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提着手袋转身朝着花园走去。“嗯,听说了!你现在是七爷跟前的红人,在‘流城’人称小二爷,没错吧!”
我犹豫着跟上前,刚要说话,丁香突然转身,吻上了我的唇瓣。努力了一番,察觉到我不为其所动时,她嗔笑着退后一步,坐在了凉亭中。
“我来的时候见到夜未黎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让人不得不去在意她!你也知道楚白与她的关系,收敛点对你们没坏处!”
这么说,我算是整明白丁香突然出现在医院的意义了,小白脸这是在警告我。“楚白没给你带话?”
“王栓,楚白的可怕绝对不是你想象的,他就是个变态,你不要跟他对着干了成吗?”
像是知道丁香会拉扯我似得,我退后一步,躲开了她伸来的手,调侃道:“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他,啥都可以让,女人绝对不让。”
“王栓!”
不顾丁香的叫声,我走进住院大楼!医院潜藏的威胁还没找出来,现在有多了死对头,真是麻烦。
等候电梯的时候,医院大堂的电视正放着新闻,我随意看了眼,被播放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李修贤的酒吧上新闻了,想不到胖子放的火造成那么大威力,整个酒吧都烧没了!
新闻播出的时间应该在一天前,这是重播或者录播,记者在现场报道,酒吧当晚正在举行主题舞会,火灾引发的大爆炸,导致店内多人伤亡,截止报道死亡人数已经多达十人。
看过新闻后,我第一件拨通胖子的电话,他还在睡觉,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李修贤的酒吧炸了,你在他店里搞了什么?”
胖子被我一惊,从床上滚到地上,紧张的说道:“没搞啊!就在厨房门口点了堆报纸,水一浇就灭了,怎么可能发生爆炸?大哥,你别吓我啊!”
“自己看新闻,都死了十个人了!”
胖子打开电脑一阵搜索后,鬼叫了声。“真不是我干的!”
我想也不是他干的。“胖子,现在只能先找东哥问问,看七爷的意思!”
胖子应了声撩了电话,回到病房,韩雪不知因为什么事冲着护工嚷嚷着,我心烦意乱的喝了声,她皱着眉不吭声的咬住唇瓣,看了我好一会,耷拉着脑袋,躺会床上。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里更难受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开始闹腾了?”
护工也是委屈,把我拖到边上小声道:“韩小姐不肯让我给她擦身,以前都还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你走后,她就不让我和徐先生靠近,今天也是如此。王先生,你可要想想办法,不然这活我没法干了!”
我安抚了护工几句,把她打发出去后,靠着洗手间的墙,烦躁的用后脑勺撞击着墙壁。韩雪变了,变得我越来越不能理解,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压得我喘不过气。
“栓子,干嘛呢?”
听到韩雪的叫声,我呼出口气,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笑容,走了出去。
韩雪冲着我张开双臂,撒娇的要抱抱,这在过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刚刚是不是生气了,你从没吼过我!”
尽管我很享受嫂子对我的依赖,可有些事真的不是男生可以做的。
我把病床摇起来,坐在床沿边,很认真的说道:“为什么不让护工给你擦身?她做的不好吗?”
韩雪摇摇头。“我害怕!”
我楞了下,诱导着韩雪把心里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疏忽的东西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戚苏南的出现把韩雪最深处的恐惧勾了出来,目睹了凶犯与枪杀的整个过程,已经超乎了她的承受范围,她恐惧每个与她接触的陌生人。
仔细回想,韩雪的这种排斥确实从戚苏南走后开始。“傻姐姐,不洗澡会丑死的,难道你要一辈子不洗吗?”
“我也没说不洗啊,等伤口好了不就可以自己洗了!”韩雪抬起眸子,见我没生气,笑呵呵的捏捏我的脸道:“不是还有你吗?弟弟给姐姐洗澡,没什么啊,我以前经常给弟妹洗澡的,都是自家人,哪有那么多讲究。”
我掏掏耳朵,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我给你......”
“不可以吗?臭小子,你那什么表情,该不会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我连忙摇头,就算有,也不敢说啊!
韩雪哼了声,指使着我拿衣服,拿水盆啥的放到浴室里,最后让我抱着她去洗手间。
脱衣服的时候,我已经紧张的不得了,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嫂子,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可不是亲姐弟,万一被人知道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韩雪无奈的笑笑道:“我还有名声吗?你姨到我家来,让我跟你生孩子,从那时起,我就没名声了!”
解着扣子的手抖了下,我诧异盯着韩雪,颤声问道:“嫂子,你,你都想起来了吗?”
“我只记得那么多,后面的事都忘了。”
那晚,我与嫂子在房里,她那双冰凉的小手,包裹住我滚烫的老二,一紧一松搓揉着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此刻被提及,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
“怎么了?”
应声嫂子干净的眸子,我摇摇头,摒弃杂念,脱掉她身上的病号服丢在一旁。
近距离下,她逛街的皮肤在白炽灯的下闪闪发光,胸口到腹部缠着绷带,重要的地方都被裹住,并没我yy中那样的赤果果,我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绷带挡住了春色,可挡不住属于酮体的美丽,在紧裹下,绷带将嫂子的体型完美的呈现出来,这远比赤果果的展现在眼前更叫人难以把持。
“嫂子,转过去好吗?”
仅是脱了上衣,我就有点想入非非,要是连裤子都脱了,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克制的住对嫂子的邪念。
韩雪听话的背对着我,可能她也意识到彼此面对面会有尴尬,所以她一直都是低着头的。
试了下水温,拧干了毛巾,盘起她的长发固定在头顶,韩雪笑问道:“会盘头发了?是不是常给女孩子做这事?”
“哪有!梳头发不是很简单的事!”丁香头发长,每次都吵着让我给她扎头发,多扎几次也就学会了。
湿漉漉的毛巾擦过韩雪的脖颈,留下的水迹就像是在肌肤上洒了层水钻似得,晶莹剔透。
无法从纤细的脖颈上移开视线,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细软的发根,当手指触碰到柔滑的肌肤时,我像触电似得弹开手指,惊恐的瞪着自己的手,丢下毛巾,冲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