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宴之跟宋逾白的双双邀请下,黎晚意选择了独美。
她的性格向来如此,既不怕得罪人,也从来不需要依附或者依靠任何人,她就是她。
她委婉的拒绝了顾宴之,再三表示非常抱歉。
澜月湾。
黎晚意已经三天没回过这里了。
今天是顾老太爷的寿辰,她来取她买的那件lv的白色吊带珍珠裙。
宋逾白送她的那件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一进门,张姨便热情的迎上来,“太太,您可算回来了,出差还顺利吗?”
黎晚意脚步一顿,“出差?”
张姨将拖鞋摆放好,“是啊,先生说您出差了。”
黎晚意打着马虎眼,“对,我刚下飞机,出差挺顺利的,我回来换件衣服,晚上有宴会。”
“好好好,顺利就好。”张姨压低声音,“太太,您出差这几天,九爷天天都按时回家,乖得很。”
黎晚意挑眉,他这是做戏做全套?演好老公演上瘾了。
“嗯,知道了张姨,谢谢,我去换个衣服,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好的太太。”
黎晚意迈着步子上楼,卧室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的推门而入。
卧室干净整洁,有淡淡的松木香,是宋逾白身上的味道。
来到衣帽间,她找出大衣柜里的那条白裙子,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黎晚意伸手将身上原本的衣服一一褪去,换了件隐形bra,而后拿过白色吊带珍珠裙。
她将裙子提到胸口,她反手去拉后背的拉链。
拉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贴上来,轻轻将拉链拉到顶。
伴随着男人磁性荷尔蒙的声音,“怎么不穿我送的那件?”
黎晚意身子一僵,没料到下午这个点他会在家,刚刚进门也并未看到他的车在。
黎晚意脱口而出,“不喜欢。”
“是不喜欢我,所以连带着我送你的衣服都不喜欢吗?”
黎晚意想到那天陌生女人的电话,心里难免有些不太舒服。
“随你怎么想。”
宋逾白抿下唇线,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所以你拒绝我的邀请,选择同顾宴之一起出席?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黎晚意淡声道,“后果我自己承担。”
“你怎么承担?一旦我们的关系公开,这等于提前埋下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那些娱记会顺着这条线挖下去。”
“那就在公开前离婚。”
“黎晚意!你敢!”
宋逾白一声怒吼,携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冰冷,眯起的眸子透露着一抹危险气息,涌动着的却是霸道强势的占有欲。
猛然间,一股子失控就的意气凝在她的唇上,犹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狠,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她并不反抗,只是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冷漠还是错愕。
在宋逾白强烈的攻势下,她逐渐沦陷了。
辗转到了床上,她被他压着,澎湃潮涌迭起,原本脑子里的那一堆问题,不得不被抛到了脑后。
什么狗屁的儿女情长,现在她只想要他。
随着电动窗帘缓缓合上,满室漆黑,温热的指腹绵延点火。
某个瞬间,伴随着他发闷的声音,尾音止不住颤动。
嗯…
事后。
宋逾白**着上半身,对着浴室的镜子边照边比划。
“黎晚意,你属狗的?你看你把我咬的,嘶…”
只见宋逾白的脖颈间整齐的排着八颗牙齿的印子。
黎晚意随便套了件宋逾白的男士衬衫,半倚在门框上。
“彼此彼此,我那裙子不是也被你撕烂了吗?还没让你赔呢。”
还有她大腿上的淤青,胸前的吻痕,无一不在诉说着刚刚激烈的场面。
宋逾白喃语,“坏了正好。”
黎晚意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脸上露出狡黠的目光,“我说我送你的裙子呢?”
“在我车里。”
“我让张姨去取。”
“宋逾白,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逾白逼近,“你咬我脖子就不是故意的?想留个记号,好今晚宣誓主权?”
黎晚意主动勾上他的脖颈,“想,你敢吗?就不怕苏今安吃醋?”
宋逾白的眼神摄人心魄,“你这是在勾引我?没吃饱?嗯?”
宋逾白的不答反问,像是在她心里扎了一根刺。
他们之间,好像只有在做的时候灵魂才高度契合。
想到这,她一秒收起那副勾人的模样,将手收回来,强装镇定,“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出门吧。”
宋逾白满是**的眼眸里,仿佛被当场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心飞扬。
*
‘星黎victoria’酒店。
顾老太爷寿宴选在ek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夜幕渐渐落下,月亮爬上了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给大地渡上了一层银色。
星黎酒店外的停车场停了清一水的豪车。
此次寿宴顾家人本想大办特办,但顾老太爷向来勤俭节约,所以一切从简。
单是这样,宋城权贵阶层基本都到场了。
唐城、秦城等城市的权贵阶层都派了人参加。
就连政府中央也派了人前来慰问。
酒店门口,一辆车牌号为宋a99999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下。
门口记者早已在此等候,见车来边纷纷围上去。
咔嚓、咔嚓——
记者们快速按下快门键,镁光灯在闪耀。
车内。
宋逾白提醒,“到了,下车。”
黎晚意瞥了他一眼,“要下你自己下。”
就在二十分钟前,宋逾白用一种十分粗鲁野蛮的方式,直接将她扛起来塞进车子的后排座椅。
“还惦记顾宴之呢?”
黎晚意气结,惦记你个大头鬼!
宋逾白从车内的收纳箱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过来,近一点。”
“不用了…”
黎晚意话未说完,宋逾白伸手直接勾过她的脖子,将她揽过来。
不由分说,他将里面的那条蓝宝石项链取出,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
她能感受到他在她耳畔的呼吸声。
“我老婆就应该用最好的。”
宋逾白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侧脸,心跳在这一刻猛烈加速。
这让她怎么能不动情呢?
本就是她的人间妄想。
黎晚意面色无异,戏谑,“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不当演员可惜了。”
闻言,宋逾白嘴角蠕动,顶了顶腮,直接推门下车。
黎晚意还真是一天不捅他肺管子就难受….?
他一身深色高定西装,剪裁得体,质地上乘,搭配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衣,领带挺括,手上佩戴着百达斐丽定制腕表,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
西装革履的精神打扮,连头发丝儿都平添了几分帅气。
宋逾白一米八八的个头,他皮肤白净细腻有光泽,眉目如画,在镁光灯的照射下,格外光彩夺目。
宋逾白一下车,吸引了在场大批记者的注意。
“九爷,看这里。”
咔嚓——
更有大胆的记者打趣,“九爷今晚杀疯了!简直帅瞎我们的双眼。”
车内,黎晚意摸了摸脖颈间的项链,降下后座隔板,对着司机师傅说:“麻烦转一圈,找个没人的地把我放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