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目...”眼看着自己支持的队伍面对空门都踢了高射炮,几个保安齐齐一拍巴掌骂了一句。
“搞什么搞嘛,空门都射不进去?”一个保安将帽子往桌上一扔怒道。其实他应该多看看国足,多看几场他们的比赛,就不会这么气愤了。几个人一边气愤着,一边在那里讨论起刚才那个球应该怎么射的问题来。他们浑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电视墙上,足足有六个屏幕都同时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快快快!”革囊的背带上插着一柄没有齿的钥匙。我把它拿下来往锁孔里插去,然后微微来回扭动着。钥匙的材质很奇特,捏在手里冰凉如铁。可是随着在锁孔里的扭动,我却感觉到它正在随着里边的结构而变化着。
“咔哒...”一声细微的结构契合声传来。
“嘟,嘟!”一阵急促的警报声随着锁被打开而响了起来。
“快。”整个博物院里的保安都被警报声惊动了,他们拿起甩棍,手扶着腰间的电击枪纷纷向二楼围了过来。
“特么的。”我眼睁睁看着托着毛公鼎的底座缓缓向后滑动着低声骂了一句。墙壁上升起了一道入口,等毛公鼎滑动进去之后,一道厚约10厘米左右的不锈钢铁门砰一声从入口上方落了下来将它给堵了个严严实实。早应该想到的,作为博物院里的镇馆之宝,怎么可能没有第二道防范措施就这么摆放在大厅里?急切间我第一时间往自己身上上了一道护身咒。
“报警,其他人围住他!”整座博物院灯火通明起来,将所有的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安保队长一边对手下说着,一边拔出了腰里的手枪拉动枪栓带人向我围了过来。身为保安队长,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真枪,而不是属下手里的那种电击枪。
“放下...”情况危急,不等那个保安队长喊出放下武器,我反手拔出了腰里的麻醉枪抬手就对他打了过去。
“炯!”一声轻微的响声,一根针头准确地扎在了他的脖子上。擒贼先擒王,何况他手里还有枪。他抬手一摸脖子,然后一翻白眼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现场一片混乱,以至于没人发现他们的队长只是被麻翻了而已。大家都以为我开枪杀了他,平常嘴里嚷嚷得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真没人敢当出头鸟冲过来。见安保们畏畏缩缩的样子,我抖抖手里的麻醉枪对他们厉声吼道。缓缓逼近着他们,我走到保安队长的身边将摔落在一旁的手枪捡了起来。
“我只要东西不想杀人,你们也是拿工资混饭吃的。东西是上边的,命可是自己的。”我将手枪插在后腰,抖动着手里的麻醉枪对那些保安们说道。没有必要的话,我真不想闹出人命来。
“就算放你走,明天我们的饭碗也砸了......”有一个保安开口说道。
“饭碗砸了可以再找,命没了可就没了。你们可想清楚了啊......”见这货一说,那些个保安们又重新举起了手里的电击枪,我立马开口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我估摸着警署出警的速度再慢,一刻钟也能够抵达博物院。这些保安是在拖延时间,好等警察来对付我。毛公鼎我一定要拿到,就算它退到了墙后,我也要把它给找出来。
“就算...”那个保安还想就算,我抬枪就将他给麻翻了。这个时候不能让他再就算下去,再这么就算下去,我可真要身陷重围了。
“拼了。”见我接连“打死”他们两个人,有一个保安嘴里大吼了一声就对我扣动了扳机,然后就见一道电弧从枪口扭曲着向我打来。见有人动手,那些保安先后对我展开了攻击。十几道蓝色的电弧打在我的身上,迸发出一阵耀眼的火花。等到火花散尽,保安们却发现我依然站在那里,并没有跟他们想象中那样被电击枪给击晕。电击枪充能还需要几秒钟,保安们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后轰然做了鸟兽散。
“炯炯!”接连麻翻了两个人,我赶上前去抓住一个跑得稍慢的保安将他挟持到一边。
“说,怎么找到毛公鼎。”我拔出腰间的真家伙,将只剩下4枚麻醉弹的麻醉枪插回枪套问他道。
“我,我...”保安鬓角滴落下几滴汗珠,在那里犹豫着。说了,毛公鼎的失窃首要责任就是他。不说...他看了看抵在他下巴上的那支手枪,咽了口口水。
“3...2...”我的嘴里轻声倒数着,手指微微扣动着扳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枪里的子弹会不会发射出去。
“CH7373TW,电子锁在墙上。”终于保安扛不住压力把电子锁的位置和密码都告诉了我。
“就这么简单?”刚刚吃过一次亏的我,这回多留了个心眼。
“还,还需要扫描队长的指纹。只要一样没对上,文物就会锁进更为复杂的保险柜里。”果然还有套路隐藏着,在我逼问下,保安拿眼睛瞥了躺在地上的队长一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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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扶起来,扶到墙边去。别耍花样啊。”我拿枪顶在保安的后背心,逼迫着他向保安队长那边走去。战战兢兢地走到保安队长跟前,保安头上滴落着汗水弯腰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将队长架在肩膀上的那一刻,保安察觉到了队长的呼吸和心跳。他咽了口口水问我。
“他没死,不过是被麻醉了。赶紧的,我拿了东西就走。别耍花样,刚才是麻醉枪,现在我手里的可是真家伙。”我用枪口在保安的脖子上杵了一下说道。押着保安走到墙壁边上,保安伸手在铁门上的电子锁上输入了刚才所说的密码,然后又拿起队长低垂着的胳膊,将大拇指的指纹印了上去。
“咔哒!”锁开了,然后那道铁门升了上去,露出了墙后的毛公鼎。
“把它打开!”我逼着保安,对罩着毛公鼎的玻璃柜挑了挑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