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薛仁贵大战冀州三庭柱
一枪落空虽然没有刺中薛仁贵,文丑却又顺势将长枪向着薛仁贵扫去。枪头上小枝岔开,也是锋利无比,若是被扫中,却也绝难活命。
只是薛仁贵一拉僵绳,双腿夹紧马腹,就着往马背上一趟,嘴里喊道:“你若在打不中我,我便还手了?”
这一枪自然仍是落空了,听了薛仁贵的话,文丑脸色一红,心中越发急躁。长枪一转,带起凌厉的风声又朝着躺在马上的薛仁贵打去。
“哼,冀州上将?不过如此我要还手了!”薛仁贵冷哼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终于一动。枪头向着自己的身体上打来,薛仁贵躺在马背之上,伸出左手一把便擎住长枪的枪杆。
“找死!”文丑见薛仁贵居然单手捉住他的枪杆,顿时大喜。他两只手死死捏住枪杆末端,想用力下压去便要刺死薛仁贵。
“嗯?”文丑一阵用力,但他陡然发现无论他如何用力,甚至脸色憋的通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长枪却还是被薛仁贵死死擎住不得寸进。
然而薛仁贵已经知道了文丑的斤两,没有兴趣在陪文丑玩闹了。左手抓着长枪薛仁贵用力一转,便将枪头偏离自己的身体前方,压到一侧。旋即薛仁贵从马背之上坐起,右手方天画戟猛然向着文丑挥去。
“什么?”方天画戟袭来文丑吓了一跳,如今他两只手正拿着长枪,见此他连忙弃了长枪。身体急忙向马背上躺去。薛仁贵轻笑一声,方天画戟虽然是横扫过去打不中文丑,但他手里却有长枪了啊。
薛仁贵虽然手握枪头部分,但枪柄也是用铁片包裹,加上薛仁贵的神力若是打在文丑身上。足以让文丑受伤。
“不!”文丑刚刚躺下马背去躲方天画戟,然而枪杆已经凌厉的击了下来。
“噗!”文丑一口鲜血当即喷涌而出,若是枪头打下来足以要了文丑的性命。只是枪杆终究威力不足,但饶是如此,也是将文丑伤的不轻。
文丑惊骇欲绝,哪里还有在战的心思,当即抱鞍吐血而逃。薛仁贵丢了长枪,手持方天画戟追了上去。薛仁贵马快,追到文丑身后,手起一戟,便欲刺文丑于马下。
好在文丑命不该绝,张郃终于赶到,斜刺里一枪刺出正好拦下薛仁贵。
“你又是何人?”看着张郃,薛仁贵沉声问道。
“河间张郃张隽义!”张郃正色道。
“哼,冀州四庭柱都到齐了?颜良文丑,高览俱是不堪一击,我且看看你又如何?”薛仁贵冷笑一声,方天画戟轰然刺向张郃。
“叮,薛仁贵与张郃交手,张郃武力96,统帅91,智力67,政治53!”
张郃武力比之文丑还要弱上一分,薛仁贵一戟刺来,张郃脸色凝重,知道薛仁贵是他平生仅见之大敌。当下手中长枪一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薛仁贵。
张郃长枪一横,正好让枪杆卡住了方天画戟的小支。薛仁贵一只手捏着方天画戟,向前一推,而戟刃便对着张郃刺去。张郃双手挺着枪杆,死死拦住步步逼近的戟刃。
薛仁贵一只手对付张郃两只手,张郃尚且支撑不住,戟刃步步逼近自己脸颊,张郃感到死亡离自己如此的近。河北四庭柱?在冀州称雄无敌,可在此人手上却如土鸡瓦狗一般?
“休得猖狂,颜良文丑在此!”
薛仁贵眉头一挑,却是颜良文丑二人赶了过来。
“休得以多欺少!”薛仁贵后方不远,张士贵见此便要纵马而出帮助薛仁贵。
“不用,若不是高览被我生擒,就算河北四庭柱一起来又能如何?”薛仁贵哈哈一笑,制止了张士贵想要上前来帮助自己的念头。
颜良文丑虽然受伤,但他们也不能坐视张郃被杀,颜良文丑二人一人持刀,一人持枪策马上得前来。见二人冲来,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收,放开了张郃的束缚。
张郃眉头一挑,不明薛仁贵为何不杀他性命。暗自持枪警惕,控制马匹向后退出几步。颜良文丑二人跟了上来,三人将薛仁贵围成一团。
薛仁贵vs颜良文丑张郃等河北三大庭柱。
“呵,颜良,文丑,张郃,河北三大庭柱围攻我一人,若是我没有擒拿高览,集齐河北四庭柱与我对敌,倒是人生一大快事!”薛仁贵摇头笑道。
薛仁贵此言一出,颜良事满脸羞愧之色,以三敌一本就不光彩,更何况他们三个号称河北庭柱,围攻薛仁贵一人,事后不论胜败。传扬出去,恐怕都要沦为笑柄了。
张郃则是脸色复杂,而文丑听了薛仁贵的话却是怒气冲天大喝道:“你是在小瞧我们吗?四庭柱围攻你一人是人生快事,你觉得我们三人拿不下你?”
文丑说话间便一枪刺向薛仁贵,颜良张郃二人无奈,也只得围了上去。
若是论单打独斗,三人任何一人也无法在薛仁贵手中走过几个回合。可三人合力威力却远远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加之薛仁贵也并未起杀心,一时间战斗得当真是精彩之极。
颜良文丑二人原本是袁绍坐下双雄,情同手足配合默契,而张郃只是袁绍反客为主后跟随袁绍,虽然与颜文二人齐名,但与他们却没有这份默契。
于是颜良文丑二人主攻,一左一右使用合击之术围攻薛仁贵,而张郃在一旁袭扰,策应。
如此一来,颜良文丑三人合力,才堪堪挡住薛仁贵。
合力远远比单打独斗来的复杂得多,饶是薛仁贵面对任何一人都是碾压,但三人相互策应,协同攻击,不过一会,薛仁贵好似势危。
文丑见此眼睛一亮,察觉到薛仁贵好似不行了,便向着薛仁贵一连猛攻几枪。薛仁贵嘴角一勾,势危?那也要等斗了几百回合,气力不济之时才能出现。可要下不过斗了三四十回合,薛仁贵精神充沛。势危,不过是故意为之。
而文丑对于薛仁贵故意表露出来的态势信以为真,他心思一急躁朝着薛仁贵猛攻,合击的破绽便显露出来了。本来他和颜良是同进同退,薛仁贵一人要分心对付二人,确实是很麻烦。可眼下文丑贪功,一边的颜良却还无法跟上动作。
薛仁贵见此机会,哪里肯放过,先前文颜二人使刀枪一起击薛仁贵的胸口与背心,迫使薛仁贵仰躺于马背对敌。而张郃也借此机会一枪刺向薛仁贵被薛仁贵用方天画戟挡开。
此时薛仁贵就是露此空门,果然文丑中计,急不可耐先颜良一步刺了过来。
空门大开,薛仁贵来不及起身,方天画戟顿时朝地上一插,他躺着马背之上,用双腿夹住马腹,伸出双手去抓长枪。
“哼,你还敢抓我兵器?”文丑冷哼一声,现在可不比先前,若薛仁贵还要抓着他的兵器,颜良瞬间便能上来砍了薛仁贵。
“咔嚓……”文丑脸色一变,他不得薛仁贵抓着他的长枪,不想薛仁贵速度快捷无比,两只手抓住长枪便用力一拧。长枪应生而断,薛仁贵只一拉,便将枪杆夺了过来,猛的向文丑投掷而去。
而他手中剩下的枪头,却看也不看,向着身后投掷过去,他的身后,正是欲持刀砍来的颜良。文丑没了兵器已经不足为虑,薛仁贵也不去管他,在马背上一转身子,便见颜良刚刚挡下那枪头。
薛仁贵一拔方天画戟,一招泰山压顶反身便砍向颜良。铛的一声,颜良长刀顿时脱手而飞,手臂都险些脱臼。
文丑败,颜良败!
薛仁贵一戟击飞颜良长刀,方天画戟一转,指向自己侧面,而张郃手中欲刺向薛仁贵的长刀顿时一滞。
“走!”文丑惊骇欲绝,当先拔马而走,颜良也催马而逃,只有张郃被吸引了薛仁贵的火力,不敢转身撤退。
薛仁贵方天画戟指着张郃,张郃挺枪不敢妄动。交战?薛仁贵三两招便能击败自己,逃跑,薛仁贵马快,追上来脑后一枪便也一命呜呼了。
“将军神威,将军威武!”
“河北上将鼠辈耳,以三敌一尚且不敌!”
薛仁贵后方的骑兵阵中,想起滔天的大喊生。
以三敌一,原本颜良三人不至于落败,就算不能大败薛仁贵,但大战几百回合拖死薛仁贵倒也有可能。当然前提是薛仁贵不跑,可是颜良文丑等人虽然默契,但文丑莽撞,薛仁贵正是利用文丑的莽撞击败了他们的合击之术。
“杀了我吧!”张郃双眼紧闭,视死如归但。
“为何犯我幽州?”薛仁贵沉声道。
“嗯?”张郃睁开双眼,有些不明白薛仁贵的意思。
薛仁贵是政治家,军师家,他不善于勾心斗角,但还是有政治眼光的。眼前的张郃暂时还杀不得。毕竟幽州只有兵马五万,而冀州无比富庶,跟冀州拼?薛仁贵知道这不可取。若是杀了这些大将,说不得袁绍与幽州死磕,几次大战下来,幽州便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