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千残兵败卒,谁给你的自信?”贾复冷眼看着那蒙古将校说道。
蒙古将校大怒:“你如今战马已死,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有何惧之,居然还敢如此嚣张,兄弟们给我射死他!”
啥那间,四周箭矢直奔贾复而来。
贾复立在原地,挥舞着方天戟格挡着箭矢,同时看着陷阱的银线驳龙驹道:“驳龙驹,还不快起来与我战斗?”
“唏……”
落在陷阱的银线驳龙驹,慢慢起身。
陷阱周围灰尘慢慢散去,这是可以看清陷阱的全貌。
陷阱底部,却是插满了枪矛,不过贾复在落地的一瞬间,便将这些枪矛给扫断。否则在神勇的坐骑掉下去,也是有死无生。
不过尽管如此,银线驳龙驹身,也有不少的伤口,那些枪矛虽然断了,但还在陷阱里面,它掉入陷阱,虽然不会被刺伤,但也不小心被枪矛逢纪的刃给割伤了。
好在相刺伤,割伤不过是轻伤,皮肉伤,对于银线驳龙驹来说没有丝毫大碍。
见陷阱的银线驳龙驹居然没死,蒙古大将大惊失色,指着陷阱的战马说道:“快给我射死他,给我射死他!”
贾复若是没有战马,蒙古将校丝毫不惧怕他,因为他麾下有许多骑兵。一个人算再勇猛,步战对付骑兵,不亚于自寻死路。
可贾复若是有了战马,那情况便又大不一样,仅仅凭借他们三千人马,只怕抵挡不住凶猛得贾复。
一阵阵箭雨,向着陷阱的银线驳龙驹射去。
贾复冷哼一声,方天戟挥舞开来,将射向驳龙驹的箭矢一一挑开。
陷阱的驳龙驹,显然也感受到自己主人此刻情况危机,嘶鸣一声纵身一跃跳出陷阱。
贾复脚尖一点,一跃跳马背,方天戟一抖,奔着蒙古骑兵杀去。
顷刻间,贾复便杀入骑兵之,在四周的弓箭手,自然便无法再向贾复射击,纷纷马挥舞着兵器来与贾复厮杀。
“系统检测到贾复冲阵踏营,武力加五,贾复基础武力103,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当前武力110!”
单骑踏营,一时间贾复武艺,天下能敌者,不过一手之数。
方天戟挥舞间,蒙古骑兵纷纷落马身亡。
三千蒙古骑兵,原本还想设伏杀贾复,可如今设伏不成,贾复却是要杀他们了。
银线驳龙驹带着贾复纵横冲杀,蒙古骑兵,无人可与之匹敌,偌大个营寨,却被贾复一人杀得大乱,受伤的蒙古士兵,躲在营不敢出来,唯恐自己遭受屠戮。
一骑兵见抵挡不住,惊慌失措,连忙纵马往北,前去通报王保保。
“将军大事不好了,汉军猛将贾复,他杀进我军军营,我军被他杀得大乱,根本抵挡不住了。”
王保保得知消息,大怒道:“我们不是派了三千人杀进廉县了吗,怎么汉军还有余力突袭我军营寨?更何况我临走前让你们的将军设下陷阱,莫不是他觉得汉军不会来,没有这么做?”
士兵一脸恐惧的说道:“汉军只是来了贾复一人,并且将军设下陷阱了,可是陷阱没能拦住他,如今他一人杀得我军留守的兵马大败。还请将军速速想个办法吧,否则营伤兵,只怕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可恶!”王保保大怒不已,一巴掌拍在马鞍:“如今我这里的兵马都是捉襟见肘,哪里还有兵力去驱逐贾复?”
一边的奚康生说道:“将军,我带三千骑过去支援吧,在战马的马尾绑着灌木,虚张声势如此应该能够吓退贾复!”
王保保无奈道:“好吧,速去速回,冉闵很快便要率兵冲锋了,为防止贾复继续突营,你让将士们在营外深挖壕沟,设满陷阱免得又让贾复杀将进来了!”
“兄弟们跟我来!”奚康生一挥手,带着三千骑兵返回营寨,战马马尾,皆绑灌木,想要以此来吓退贾复。
三千骑兵,纵横间,马尾绑着的灌木在地拉起混混沙尘。
其声势,好似万骑兵一般。
营,蒙古骑兵被贾复杀得胆战心惊,见了后方的声势,蒙古骑兵大喜,对着贾复喝道:“贾复,你还不束手擒,我军大队人马赶至,今天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贾复哈哈大笑,却没有撤退的意思:“哈哈哈,便是你们蒙古控弦之士都到了,我贾复也不怕,更何况区区万人,今日我要杀便要杀个痛快。”
奚康生率领骑兵抵达营寨北边不远,见营贾复仍在厮杀不肯离开。也不敢此下令让骑兵冲杀过去,否则他这虚张声势的计策白用了。
而且一旦厮杀起来,他这三千骑兵也很难抽身离开,所以他打算在营寨外奔腾一会,好吓退贾复。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策。
只是贾复已经杀红了眼,哪里肯退,莫说他这里虚张声势出万人的阵势,便是蒙古所有控弦之士都到了,他也要去冲一冲。
奚康生等了一会,见贾复没有撤退的**,才知自己的计策无法奏效,当即带兵杀入营,驱逐贾复。
贾复见蒙古骑兵冲来,马尾后皆绑着灌木,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虚张声势之计向来是以弱吓强,想不到你们数千人,居然对我贾复用出这等计策。真是让我贾复受宠若惊啊!”
“给我杀!”奚康生大怒,指挥着兵马前围杀贾复。
三千骑兵一用而,蒙古营寨其他兵马,也纷纷包围了来。然而贾复却毫不惧怕,他挥舞着方天戟,在蒙古骑兵之来回冲杀,并未停在原地被蒙古骑兵围攻。
若是贾复在原地被围攻,自然不敌蒙古骑兵,可贾复纵横冲杀,蒙古骑兵却奈何不得贾复,只不过杀敌的人数不多罢了。
这三千骑兵,便被贾复一人,给拖延在此无法离开。
蒙古骑兵使数千人杀入廉县,威胁大汉百姓,才拖延了两千汉军。然而贾复如今只需一人,便硬生生的拖延了数千蒙古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