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芮看得入迷,没怎么注意到,结束的瞬间还巴着他的胳膊嚷道:“真的是红焰胜了,赛马场的人没有骗你。”
她觉得是赛马场的高层特意把今日的胜者答案提前告知了司开阊,毕竟方才自己问的时候身边人没有否认。
对于她的话,司开阊一直不置可否,没什么反应。
直到,蒋智明忽然拿了份下注记录过来,呈给司开阊禀道:“大少,一比十二的胜率。
场上大部分买的都是威风,还有些自以为是的人买的是本排在第三的千里,所以红焰胜出出乎了大部分人的意料。”
像司开阊这种地位的人,根本不在乎赚了多少,蒋智明自然也没有报告所赚金额。
但旁边沈成芮却听明白了,看了看蒋智明又看看司开阊,心中起了某种揣测,紧接着她起身过去站到司开阊身边,直勾勾的看那份资料上的字。
红焰主人:司开阊。
“红焰是你的马?”她惊讶万分。
司开阊淡淡的看她一眼,语气日常的反问:“怎么,我在这里养匹马很奇怪吗?”
“不,不奇怪,很正常。”
司大少这种阶层,别说马场养马了,养人都很正常,又不是养不起��沈成芮心里如此分析着,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马道:“大少,其实红焰会赢,不是赛马场的人告诉你的,而是以你对红焰的了解,觉着它能胜过威风和千里那些,是
不是?”
司开阊斜斜的看了她眼,见她终于明白了过来,很给面子的点了个头以做回应。
沈成芮当即跺脚,一副失去了十个亿的痛心模样懊恼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如果说了你的马会下场,我就肯定买红焰了。现在一比十二,早就赚翻了!”
“我没说?”司开阊很不认可的质问,“我难道没告诉你,红焰百分百会赢?”
他自己的马,能力如何,他很清楚。
“没有,你没说!”沈成芮大声道:“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和赛马场的人商量好了胜利结果……”
她支支吾吾没说完的话,司开阊替她说:“你觉得我和赛马场的人合作诈骗大家的钱,心里很不屑这种行为,是不是?”
“那倒也没有。”
沈成芮很识相的立马讨好展笑:“方才红焰在场上可真是厉害啊!我看得真真的,它是有本事的,不是什么操控内幕。”
这样的好听话,此刻却不受用了。
司开阊被沈成芮刚刚的那番“钟陵说”堵得心塞,连自己的赛马跑了第一,都不能使他高兴。
可身边这个可恶的小女人,却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为什么不高兴,还以为他在恼她误会自己联合赛马场的人诈骗他人钱财这言说?
司开阊在意的压根不是钱多钱少这回事,他气沈成芮把那个男讲师的话当成了金玉良言,这点令他说不出的难受。
本来已经吩咐了人替她准备骑马装,还打算再看两场比赛,而后再去隔壁的跑马场玩玩,结果也没了兴致。
司开阊起身,他准备回家了。
此刻尚未过正午,沈成芮很意外,“不是说今天在外面用午饭吗?”
司开阊看过去,没说话。
沈成芮便懂了,只能跟着跟上他脚步。人家是老板,临时改意,自己只是小厨娘,没资格过问的。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回别馆的路上又是一路无言,司开阊沉默得坐在后座,沈成芮缩着身子坐在旁边,尽量不挨着他。
开车的蒋智明一语不发。气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