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高个黑人伤得不轻,健壮的身躯摇晃着,却满脸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毕竟想要杀害处在濒临死亡状态下的三个人,太容易不过了。
只需手起刀落,就能轻而易举的砍下一男二女的脑袋,送他们下地狱。
眼瞅着高个黑人举起狗腿刀,江雪珊和洪晓蕾满眼恐惧的惊呼出声,“啊……”
正常情况下,她们俩应该竭尽全力的往旁边滚去,免得遭受伤害。
却并未那么做,而是使出最后的力气,争先恐后的扑到陆凡身上,想要护住心爱的人。
正准备实施杀戮的黑人眼珠子瞪得溜圆,很难理解二女的行径,觉得是不是有病啊,死到临头了,还有心管那小子呢。
尽管两位女子脸色发黑,却遮掩不住天生美貌,犹如黑美人似的,曼妙身躯起伏,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霎时间,高个黑人眼里再次涌现邪恶的目光,心想直接弄死两位美女白瞎了,干脆扒拉到旁边,先将下方的青年砍头,再搞了二女,然后杀人灭口,才不会浪费。
“你们两个贱货,想要给他陪葬吗,真是不可理喻,老子把他砍了再说……”
随即弯下腰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去拽左侧的江雪珊,脸上露出狰狞笑意。
千钧一发之际,陆凡双目陡然睁开,闪过金色光芒,浑身释放极为强劲的力道,弹开了护着他的两位美女,猛地一脚踢出。
“呜嗷……”
无比凄惨的嚎叫声从高个黑人口中传出,剧烈疼痛令他脸庞扭曲,踉跄着向后退去,已经感觉到淡淡的忧伤,被彻底踢爆了。
陆凡之所以及时的醒过来,正是基于江雪珊和洪晓蕾的拼命抢救,吸出了许多毒血,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当然了,若是换了别人,也是难以逃脱厄运。
而他自身体质特殊,拥有九龙风云诀,体内灵气也在逐渐溶解毒素,终于在生死攸关之际苏醒了。
此刻,陆凡脸上的黑气消散了许多,内心怒火燃烧,眼睛变得血红,咬牙切齿的骂道:“狗杂碎,你的死期到了……”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已经感受到危险,倏地把头转过去,双目闪烁着金光,看的极为真切。
一枚细针急速而来,只有一寸长左右,正是之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毒针,让人不寒而栗。
毒针是另一个黑人发起的偷袭,鼓起了腮帮子,用芦苇管吹出来的,为国外土著居民猎杀野兽的方式,如今却变成了暗杀手段。
多亏陆凡异于常人,发觉毒针来到近前,他暗自运功,猛地吹出一口气。
极为强劲的力道裹住了毒针,顺着原路返回,令矮个黑人猝不及防,扎在了脸上,惊恐的喊叫出声,一下子倒在地上。
眼见陆凡终于好转,两位美女喜极而泣,却因为中毒严重,导致舌头僵硬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为了不让高个黑人逃走,陆凡一脚踢起落在地上的狗腿刀,便是旋转着飞过去,砍在了对方腿上,令其哀嚎着倒在血泊中。
江雪珊和洪晓蕾双手乱抓,在毒素侵袭之下,已经出现幻觉,情况万分危急。
陆凡以最快速度来到近前,躺在二女身边,分别抓住她们的手,将灵气输入经络中,化解着所中之毒,颇见成效。
大概一刻钟之后,二女渐渐地恢复正常,脸上的乌青消失不见,又是白皙如玉,也能行动自如。
经过一番检查,感觉到彼此体内残留的毒素清理干净了,陆凡长吁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脸上露出微笑,柔声安慰道:“这回没事了。”
两位美女眸中泛出泪光,激动地搂住了陆凡,三人紧紧相拥,犹如一个整体。
即便江雪珊和洪晓蕾作为死对头,也暂时放下了恩怨,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内心充满喜悦。
过了会儿,陆凡让二女松开他,站起身,眼里的凶光瞄向西侧。
只见被狗腿刀砍中的高个黑人犹如乌龟般,忍着剧痛向前缓慢爬去,留下长长的血迹,触目惊心。
陆凡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拦住了那家伙的去路,冷哼道:“想逃走,你经过我允许了吗?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派你过来的?”
高个黑人还想试图隐瞒真相,然而,被陆凡一脚踩断了胳膊,疼的差点晕死过去,再也不敢造次,直接招供。
至于幕后凶手,就是被陆凡处以阉刑的黑人卷毛,为国外部落酋长之子,怀恨在心。
临回国之际,卷毛以十万美金的价格,雇佣了这两个黑人,让他们杀了陆凡,才能出了心头恶气。
获悉事情真相,陆凡不由得心中恼恨,该死的卷毛,即便离开龙国境内,还敢让人谋害他,绝对不能饶恕。
随即一脚把高个黑人踢得飞出去,噗通落在水潭内,在里面挣扎着。
忽然,水中激流涌动,竟然掀起波浪,骇人听闻的一幕出现了。
竟然探出一条青色巨蟒,身躯粗如水桶,看着极为凶恶,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黑人的腿部,猛地拖入下方消失不见。
惊鸿一瞥间,陆凡彻底惊呆了,没想到水潭里还有如此凶兽,太恐怖了。
而巨蟒现身的时间很短,江雪珊和洪晓蕾并未看到,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那黑人落水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仿佛蒸发了似的。
想到那家伙罪大恶极,死有余辜,觉得若是淹死了,那就再好不过了。..??m
再看被毒针刺中的黑人,已经彻底挂了,变成尸体躺在草丛里,很是瘆人。
陆凡让二女回到帐篷里休息,自己从包里取出折叠的工兵铲,在尸体附近挖了个坑,将其掩埋了。
忙完了之后,东方出现鱼肚白,天快亮了。
陆凡来到水潭边上,想起古书上所记载的,若有极凶之兽出现,必有无比珍贵的药草,他决定前往水下一探究竟。
尽管巨蟒无比凶猛,也是毫无畏惧,当即脱掉所有衣物,光着身子跃到湖中,没有溅起丝毫浪花,犹如泥鳅似的向下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