下去了一块。
周正旺肉痛不已,向麦迪志道:“这算谁的?”
“我的!”陆渐红从未见过女儿的情绪如此激烈过,一切只因对方骂了自己,女儿替自己出头,又挨了打,自己这个做爸爸的再不说句话也太不像话了。
“你他m赔得起吗?这是宝马!”见是陆大叔搭茬,周正旺气不打一处来。
麦迪志对陆扬帆一往情深,一直暗暗跟着,他与周正旺一样误会了陆渐红跟她的关系,所以见他站了出来,也有些看他出丑,便没有说话。
陆扬帆一听老爸支持她,顿时胆气暴增,手中不停,刷刷几下,便将宝马车划成了大花猫,她心里坦然得很,一辆破宝马,她家里还是赔得起的。
这几下顿时将众人弄得目瞪口呆,周正旺几欲发疯,既是心疼爱车,又是尊严受辱。
“爸,下面看你的了。”陆扬帆扔了手中砖块。
麦迪志听得清楚,我的个老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人家是父女啊,再看两人相貌,确是像得很,赶紧挺身而出,道:“周正旺,这事我扛下来了,损失算我的。”
周正旺哇哇大叫道:“麦迪志,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了?”
麦迪志怎么会放过这种表现机会,淡淡道:“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总之,陆扬帆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她!”
“好,好,我们走着瞧!”周正旺气得七窍生烟,发动车子离开了。
陆渐红扫了麦迪志一眼,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小子很钟意自己的女儿,刚刚发生的事也不是在唱双簧,虽然不知道这小子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但对他的印象还挺不错,当下向麦迪志招了招手道:“小伙子,你过来。”
刚刚麦迪志还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在知道陆渐红是心上人的爸爸时,立刻变得俯首甘为孺子牛了,恭恭敬敬地走了过来,道:“伯父,您好。”
“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陆渐红淡淡道,“不过刮花了宝马车,修理一下得花不少钱。”
麦迪志赶紧道:“钱不是问题,修理费我还是能负担得起的。”
陆渐红道:“如果我要把修理费给你,看样子你是不肯要的了。”
麦迪志道:“不用不用。”
“爸,你别理他,有几个臭钱就显摆的人,我是不会喜欢的。”陆扬帆心直口快,半点也不含蓄,段若水不由莞尔,麦迪志满脸通红,摆着手道,“扬帆,你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口!扬帆是你叫的吗?我误会你什么了,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扬帆大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