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玉猛的站了起来,满脸悲愤的说道:“师父,我们不能认输啊!”
学院开会的时候,按理说都应该叫陈平院长。
侯良玉连规矩都不顾了,直接叫“师父”,可见他此刻激动到了什么地步。
“学员们都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气,我们导师组也不怕!”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擂台上!”
众人不得不怀疑陈平是被之前的羞辱和失败搞的有患得患失。
因为他这个决定,从表面上毫无道理,怂的一逼!m.
杀猪强也忍不住了说道:“院长,明天的导师挑战赛,强队都在擂台上,和我们碰不上,其他院校都不足为虑,我们没有风险。”
就连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吴学英都起身提了意见:“院长,咱们还有三千亿的赌约呢。”
“学员组的成绩并不是非常理想,所以我们导师组每一战都要争,否则导师组的积分再落后,接下来的砥柱级擂台赛您可就不好打了!”
陈平压了压手:“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这么做,并不是怯战,而是有其他目的。”
他把卫满庭已经修炼到了脱胎境巅峰的事实,和他要争夺岭南工大武院院长的秘密跟众人说了一遍。
之前为了保密,只有陈平、卫满庭和左冰修知道这个计划,其余人谁都没告诉。
事到临头,已经没有保密的必要了。
得知卫满庭成了脱胎境巅峰宗师,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们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从谷底又飞到了天空。
花彪愕然道:“老卫……呃不,卫宗,你真的成宗师了?什么时候的事?”
卫满庭呵呵一笑:“这都是靠院长的栽培!”
“花彪,你还是叫我老卫吧,我就是修为再高,也是咱们团队的一份子!”
陈平敲了下桌子:“闲话少说。”
“卫兄成为宗师的事,你们还要给我保密一晚上。”
“明天第一场我们认输之后,立刻就去十二号擂台挑战岭南工大武院。”
“诸位!这个挑战是我们来参加本次比武大会的重中之重!”
“岭南是咱们起家之地,大本营,我决不允许岭南出现任何动摇我们根基的势力。”
“只要卫兄挑战成功,趁势拿下了岭南工大武院院长的位置,那咱们在岭南的布局就稳了!”
“哪怕为此咱们最终无法获得综合排名前十的成绩,我输掉了一百亿,咱们也是赚的。”
“所以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行事,破坏这个计划,明白了吗?”
众人同时起身,齐齐的喊了一声“谨遵院长号令!”
为了这个计划,还没到第二天正是擂台挑战赛比赛日,陈平就开始了造势。
他要先把李斗风推上风口浪尖。
岭南省早报开出了第一炮。
其现任社长余修远,和陈平在宁东县的时候就是故交好友,还曾经因为陈平的事,被开除过公职。
陈平是个很念旧的人,哪怕他如今贵为商界大佬,宗师高手,也始终没忘记余修远。
在陈平的扶持之下,余修远在宁东县电视台台长的位置一路高升。
从宁东县工商业协会会长,到江东市工商业协会副会长,再到现在岭南省工商业协会官方媒体,岭南早报报社的社长,可谓是平步青云。
陈平让余修远帮个忙,他当然不会拒绝。
甚至陈平发给他的新闻稿,他一个字都没有改,直接就刊登到了岭南早报的头版头条和官方网站。
这篇名为《学员组十六强里最大的怂包》的文章中写到:
“海城医大武院真的是学员组十六强的耻辱吗?并不是!”
“岭南工大武院才是真的怂!”
“他们在十六强里占了一个名额,只不过是从头至尾都没有遇到强敌,几乎是躺赢。”
“好不容易在十六进四的时候,岭南工大武院遇到了莽原武大,可他们竟然直接选择认输。”
“相比之下,海城医大武院遇到苍星武大的时候,明知不敌,至少还有一战的勇气,输也输的有骨气。”
“是什么导致了咱们岭南工大武院这么怂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院长李斗风。”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篇文章洋洋洒洒的写了三千多字,把李斗风贬低的一文不值,认为他空有一身宗师的修为,却没有宗师的担当。
他的胆气,早就被陈平在岭南打他那十几个耳光给打没了。
岭南日报社作为一个省内官媒,平时发的都是岭南工商业协会的一些新闻政策什么的,影响力不是很大。
但这篇文章很快就被南方名人报给转载了,还放在了头版头条,这下可引起了剧烈的舆论风暴。
岭南人竟然不喜欢他们本地重点大学的武院院长,这不是个大新闻吗?
罗千乙那边立刻发动水军,开始哄炒这个话题。
“李斗风不愧是宗师里最下限的代表,还好我当初没有报考岭南工大武院。”
“我特么是岭南人,我都觉得他丢脸。”
“唉,如果青帝不去海城该多好啊!”
“李斗风不是岭南本地人,他代表不了我们岭南本地人的风骨!”
“据说李斗风去竞争岭南工大武院的院长,是因为他喜欢岭南的年轻妹子。”
这舆论风暴在陈平的潜势力推动下,爆发的极为猛烈,打了很多人一个措手不及。
和李斗风相关的新闻,很快就登上了各大网络媒体的热搜。
《李斗风和岭南工大武院女校花不得不说的故事!》
《论青帝那十几个耳光的威力!》
《李斗风被打脸后,第二天消肿,看宗师高手化解脸部肿胀的手段!》
虽然李斗风的热度还无法跟武道大会的相关新闻相提并论,但也足够吸引眼球了。
岭南工大武院驻地是一个莽原郊区的大型民宿。
“轰!”
院墙内,一栋屋子的墙壁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引起了院墙外路人的片片惊呼。
很快就有各路记者,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闻讯赶来。
他们进不去院落,但能拍摄到守着院门的岭南工大武院学子难看的脸色。
还能采访到路人。
“不知道啊,听说是这个学院的院长发了脾气。”
“真的,我们刚才还听见那院长的吼叫声呢,声音可大了。”
民宿的老板对着记者抱怨道:“拿房子撒什么气呀!还院长呢,一点格局都没有。”
“我就一平头老百姓,管他是什么狗屁的宗师,赔钱,他必须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