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林家并没有准备扎营的器材,但确实像齐盖说的那样,这件事情交给林家来办肯定没问题。
林启林看了秘书一眼,男秘书,不是女秘书,女秘书尤其是漂亮的女秘书,对男老板来说,主要不是业务方面的作用,恐怕在帮助老板解决生理需求方面的作用会更大一些。
秘书立刻就明白了老板的意思,走到一旁现在先在一个小本子上奋笔疾书了一番,然后走回林启林身边,把小本子递给了林启林。
“林总,请您过目。”
“先拿给齐医师看看,在医疗方面还有什么需求。”
“林总,您可太抬举我了,这方面我不在行,要不还是请崔院长看吧。”
林在田和林启林对齐盖的印象再次提高,这是个不贪功的年轻人,刚才跟吴颖华说话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自己,只提了林曼可和崔囡囡不顾危险用嘴吸毒的事情。
崔龙兴知道这时齐盖在把功劳让给自己一部分,感激的看了齐盖一眼,就跟林启林的秘书去讨论扎营方案了。
“唉……我想回趟家怎么就这么难呢……”
吴颖华从苏醒过来就一直没有开口,终于开口了,却来了这么一句。
也确实,从吴颖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归乡的旅途开始,霉运似乎就一直跟随着她,病倒在石门县,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了回来,又被水蛇咬了一口,又去鬼门关逛了一圈。
“颖华啊,别多想了,回到家乡那是很多人的梦想,无论如何我们也会帮你达成心愿的。”
“谢谢你,在田,我想感谢刚才救我的医生,是小周吗……”
周瑾熙就站在不远处,自然听见了吴颖华说的话,可是她不敢往跟前凑啊,医疗小组的护士正在给老太太量体温量血压输液,林在田和林启林又在她身边,人已经够多了。
刚才自己一番痛惜、惋惜加可惜的表演,现在没法往回收了,自圆其说是不可能了,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被打脸吗。
“老夫人,您这是福星高照啊,我估计是这条蛇本身没有多大的毒性,我也看错了,虚惊一场啊,还是老夫人您自己的造化。”
周瑾熙紧走了几步,笑容可掬的出现在吴颖华面前。
“还是小周会说话,原来咬我的不是毒蛇啊,……”
“呃……也不是,老夫人,毒蛇还真是毒蛇,就是毒性不大,刚咬人的时候从伤口判断是剧毒蛇,现在看来还真不是……”
周瑾熙在林家服务了四五年,深得林家尤其是吴老夫人的信任,说出话也是比较有份量的。
林在田是光顾着替老伴儿担心了,刚才根本没有听到周瑾熙说的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周瑾熙的痛惜表演,一听周瑾熙这么说,还真以为这蛇毒性并不大。
林启林看了周瑾熙一眼,没说话,刚才周瑾熙的表演,林启林可是全都看见了,现在听到她这么说,不但把自己的无能给掩盖过去了,还把女儿冒着生命危险为奶奶吸毒的功劳给抹杀了。
果然,吴老夫人一听周瑾熙这么说,就也不再提要见一下医生表示感谢,对于孙女林曼可和护士崔囡囡什么用嘴给她吸毒就更不提了,好像这事儿就没有发生一样,或者是发生了,也是多此一举,不值一提。
齐盖和崔龙兴在不远处跟秘书讨论扎营的事情,没有听到周瑾熙的颠倒是非,林曼可和崔囡囡躲在车里对着镜子照自己的烤肠嘴,生怕就此毁容了,也没有听到周瑾熙的颠倒是非。
一场惊心动魄的也是齐盖故弄玄虚的挽救生命的行动,被一个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的人再次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给消弭于无形。
林曼可还在想着,这回奶奶该对我刮目相看了吧,齐盖那孙子送我的这个功劳好是好,就是太丑了,这嘴应该安在梅影和薛舞嘴上,让她们两个用性感的肥厚的烤肠嘴,好好的为本女王服务一下,感觉肯定是棒极了。
崔囡囡那是在暗自发狠,小混蛋,敢这么折腾我,此仇不报非君子,嗯,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女子,那就此仇不报非美女吧,誓报此仇,如果不报,挨你一炮。
崔龙兴和齐盖跟秘书讨论完了今晚的扎营方案,秘书交给林启林看过后,林启林补充了几条,就让秘书抓紧联系和安排。
然后,两个人才看见医疗小组的两个护士居然离开了吴老夫人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太不敬业了。
一问之下,这才知道了,吴老夫人醒过来之后,自己说的,有私人医生就可以了,医疗小组的人可以离开了,她不需要。
这什么老太太,也太不通情理了,这脸翻得太快了,才刚救了你的命,你这马上就把人赶走了,这艘什么事儿啊。
吴颖华有点冤,两个医疗小组的护士也没把周瑾熙插嘴的事情说给崔龙兴和齐盖听,这笔账自然就全算在了吴颖华头上。
算了吧,谁让人家是甲方呢,按照合同,非必要情况下,人家是有权取消医疗小组的服务的。
在林在田看来,周瑾熙的说法更可信一些,这蛇本身毒性就不大,加上齐盖实施救治的时候并没有看出来显示了多大的能耐,也就是自己的孙女和那个女护士在不停的给老伴儿吸毒,然后老伴儿就醒了。
林家的人,把这件事情看明白了的是林启林,但是林启林却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不知道林启林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两个人也把这件事情看明白了,那就是香香田田。
自从听到了小溪边的惊呼,两个人迅速拔枪冲过去,发现是吴老夫人被蛇咬了,这个她们两个可是帮不上忙,香香田田默契的选择了在一旁担任警戒。
自始至终,香香田田都守在距离吴老夫人不远的地方,只不过两个人没有在一起,而是分东西两侧进行警戒。
周瑾熙的表演和后来的搬弄是非,两个人全都听见了。
“香香,这人也太无耻了,比挨枪子的齐盖也还无耻,真想一枪崩了他……”
解除警戒后,香香田田凑到了一起,回到警车拿水喝,看着不远处还在忙活的众人,小声说道。
“嗯,我也有拔枪的想法,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