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异于常人的妖力,以及雄性天生的力量优势,总能在她这儿占据上风。
只须臾间,他就已经强势地剥下了彼此的遮掩,坦诚相见。
宋真被他占有的那刻,不知道是体内性素作怪,还是别的原因,腿战栗得格外厉害。
她浑身都散发着需求的信号,逼得霍云洲眼底愈渐猩红。
客厅里逐渐响起了动听的潺潺声和沙发吱吱呀呀的抗议。
在她软得快投降的时候,他突然慢下来,俯首舔她的耳垂,喑哑道:
“真真,我给你下个种好不好。”
“……”
宋真本来还沉浸在他越来越见长的技术里,听到他这句话,蹭地一下僵住。
她用手抓住他扣在她肩侧的大手,质问道:“霍云洲,是不是活得久了,都会变得像你跟玄祖一样,冷漠自私,为达目的罔顾人命?”
“?”
霍云洲动作放慢,隐有不快。
“我何时罔顾人命?”
“如果不是罔顾人命,怎么会不顾我生死,硬要下种?”
宋真眼神里有怨恨。
想到腹中孩子留不下,她心底更是酸痛难忍。
她强行抽身,拿出他送的龙鳞项坠,抛下两句,“想要女人给你生孩子,方法很多,你是个大总裁,招招手就有人送上来!我不奉陪了。”
“???”
看着她递来的项坠,霍云洲脸色顿时黑如锅底,生生被她气笑。“宋真,你以为谁都有资格怀我的种?”
听到他这副傲慢语气,宋真更愤懑了。
“反正我不生,你去祸害别人!”
宋真起身就要去浴室,不着丝缕的美好身体毫无遮掩地迈下沙发。
霍云洲眼底一深,突然也跟着迈出沙发外,随后两个大步追上,一个用力把她抱回沙发。
他压着她,逼问,“不想给我生孩子,你想给谁生?”
“就除了你……”
“……”
她这话彻底把霍云洲惹怒了,本来就因为跨着种族,霍云洲一直对这段感情没有安全感。
他渴望他们有个孩子,如此一来,她跟他之间就有了难舍难分的联结。
可现在,这份安全感被她打破了。
“宋真,我不会给你有机会去招惹别的男人,你不让我下种,我非要……”
话一落,霍云洲唤出了真身。
宋真双腿奋力挣扎,却依旧被他死死按住。
“啊—疼!”
她浑身缩瑟得厉害。
除了浴缸那次,这是他第二次用真身上阵。
但他真身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
宋真被逼出了额头的汗,以及眼角的两滴眼泪。
霍云洲表情明显带着隐忍,他凑近她,吮吸她眼角泪珠时,恢复了一些温柔。
“真真,我喜欢你。”
“抢婚那天,我们接吻的时候,你抱我了,我很开心。”
“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把霍氏集团,妖盟,我的一切,都给你,好不好?”
“乖……”
他一面温柔地轻哄,另一面是残暴地进攻。
宋真的身体被他带入水深火热,嘴里继续强硬地抗议,“不要,我不要!”
她的反抗,把霍云洲最后的耐性和温柔磨没了。
沙发艰难地承受着,终于还是绷不住,塌陷了下去。
在剧烈的震荡之下,他反而与她嵌入得更加紧密,让她在那刻没忍住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声音。
霍云洲听得浑身兽血沸腾,他舌尖舔了又舔,“宝贝,你的声音真好听……我真的……想死在你身上。”
他死不死,她不知道。
宋真只知道她还不想死,更不想因为生产而死。
“霍云洲,我好恨你……”
“恨我……恨我,我照样要你!”
霍云洲说完,欺身而上,但全程都没有让真身撤退出来。
他们,一起要了她两个小时。
客厅里,到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墙壁上还有鳞片刮过时留下的印子。
宋真气弱无力躺在床上,脑海浮现出他方才下种的那幕。
上次因为她关键时候晕过去,没有记忆。
而这一次,她被烫得连想晕都不行……
那种感受,让宋真心里很抗拒,身体却又暗暗地享受。
她已经慢慢理解到,为什么人和妖都会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就在这时,霍云洲端着热水过来了。
他穿回了黑色衬衣,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让宋真莫名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
“喝口水。”.?
他扶着她的头,神色温柔得像冬日里的阳光。
宋真像是搁浅的鱼儿,一看到水,就开始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喝下去。
看到她被索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霍云洲不免心疼,等她喝完了水,他把她抱进怀里。
“真真,下次别刺激我,你知道的,我那种时候,很容易克制不住妖性……”
宋真置若罔闻,喉咙早已叫的嘶哑,她用手指了指门口方向,要他走。
霍云洲被下逐客令,本来不高兴,可是看她眼角带泪的模样,强行把情绪压了回去。
“如果你怀孕了,记得跟我说。我们蛇族的小崽子,需要我不停地用灵力浇灌,才能长大。”
听到他只在乎蛇崽子能不能长大,完全罔顾她的生死,她嘴里嘶哑地挤出一个字:“滚……”
空气冷了几度。
霍云洲松了松领带,压抑住脸色的阴沉,“那你先休息。”
他终于离开了这间公寓。
待他身影一走,宋真用手抚摸自己的腹部,眼泪突然止不住,唰唰地掉了下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宋真才体会到了孤独的感觉。
她很难受,却无人可说。
……
两日后,医院。
宋真贴了易容符,来到了妇产科诊室。
医生看到她的过往就诊记录,面带笑容道:“看了你的记录,你怀的是双胞胎呀!恭喜,先坐吧。我给你开产检单。”
宋真坐在凳子上,艰难地开口:“医生,不用开产检单了。”
“?”医生愣住。
她接下来的声音隐有几分颤抖,“我做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