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黎晚意将小哲安顿好后,便注册了一个全新的微博账号@黎晚意-bk,转发了宋逾白的官宣发文。
并配文:
@宋逾白-ek我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借着特殊的日子说声喜欢你。
磕我们吧,巨甜。
此微博一经发出,网上再次掀起了一片热潮。
意禾传媒的员工纷纷评论、转发。
【祝老板和宋总此情不渝、永结同心。】
【祝老板和宋总新婚快乐、百年好合。ps:今天的新闻稿有的写了,感动。】
网友也纷纷点赞评论:
【情侣id!!我的妈耶!甜死我算了!!】
【收到老婆!!】
【老婆你好励志啊!从学渣逆袭成学霸,又从可可爱爱的小胖子逆袭成女神,以后你是我的榜样!向你学习!共勉!】
【老婆,你男人好爱你!呜呜呜!最重要的是他爱你的灵魂,爱你这个人!在这物欲横流的快餐时代,他坚定不移的爱了你十几年,这简直是小说照进现实!】
紧接着徐京扬也过来凑热闹,他在黎晚意转发的微博下面评论:
【弟妹,估计你家那位要高兴坏了,这会估计呲着大牙正乐呢!】
澜月湾。
此时,刺眼的阳光消散了,只剩下天边漂浮着的片片晚霞,余晖柔和的洒在大地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映射进房间。
书房内,宋逾白拿着手机,视线一直停留在黎晚意发的微博那一页。
再看看那上扬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
黎晚意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我发的微博有那么好看?”
宋逾白抬眸,“当然好看,我老婆跟我表白哎!”
黎晚意将咖啡放在他面前宽大的办公桌上,手还没等抽回来,就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宋逾白轻轻一拉,她整个人被带着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把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从后面圈着她,同时将头埋进她雪白的脖颈。
“老婆,我的人和心终于被你拿下了。”
宋逾白冰凉的薄唇贴着她的脖颈间的皮肤,随着他的唇瓣一张一合,他每说一个字,她的身体就如过电般酥麻不止。
黎晚意心跳如鼓,羞赧道,“别在这,门没锁。”
话一出口,黎晚意就后悔了,万一再是她想多了...
宋逾白闻言唇角邪勾轻笑,声线压低,磁性又撩人,明知故问,“老婆,别在这做什么?嗯?”
宋逾白一说话,口中的热气便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黎晚意被撩的血气上涌,“没...没什么。”
宋逾白宠溺地笑,“哦~那锁门要做什么?我完全可以配合你去锁门。”
黎晚意肉眼可见的脸红,耳根子发烫,“我...那个...我去看看小哲。”
宋逾白笑着放开她,“去吧。”
黎晚意一愣,怎么没按想象的发展下去?
她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却也只好尴尬地离开。
待房门一开一合,宋逾白的眼底染上丝丝苦涩。
他当下拨通了宋城市中心医院主治医师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接听。
宋逾白说,“是我,宋逾白。”
主治医师明显愣了一下,“宋总您好,您是有什么问题吗?”
宋逾白直言,“我做的这个手术,如果一个月内同房会怎么样?”
主治医生算了一下时间,“您现在已经是做完手术第三个星期,如果过早的进行性生活,可能您的精囊里面也会存在一些精子,有可能会导致您太太受孕,还有一点是,由于结扎部位的牵扯、有可能造成不适,比如下腹部的牵扯、坠胀等,一个月后进行性生活会更加稳妥。”
宋逾白汲气,“知道了。”
主治医生趁他没挂电话,立马说,“宋总,网上您跟您太太官宣的新闻,我看见了,祝您跟太太新婚快乐,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知道你们很相爱,但切不可操之过急。”
宋逾白又气,又不自觉的好笑,“我知道了,谢谢。”
挂了电话,他泄气般的往座椅后一靠,长舒一口气。
哎,还要等七天,烦死。
估计得把那个小女人憋坏了吧。
*
福满楼,宋城有名的川菜馆。
黑色劳斯幻影往门口一停,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江肆小跑着率先下来为宋逾白打开车门。
宋逾白长腿一迈,下车转到另一边亲自打开车门迎黎晚意下车,脸上漾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来,老婆,慢点。”
啪啪啪——
不远处,徐京扬拍手鼓着掌与沈卿尘一起,缓缓走过来。
徐京扬揶揄,“我说九玄呐,你瞧瞧你这一副狗腿相,你知道你这副德行像什么吗?”
宋逾白连尔都不尔他,“不想知道。”
两人斗嘴惯了,徐京扬终于迎来这个好机会,岂会放过他,“像古代专门服侍皇后娘娘的太监!”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哦,不对,你这气质得是太监总管。”
宋逾白轻掀眼皮,“扬子,你摇摇脑袋。”
话题转的太快,徐京扬一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宋逾白说,“我让你摇摇脑袋。”
徐京扬警惕的看着他,“干嘛?”
宋逾白嘲讽感拉满,戏谑,“你摇一摇脑袋看看里面有没有大海的声音。”
徐京扬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气不气,都已经习惯了。
他是卵,宋逾白是石,偏偏他还喜欢以卵击石。
黎晚意笑意加深,迟早要被这对冤种兄弟笑死。
她一抬眸,正好看见对面的沈卿尘在看她,她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一行四人往提前预定好的包厢走去。
包厢内。
吴汐桐早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门打开的一瞬间,徐京扬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今天的吴汐桐打扮的格外性感,还带了一顶长假发。
她一身黑色紧身连衣裙,不似平时只会穿t恤、牛仔衣,加之又是短发,打扮的像个男孩子。
回国后,她只在顾老太爷寿宴上穿过一条挂脖黑裙。
吴汐桐大大咧咧地说,“你们终于来了,饿的我快要前胸贴后背了,这一天就等着这顿饭续命呢。”
她端坐在那里,要不是听她说话声音,徐京扬都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