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得知鲜卑的玄甲精骑如此厉害,不由得颇为兴奋,询问道:“不知这支骑兵有多少人马?”
“原本有一两万人,不过多年与蒙古厮杀,如今只有五千人马。”李泌回答道。
“五千精骑也不少了,此刻这支骑兵现在在哪?又该如何收服呢?”刘备询问道。
李泌走向地图,刘备在后跟随,李泌指着地图之渔阳北方说道:“主公你看,这支骑兵如今逃到了渔阳北方的燕山外的草原,根据阎柔将军在这兵马之的朋友所说。他们得知刘辩接纳了数十万胡人,将他们安置在渔阳,有投靠刘辩的意思。”
刘备听罢眉头微皱:“我也安置了大量的胡人,他们便没有投靠我的意思?”
魏征笑道:“他们也有投靠主公的意思,因此现在在燕山之外徘徊,不知往哪边而来。不过大部分人却想往渔阳来投刘辩,故而主公想得到他们投靠,却需要花费些手段。”
“只要能得到这支兵马的投效,便是花些手段也值得。”刘备自然明白魏征话里的意思,这手段是指不光彩的手段。
“那主公借我一位将军,待事情解决之后,便派他去往辽东好了。”李泌拱手请求道。
刘备沉吟道:“如今二弟率领魏通,雄阔海,石建塘等镇守辽东。我这边只有李克用以及他麾下数子,这样吧,李将军三子李存瑁不仅武艺不凡,并且为人机敏,朕让他配合你如何?”
李泌笑道:“如此在合适不过了!”
“哦,对了,军师,如今刘辩率大军前来,军师觉得我麾下将校可需要变动一番?”刘备好似想起来了,向着李泌,魏征询问道。
“怎么,主公有何忧虑不成?”李泌闻言不解道。
“我是担心三弟那边会忍不住对天子动兵。”刘备回答道。
“这个主公不必担心,三将军知道事情轻重,况且还有罗艺将军监督。”魏征宽慰道。
“嗯,那便这样吧,在调三万兵马给翼德,让他领八万兵马与天子对峙。剩下兵马皆调往辽东一带,交由二弟抵御女真。”刘备摆了摆手说道。
“诺!”二人拱手领命,下去布置刘备交代的事情。
李泌径直来到城外军营,如今众将皆离,徐平只有李克用父子几人镇守。
十三太保人数众多,李克用自然美那个本事全部携带出世,只带了其本领高强的前三太保李嗣源,李嗣昭,李存瑁三人。
李泌向李克用禀明来意,李克用自然配合,将爱子李存瑁借了出去,还给了李存瑁一千兵马配合其行动。
两日之后,渔阳边境白檀以北的燕山山脉之内。
此处往北数十里便是草原,东北之地虽然辽阔无边,但幽州的土地却并不是想象那么大。从渤海直起辽东,蜿蜒千里之地,才显得幽州幅员辽阔。
但幽州从海岸往内陆算起,却只有数百里的长度,这是为何?因为庞大的燕山山脉挡住了去路。燕山以南便是幽州平缓而肥沃的土地,燕山以北则是异族栖息的草原。
这是幽州独特的地形,大海,平原,高山,草原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百里。幽州以北的异族十分强大,有辽东鲜卑,辽西鲜卑,乌桓等异族,而燕山横卧幽州平原与草原之间,自然成为了幽州的屏障。
因此燕山之关卡众多,崎岖难行,只有沿着山脉的河谷,才能行走。
此时接近草原外围的河谷之内,却即将展开一场屠杀。
一支汉军打扮的骑兵待在河谷道,当先一将身材魁梧,乃是李存瑁是也。
“可打听清楚了,那支骑兵每日会来此次取水?”李存瑁看着身后的一个异族骑兵询问道。
此人是阎柔的心腹,与鲜卑那支骑兵的人有些关联,又精通汉话。因此李泌将他派来配合李存瑁,李泌的计策便是让李存瑁打扮成汉军模样,想办法对付这支鲜卑骑兵。如此一来他们肯定会仇恨汉军,自然不会在去投靠,而会选择投靠刘备。
那异族骑兵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话回答道:“我昨天悄悄联络了那支鲜卑骑兵的朋友。他告诉我他们的骑兵每天都会到这里来取水,咱们只要在这里守着,肯定能等到他们。”
李存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好,你们待会见我眼色行事!”
“诺!”身后众将皆拱手领命。
骑兵在河谷便埋伏了没多久,便听得前方传来一阵战马奔腾之,从声音听却并不多,大概只有百余骑兵。
如今正值盛夏,燕山河谷之却是凉爽不已,一众鲜卑骑兵跃马入溪,在不到半人深的河水戏水解暑。
便在此时,李存瑁率领骑兵杀出,来到河边冲着水的鲜卑士兵大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犯我汉土?给我杀了他们!”
像这种遭遇战,并不少见,燕山以北虽然不属于大汉领土,但汉军斥候巡逻至此,遭遇异族斥候游骑的事情可谓多如牛毛。正是因为如此,鲜卑骑兵想要去投大汉也不敢轻易进入燕山境内,在外围要先商议出个结果,以免进入燕山遇到不必要的误会。
一个懂得汉话的士兵连忙叫道:“误会,这是误会,我们是想要投靠贵军,过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取水,绝对不是侵犯领土。”
“你们这群胡狗,还敢巧言令色,给我杀。”李存瑁一声令下,千余士兵便拿出手的弓箭,一根根翎羽射向鲜卑士兵。
一群人在水,行动迟缓,又没有遮蔽之物,却哪里躲得过密集的翎羽?一行取水的百余人,只有七八人逃脱向北告知骑兵统帅。剩下的数十人皆死于河水之,鲜红的血液流入河水之,将河水染的通红一片。
“玄甲精骑?也不过如此!”李存瑁冷笑一声,心颇为不屑:“与其花费功夫利用这支骑兵,倒不如我们自己冒充异族攻打渔阳呢。”
不过这些话李存瑁也只感在心里想想,李泌身为军师,地位只在刘备之下,便是傲气凌神的关羽,狂妄无的张飞在李泌面前也得乖乖听话。他李存瑁不过一员小将,却不敢违逆李泌的计策。
李存瑁心里吐槽了几句,便带着众人下令道:“待会他们大股人马若是来了,咱们只需直接离开,引诱他们进去埋伏之地便可以了。”
“诺!”
不过多时,北方河谷又传来一阵战马崩腾之声,不过这一次人数显然刚才多的多,起码有千人以,震得河滩的鹅软石都颤抖不已。
李存瑁向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支骑兵,这支骑兵皆着黑甲黑马,甲是布铁相间,最等的铠甲。黑又称玄,这支浑身下漆黑如墨的骑兵,又成为玄甲精骑。
战马装束这支骑兵皆着黑色,他们的兵器也颇为精良,弓箭,枪矛颇为齐备。
鲜卑骑兵之,一员大将催马而出,只见其身长九尺,面色黝黑,鄂下生有三寸长的胡须。其胡须也非常浓密,不过与张飞相,他的却理的非常整齐。不同于张飞的粗狂,此人要生的儒雅一些。
其胯下一匹抱月乌龙驹,手持一杆丈八精钢马槊,催马而出间,其气势汹汹,让对面的李存瑁不由得感觉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