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安慰道:“明日一早新礼会率兵回来了,他兵马回来可以让他麾下的兵马驻防,到时候我们可以休息了,后日我大军便可撤退。 ”
“那在忍耐一晚吧!”
被汉军这么一吓,杨林军又无法休息了,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个晚,便又过了一晚。
到了早,杨林军士兵连做饭吃饭的精神都没有了。
好在这个时候新礼率领着在附近征集粮草的五千大军回来了。
杨林便命令新礼率领麾下兵马进行防御,而他与其他一万兵马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便休息去了。
诸葛亮见新礼率兵回来了,心知杨林是打算退兵,便也没有在继续进行侵扰。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杨林新礼便率领着士兵撤退到后方,准备在临江县驻扎。
在平原建立的营寨,没有险峻可守,杨林的大军时刻都会面临突袭的危险,经过这两日杨林了解了诸葛亮的可怕之处,所以新礼率兵返回,他一万五千兵马可以轮流休息,不在害怕汉军的侵扰,杨林还是率军撤退,想要据守城池,这样才更加保险。
只是杨林不知,临江县那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诸葛亮大费周章的这么做,是逼迫他退军走进埋伏之。
杨林大军一走,诸葛亮亲自便率领兵马跟,仅仅是跟,而不是追。
诸葛亮留在益州的雍州大军只有三万,还分派了一万给高思继和薛万钧执行任务去了,麾下只有两万兵马。
为了给杨林造成压力,诸葛亮虚张声势,让骑兵在后,尾巴绑着灌木,行动间激起滚滚沙尘,让杨林以为自己有几万大军。
杨林见此,果然害怕,率领着兵马乘船,顺江而下,赶往临江县驻扎。
临江县位于长江北边的一条小支流边,支流发源于深山,流进长江之。
顺江而下,速度飞快,不过一天时间,杨林便领军来到了长江与这条支流的交汇处。
转到向北进入支流,转个弯,在行二十里,是临江县城。杨林只要入驻临江,便可拒险而守,还可以派兵控制长江,与杨素一前一后控制着这几百里的长江沿线,互相支援,敌人难以攻打。
“汉军离咱们还有多远?”长江之,杨林立在船头,对着身边的新礼问道。
新礼回答道:“只有二十里,速度一直没有落下!”
杨林冷笑道:“早在几个月前,我派人在临江县囤积了大量的粮草,险峻非凡,诸葛亮来了,我也不怕他。前面是支流了吧?”
新礼拱手道:“是的将军,船队正在转眼,正在进入支流,预计正午十分可以抵达临江。”
杨林深深的呼了口气,感叹道:“呼,总算是到了,这个诸葛亮太恐怖了,跟他对峙的这几日,我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不敢有丝毫大义,到了临江,终于可以好好歇一阵了,真不知那司马懿是怎么在阳平关抵挡诸葛亮那么久的!”
新礼笑着说道:“将军也不必妄自菲薄,我听说诸葛亮进攻阳平关后,司马懿抵挡了不过两天败了,将军与诸葛亮对峙三日尚且游刃有余,司马懿可强多了。”
二人说话间,船队已经进入支流,渐渐行驶至临江城。
往前行不过数里,河流渐渐狭窄起来,却是已经行驶到河段最狭窄的部分。
狭窄的河流,只有间的深水区域可以行船,且一次只能通行一条,到了这里,船队便排起了队伍,一条条的行进着。
两侧的山岭,险峻无,隐约间可见有猿猴在悬崖峭壁间攀爬。
杨林不知道的是,此刻两边的悬崖峭壁之,埋伏着近万的汉军。高思继和薛万钧,在前天便到了此地,在此处埋伏着。
山崖之,汉军弓箭手,早已经是剑拔弩张!
此刻天气炎热,甲板之清风徐徐,除了在船舱开船的士兵,几乎所有的人都待在甲板乘凉。
“给我射!”
高思继和薛万钧见船队进入了埋伏区域,时机成熟,便大喝一声,命令士卒放出箭矢。
顿时汉军手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箭矢射出,万箭齐发!
峭壁一只正摘着松果的猿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尖叫一声,直接落入悬崖摔入江水之。
“啊!”
甲板,杨林麾下的将士们猝不及防,在这一轮箭矢的射击下便死伤惨重。
甚至杨林和新礼也来不及闪避,杨林顿时身数箭,新礼也了两箭,都受了重伤。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甲板的士兵都摸不清头脑,搞不懂这箭矢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
还是新礼反应迅速,看清了箭矢射来的方向乃是两边山崖,便搀扶着杨林往船舱躲避。
“快进船舱,快进船舱!”
跑进船舱的过程,新礼又了一箭,但好在都不在要害之处,没有什么大碍。
反倒是杨林,身数箭,有一箭正胸口要害,若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只怕有生命危险。
“将军你怎么样?”
对士兵呼唤了几句后,新礼便将杨林放下,查探着他的伤势。
杨林抓着新礼的手说道:“我没事,快招呼兄弟们进来,进了临江县安全了!”
新礼连忙跑到门口招呼着甲板的士兵:“兄弟们快进船舱,快进船舱!”
士兵们闻言,连忙跑进甲板,但汉军的箭矢攻势非常猛烈,一万多士兵不过一会便死了一半以。
好在剩下的士兵都及时进入船舱之,躲过一劫,船队继续向临江方向行驶着。
至临江附近,河流更加狭窄,无法颍川,新礼搀扶着杨林下了船,带着士兵们来到临江城下。
新礼对着城喝道:“杨林将军回来了,快快把门打开!”
“杨林老贼,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然而临江城门并没有打开,城头突然竖起汉军的旗帜,一个汉军校尉站了出来指着城下的杨林,新礼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