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0、哥,你太猛了!
身形巨壮,脖子上挂着一串拳头大的珠子。
一脸凶狠之相的鲁智深,肩扛丈长黑色禅杖。
站在距离斜谷关前十五丈外的雪地上。
这时,肩扛梅花鹿的雄阔海,自山林中走来。
扑通!
梅花鹿被摔在雪地上,四蹄接连抽.动。
“哥,这鹿很肥啊!”
“少啰嗦!
待洒家拿下这鸟关,你若是还没将鹿烤熟,洒家就将你烤了!!”
话音稍落,肚子发出咕噜声。
鲁智深没有理会,扛着禅杖走向关下。
闻言,熊阔海咧嘴大笑,“那我可得快点。”
话音未落,急忙寻找干柴,将鹿剥皮,架在火上烤。
殊不知,两人只带两日口粮,吃完便在山中打猎。
为了不耽搁计划,几乎茹毛饮血,生吃猎物血肉。
算算时日,与事先计划好的时间刚好吻合。
于是鲁智深不敢耽搁时间,饿着肚子前去叫关,让熊阔海解决吃食问题。
毕竟,一连五日都没有吃过熟饭了。
即使带了口粮,也只是肉干,毕竟便于携带。
此时,正是清早辰时过半。
即使昼短夜长,这个时间也开始吃早饭。
只是,此时城关之上站满了人。
“识相的开关受降,否则……洒家平了你这鸟关!!”
砰!!!
话音落下,鲁智深将禅杖杵在地上,立时溅起片片浮雪。
闻言,关上众将对其指指点点。
这时,居中的一位武将大笑道:“哈哈哈……
哪来的蛮贼,胆敢在此叫关?
可知,此地是斜谷关?”
“董相国?洒家叫一声,他敢答应吗?”
话毕,鲁智深又说:“若不受降,速来一战!
待洒家破关,砍了他的头当夜壶!!”
鲁智深一脸怒气的看向城关,可这话落入不远处的熊阔海耳中,反而引得偷笑。
他感觉鲁智深变了。
以前向来是一言不合,咔咔就是干!
现在……
这个磨叽,一会儿鹿都烤熟了!
当然,这只是熊阔海的心中所想,面上还是很怕鲁智深的。
然而,城关上的武将,听了鲁智深的话很是气愤。
“呔、宵小蟊贼,竟敢大放厥词,带吾取汝性命!”
话音落下,武将不听身边众人的劝阻,提上兵器强行下关。
不消半盏茶。
伴着城门打开,那武将骑着一匹黄鬃马,举枪直奔鲁智深。
“哈哈哈……来得好!”
话音未落,摆起架势。
不过三个呼吸,那武将越来越近,“吾乃温侯麾下成廉,贼人报上名来!?”
“原来是三姓家奴的跟班!哈哈哈……”
“呔,吃吾一枪!!”
顷刻间,成廉已然来到近前,举枪直刺鲁智深面门。
鲁智深身形健壮,力大无穷,却并非蛮力,身形步法很是灵活。
面对对方迎来一枪,以腰催身,脚下急转,闪向两尺外。
错身而过的瞬间,成廉眉毛轻挑,试图勒住缰绳,回身再战。
岂料,不等胯下骏马稳住去势,鲁智深的脸上再添冷色,猛然挥舞手中禅杖,砸向那骏马后腿。
咔嚓!!
伴着马腿被砸断,马儿发出一道嘶鸣!
紧接着,凌空三百六十度转体,将成廉甩出四丈开外。
扑通!!
待马儿落地,且在雪地上滑行半丈有余。
落地的成廉,刚好强忍剧痛,身子一跃而起。
此时的成廉刚好在熊阔海右侧,相距两丈有余的雪地上,“嘿,再坚持一会儿,我这鹿还没烤熟。”
闻言,成廉扭头看向正在烤鹿,咧嘴轻笑的雄阔海。
几在同时,鲁智深利用禅杖扫起大.片浮雪,径直袭向成廉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
当成廉发觉临身的浮雪时,鲁智深的禅杖,已然砸中他的肩膀,身子落向两丈外,雄阔海烤鹿肉的火堆旁。
噗……
伴着止住身形,成廉一口老血吐在燃烧的火焰上。
原本鹿肉就没烤熟,还被这“倒霉孩子”吐了一口血,当即气的雄阔海嘴角抽.动。
砰!!
雄阔海提起成廉,一拳击中腹部,“说好的再坚持一会儿,听不懂人话啊!?”
话音未落,一脚踹中其胸口,身子飞落向肩扛禅杖的鲁智深脚下。
扑通!!!
伴着身子落地,鲁智深丝毫不客气的将禅杖杵在其腿上。
准确地说,禅杖一头的月牙铲,杵在成廉的右腿脚踝。
由于禅杖刃口较窄,成廉的腿悲剧了。
可就在这时,鲁智深突然说:“记住咯,别再说什么吾啊汝的,洒家听不懂!”
与此同时,熊阔海赞叹道:“哥,你太猛了!!”
鲁智深没搭理,抓着成廉左腿脚踝,强行拖向关下。
鲁智深说,拿下整座关口之前,熊阔海要将梅花鹿烤熟。
如今守关主将被制,其余杂碎……熊阔海想想都后怕,只能加快速度烤鹿肉。
城关上的众将,看见主将被制,无不心惊。
对于大将成廉被人拖着走,众将更加感到面上无光。
“嘿、要么开关受降,要么来人出关,与洒家一战,救下这个没用的东西!”
话音稍落,紧抓脚踝,奋力将成廉抛出,落向两丈外的雪地上。
“呃啊……不可!
不可受降,快,快向相国禀告,快啊!!”
身受重伤的成廉,非常清楚两个煞神的实力。
且不说受降,如果有人出关应战,必然会命丧两人之手!
只是——
“将军,待末将前来救你!!”
城关上的众将心急如焚,准备将此间事汇报给董卓。
突然,一位青年小将,伴着喊出的话,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下关。
关上众将十分清楚,守将成廉最为勇猛,却受制于对方。
眼下关上诸将,几乎没有人是鲁智深的对手。
不消片刻。
伴着打开的城门,一位年轻小将出关,纵马提.枪,奔向鲁智深。
鲁智深本以为对方很厉害,直到看清对方的脸,使得嘴上喃喃:“找死!”
“大胆蟊贼,吃我一枪!”
砰!
鲁智深没有接,反而猛然挥动禅杖,月牙铲落向马匹的脖子。
眨眼间,马匹横飞而出。
落向两丈外,吐血而亡。
至于那小将,已被马匹甩出四丈有余。
鲁智深仍旧冷着脸,提着禅杖靠近那小将。
“呔、贼人休要张狂!!!”
就在这时,城门再度打开,一道沉闷声音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