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的激情,我的脸就像火烧似得滚烫,想不到真的跟表嫂做了,还做了整晚,下次见面会不会尴尬?
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像是做了坏事,不过还是甜甜的。
今天,船就要靠岸了,我迫不及的跳下床,迅速收拾干净自己后走出房间,迫切的想要见到表嫂,可当我冲出船舱站在甲板上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表嫂现有的状况一无所知,也无从寻找。
傻傻的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不远处依稀看到高楼林立的影子,船就要靠岸。
出神之际,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下,右肩的伤还没好透,有点麻辣的刺痛,我歪了歪身子,扭头看去,不知何时,孙二叔他们已经站在我身后。
胖子依旧沉着脸,整夜未归的他兴许已经把我要离开大东城的消息说了出去,本来没觉得会有不舍,但此刻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终究是有难舍的情绪。
紧张着如何开口时,孙二叔却面对海面说道:“这次,你虽没有赢得赌局的胜利,不过你抓了黑桃q,也算是件大功劳,丘木子特意嘱咐要带你回去,好好栽培你,这人前两年可没少在我那捞钱。”
听着这番话,我心念一动,隔了一晚,马苍龙这么快就把消息放出去了,不知道黑桃q的下场如何。
赌桌上出千被抓,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默默的听着孙二叔的教诲,想着高进的下落,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倒是卷毛与小飞还跟在小金哥身后。
几声哈哈从身后传来,我听这笑声头皮发麻,正是冤家路窄,在这里撞上马苍龙,不知道他会乱说什么,瞬间紧张手心冒汗。
马苍龙跟孙二叔打了个招呼,从我身边走过,轻松的说道:“小子干的不错,我看好你。”
一句听似无意的话,却搅得我心气浮躁。
胖子给我一个暗示的警告,再看孙二叔他们的神情,似乎还不知情,我迟疑了很久说道:“二叔,这次没能让你赢得赌局,我很抱歉,回去后我想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大东城......”
“年轻时候多读点书是好事,放课后没事就跟胖子来我这边转转,不妨事。”
拒绝的话难以启齿,我只好忍了下来,回房休息。
下午两点左右,邮轮靠岸。胖子过来找我,因为是贵宾,所以我们可以走绿色通道,很快上了岸。
站在码头上等车,我发现几个人扛着个大木箱子从通道里出来,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木箱子的一角渗透出潮湿的水渍,而且箱子看起来很重,抬箱子的人手筋都爆了出来。
“箱子里十有**装的是个死人,还没干透呢!”小金哥点上烟,对着离开的几人背影,老道的说着。
我诧异的睁了睁眼,随即黯然的低下头,老千的下场只有死路这一条吗?
几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们跟前,大个子把孙二叔送上车后,小金哥和小月姐才上车,准备带我们会大东城庆功。
胖子催促着我上车,我站在原地没动!“王栓,你干什么,还不上车?”
我看了眼胖子,他眼里有太多的情绪,愤怒,焦急,担忧,这些我都明白,但我做不到,尤其是经过昨晚,我更不可能把表嫂留在那些人渣手里。
小金哥察觉到我们这边的异样后,他下车走了过来,我冲着他说了句对不起后,走向不远处的马苍龙。
“王栓!”胖子下车,冲着我怒吼了声,想要冲过来的时候,被小金哥一把拽住。
我没有勇气回头,大步走到马苍龙跟前,问道:“韩雪呢?”
马苍龙笑呵呵的冲着林子雄点点头,停在他们身后的车子车窗放了下来,我看到韩雪靠在表哥身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我握起拳头,冷声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小年轻,悠着点,女人是水做的,那经得起你那么折腾啊!”林子雄拍拍我肩膀,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马苍龙指了指我身后的小金哥问道:“都解决了?”
“没什么好交代的,我不过就是个打工仔,不干也就不干了,大不了这个月的工资不要了。”我说的轻松,可怎么都忽视不了背后射来的火辣辣视线。
说实话,这事,我做的真他妈不地道,可我无力反抗。
盯着车里的韩雪,我跟着林子雄上了他的车。
一路来到上城区最繁华的‘大都会’,这里是马苍龙的中心地盘,犹如他的赌船一样,似如皇宫,高调的彰显着他的权势与财力,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得。
马苍龙在这座‘宫殿’里为我接风洗尘,除了船上见过的人外,还有两个人另外相当意外,一个就是精英男,还有一个就是在瘦子抓了我后,为我说话的那个人。
只闻其声不闻其人,想不到庐山真面目会是这么普通的一个人。他叫陈孝正,马苍龙名单上的另一个人,精英男也在名单上,据说出了这几个人还有一人,至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而且此人还在名单的榜首。
接风宴一直办到凌晨才结束,一个个都喝得半梦半醒,左拥右抱的上了客房,我看着身边的美人,没有半点兴趣。
容夫人端着酒杯朝我走来,身边的美人识趣的离开了。
“你不该在这里。”
容夫人眯着眼,她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摇晃着身子,靠在我肩上,长发垂肩而落,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她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可身上有股神秘的气质,总是不经意间吸引着我。
我调整了下坐姿,可以让她可以靠的舒服点,可谁知,她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力道很轻,没有半点痛感,却让我有点愤怒。
女人都喜欢打人脸吗?
“容夫人,你喝多了,我找人送你回去。”我挑着眉,压着怒气说道。
容夫人睁开细长的眸子,嘴角带着浅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戳了戳我的脸,咯咯笑起来。“我很清醒,你叫王栓,一个傻子!”
我干咳了声,在她倒向我的时候,连忙扶住她,服务生都离开了,也没个可以搭把手的人。“你住几号房,我送你过去。”
容夫人茫然的盯着我好一会,摸摸自己身体,摇摇头,喃喃自语道:“不记得了,你住哪?我跟你回去啊!这里好无聊,好寂寞,我想回家!”
看来是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