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丧心病狂,欲杀害刘辩夺权,好在刘辩警惕性很高,又跟随王越学习剑术,杨再兴,杨妙真赵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也时常教导他武艺。 今刘辩的武力,不说上阵杀敌,马下步战对付十余个精兵却还是可以的。
刘辩先是躲开董承的突袭,一剑斩下董承的手臂,随后曹操等人一拥而上,将董承诛杀,刘协又突然暴起伤人,却不小心踩到了长袍,跌倒在地。
那刘协歹毒,生怕一下杀不死刘辩,又不知哪里来的见血封喉的毒药抹在上面,却不料因为玉簪刺破了自己的胸口,一代傀儡汉献帝刘协就此丧命。
“陛下!”刘协倒地,口吐黑血,显然是活不成了,刘协的几个心腹大臣连忙围了上来。
“放肆,尔等称谁为陛下?”曹操听了那些大臣心急刘协,口称陛下,脸色一板冷喝道:“来人,将他们围起来,保护陛下!”
殿中的将士们早就将刘辩保护起来,杨延嗣,杨妙真二人站在刘辩身边保护。又有一半将士将那些大臣公卿围了起来。
不多时,医官赶到,走到刘协身边蹲下,忠心刘协的大臣都希冀得看着,希望刘协能够活命。毕竟刘协若在,还有希望,日后夺权,他们仍是世家大族身份显赫,可没了刘协,刘辩则会不断打压他们,到时候他们家世便会不断衰弱。
医官看了看刘协,诊治一番,起身道:“陛下,陈留王这外伤便刺破心脉,其上又涂抹见血封喉的毒药,臣无能为力了!”
听了这话,曹操高长恭心中松了口气,曹操冷哼一声对着被包围写的公卿道道:“陈留王意图行刺陛下,如今弄巧成拙,反而害了自己。若不是陛下鸿福,大汉江山岂不土崩瓦解?陈留王年纪还小,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事,肯定是你们唆使!”
群臣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跪地叩首,连道不敢。
“好了,应该是董承所为,蛊惑皇弟的,与他们无关。朕向来只惩罚首恶,既然董承已死,皇弟又不幸亡故,此事便到此为止吧!”刘辩摆了摆手继续道:“另外追封皇弟为魏王,以王侯之礼葬于长安之北,陪伴大汉列祖列宗,护佑朕之大汉河山!”
“陛下仁慈!”群臣纷纷拱手称赞道。
“至于你们?暂且回家待着,没有命令不得出府,待朕查明,尔等是否是董贼余党,到时候在官复原职!”刘辩眉毛一挑,看着地上拜倒的长安群臣道。
刘辩此举,需要有时间来调查他们的身份,是否是刘协的人,是否与董卓合作,是否世家大族,又是否能仁政百姓,调查清楚,刘辩才能安心任用。
几个大臣身体一滞,刘辩这番话,就表明了有些人就再也没有进入权力中心的资格了,甚至因为其敏感的身份,还会被刘辩不断打压。但出了刘协这档子事,群臣不敢多言,只得拱手退下。
“诸位爱卿去处理此事吧,朕行军一天,便去休息了!”刘辩摆了摆手,示意群臣退下,刘辩在将士的带领下往后宫去休息。
这皇城不大,董卓也没费什么心思,相比董卓自己的府邸,这皇城只能用寒酸来形容,但刘辩却也不在意,房子在豪华不是住?威严可不是这些俗物彰显出来的。
刘辩在将士的带领下径直往住所而去,疲惫一天的刘辩倒在床上,和衣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刘辩感觉身上仿佛一阵摩挲,警惕的刘辩睁开双眼,一把拔出床边的倚天剑,看向来人,刘辩一阵讪笑,又将倚天剑丢在一边。
“嘻嘻,陛下的警觉还真是高,我都这么小心,还是被你发现了,天色已晚,陛下还要不要睡,若是不用,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用膳!”杨妙真将手里的捏着的被子盖在刘辩身上,捂嘴轻笑,随后又秀眉微皱道:“如今天色尚冷,陛下怎么不盖被子?”
刘辩双手一撑起身,盘坐在床,又觉得有些寒冷,将被子披在身上,看着杨妙真,心中一暖,拉着她的手道:“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怎么让你来做了?”
杨妙真听此,满是灵气的美眸一瞪刘辩,娇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宫中的下人都已经被遣散回家,我不来服侍你,难不成让将士伺候你沐浴更衣?”
看着杨妙真娇嗔的样子,当真是美艳的不可方物,刘辩心中一荡,一把搂过坐在床边的杨妙真,右手抬起杨妙真的下巴,对着那红唇吻去。
“呜!”杨妙真身体一僵,秀气的眼睛盯着刘辩,眼中满是慌乱。心中仿佛小鹿乱撞,两人身体紧贴,刘辩甚至能感受到杨妙真急促的心跳声。
杨妙真虽然年纪大了刘辩几岁,也不过二十出头,仍是清纯无比的处子之身,哪里经过这等阵仗?惊慌失措的杨妙真不断手抵在刘辩胸前,但又不忍推开这心中爱慕的天子。
刘辩虽说是个穿越者,但前世也只是**丝一枚,对这等事,也没有实战经验。但第一次如此亲昵的接触,刘辩也不忍让心中疼爱的人儿感到抵触。
刘辩轻柔的拥吻,一边又搂着杨妙真,轻拍杨妙真的后背。感受到刘辩的温情,杨妙真惊慌失措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两人无师自通,借着烛光,不断向对方索取。
杨妙真诱人的处子幽香,不断撺入刘辩鼻中,如兰似麝的的清香,不断让刘辩的意识变得模糊。
“陛下不要!”杨妙真一把拿住刘辩欲探入衣襟的‘龙抓手’随后一把将刘辩推开。
“陛下不可以。”杨妙真盯着刘辩,正色道。
“皇后娘娘说你还未同她……,怎么可以先和我,并且今日陈留王新丧,若是如此,被人知道了难免落人口舌!”杨妙真说出这番话,直把一双脸颊涨的通红。
刘辩摸了摸下吧,杨妙真所说颇有责怪之意,好似担心刘辩太过宠溺她而冷落了唐婉。
倒不是刘辩乃正人君子,只是他乃是后世之人,面对不到十来岁的小姑娘,如何下得去手。更何况以此年纪,一旦怀孕,有一定难产的可能,古人存活率不高,与此也不无关系。刘辩自然舍不得如此,便想等唐婉长大后在采摘。
“这么说朕宠幸皇后了,你便任由朕……”
杨妙真起身拜倒,哭泣道:“陛下不要因为我而冷落了皇后,我只是一个粗人,不喜欢皇宫之中的争斗,也配不上陛下,陛下能让我呆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辩连忙将杨妙真拥入怀中,爱怜道:“你说的朕自然都记得,即使你不愿入宫,朕也会一直让你陪在朕身边的。”
杨妙真破涕为笑道:“恐怕过了几年,我人老珠黄,陛下就不会这么说了!”
“朕说话一言九鼎,更何况你天生丽质,就是过了几十年,恐怕也还是这副模样!”刘辩轻抚杨妙真脸颊,擦去脸上的泪珠道:“好了,朕也睡够了,不是来服侍朕沐浴更衣的吗?朕待会要处理公文呢!”
杨妙真起身,拉起刘辩娇笑道:“是陛下,臣妾服侍您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刘辩自然少不了一番闹腾,直把杨妙真羞得脸颊通红,刘辩强忍住心中的激荡在杨妙真的服侍下换了身衣服,用过膳后,在杨妙真的陪伴下批阅公文。
深夜,刘辩逐渐疲惫,枕在杨妙真的双膝上,诱人的清香涌入鼻尖,刘辩不由得有些陶醉。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便是如此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