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
沈丽娟果然换了个姿势,侧身蜷缩在炕上,两团**斜垂下来,熟透的两颗前后晃荡,白花花的两坨快掉地上了似得——半边圆滚滚白嫩屁股蛋子正露在众人眼前,圆、白、翘!
一根儿黑漆漆的大铁棒子,不断捅入屁股蛋子,每进入一次,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骤然一颤,掀起一层肉浪,随着两颗香瓜大奶一起甩动。
啊啊啊啊啊小龙,小龙嗯哼啊
滋滋滋滋滋
擎天巨柱破洞而入,呼呼啦啦扎了进去,毛茸茸的大腿根子撞了上去,柔嫩娇躯猛地一颤。
啊啊啊
沈丽娟回头望月,死死抓着屁股蛋子上那只大手,指甲深深嵌入,扬着脖子,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床第之声!
啪啪啪龙根也来劲儿了,腰杆儿跟机器似得,不知疲倦,哧溜哧溜的刺了进去,渐渐扎入下水道最深处,需求最为甘甜的汁液。
蓬!
**声不绝于耳,陈香莲啪的一声放下碗筷,这饭没法吃了!哼!嘴上气愤不已,心里跟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似得,痒的难受,听得骨头都酥了!
都是婆娘,谁不想要多吃两嘴儿大**儿啊。尤其是陈香莲,早年死了男人,清心寡欲十几年,一把屎一把尿把女儿拉扯大,十来年的性福全委托给黄瓜大哥了。尝过了金刚无敌大棒子,就跟抽大烟似得,上瘾了,且一不可收拾!
哪里有看着别的婆娘吃肉,自己坐一边儿观赏的道理?这种事儿,自己宁愿脱光膀子跟着干,也不愿干看着啊。多着急啊!
裤裆都湿透了,再不倒腾倒腾,估计走道儿都站不稳了。
丽娟大妹子,是不是扛不住了?没事儿,扛不住就歇歇呗,我来换你。咋样啊?
人不要脸,鬼神也怕啊!
可陈香莲不在乎,自己不过就一会计,人何乡长还跟着大伙儿脱光了,被同一个男人挨着遍儿的日过呢,自己算个啥?只要能舒坦了,快活了,啥礼义廉耻算个球?
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值几个钱啊?老娘就认准了,大棒子能干,能捅,能让自己舒坦!小混蛋对自己好,这就够了!
啊啊嗯嗯嗯香莲姐,嗯嗯,你你你真好,嗯嗯快,快上,把大棒子拔出来,我遭不住了,遭不住了嗯嗯嗯
话说着,龙根又是一阵猛烈抽动,大棒子跟教鞭似得,啪嗒啪嗒对着小缝儿一阵猛捅,啪啪飞溅阵阵热流,圆乎乎的屁股蹲儿都弄湿了,摸了一把滑溜溜的。
啊啊啊啊啊啊
**连连,肉浪翻飞。两颗大**跟跳舞似得,一个劲儿的猛烈甩动!
香莲,,香莲啊快,快换我下来啊啊啊高亢的歌声刚过,腿缝儿又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算了算,今晚已经去了三回了,不能再来了,再有两棒子,水都该流干了,这才多大一会儿,两片饺子皮都磨肿了!
龙根摇摇头,有些无奈。
究竟是自己又厉害了,还是村里的婆娘来了,禁不住日了?表婶儿也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正是索欲无度的年纪,咋半个多小时就扛不住了捏?
你想咋日,姿势摆好了,我立马进洞!从表婶儿体内扯出大棒子,嗖的一股白沫跟箭似得射了出来,冲陈香莲问道。
照龙根的想法,好不容易回村里一趟,得把村里的相好一个一个伺候舒坦了才成,王丽梅啊,赵红玉,古月啊啥的,都得日一日。往大了说,这叫安抚群众,扎实群众基础;往小了说,让大棒子缓缓胃口,改换一下口粮啥的!
当然,未来丈母娘赵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日了!要让小芳知道了,非得扛着火箭筒对着自己轰,轰碎了,还得把大**找出来,踩两脚喂狗!
妮子年纪不大,心狠着呢。正应了那句话——天下最毒妇人心!
小卖部的几个婆娘,更是基石的基石,自己真正的班底,为了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白花花的身子和血淋淋的心都给献了出来,能不好好对人家?
别介,小龙,你躺着,婶儿来伺候你。看你多累啊,汗水都出来了。来,躺着躺着陈香莲到底是老婆娘,见过的风浪多,懂得体贴男人,拿了枕头让龙根躺下,盯着毛茸茸的裤裆,黑黢黢的。一根儿大棒子直插天际,要日天了似得。
昂挺胸,晃悠着脑袋儿,表皮沾满了白沫,微微靠近,火热的气息,腾腾煞气扑面而来!闻了闻臊味儿,陈香莲下面更湿了。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两颗丝瓜般的大**掉了下来,漆黑的樱桃珠子,又粗又长,伸手捏了捏,弹性不说很好。不过摸一摸过过手瘾还不错滴!
瞧着大棒子,陈香莲都挪不开眼了,扯下裤头,着急忙慌撸了撸大棒子,抓稳了,对准下面的小缝儿,屁股蛋子猛地坐了下去!
哧溜一声响,大棒子整个人钻了进去,一直顶到洞壁。
陈香莲张大了嘴巴,噢!嗯嗯两颗**一颤,感受着电流击瞬间的酥麻之感,待得回过劲儿来,两手摁在龙根胸膛,撅着屁股蛋子缓缓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到底是过来人,老婆娘,洞大井深,技术好!屁股蛋子一起一落的很有技巧,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快,时而慢。
坐在坐在,大大的屁股蹲儿突然猛得落了下来,扛着大棒子深入之痛,猛地扭起了腰,一前一后的晃悠,贴着龙根小腹,一阵剧烈摩擦!
嘶舒服龙根顿时叫了一声,温润潮湿的洞穴,紧紧包裹着大棒子,洞壁贴着大棒子一阵碾压摩擦,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妙,舒爽!
陈香莲亦是兴奋得很,屁股蛋子越甩越圆实,甩的一身白肉都跟着跳跃,尤其胸前两颗大丝瓜,呼呼啦啦的甩动,跟筛糠似得,根本停不下来!
啪啪啪啪啪
龙根来了劲儿,抓着陈香莲还算丰腴的腰肢,腰腹一动,顶着大棒子往洞里扎了起来。
啊啊嗯嗯嗯啊陈香莲呻吟不断,仰着脖子,倒过去,两手撑在龙根腿上,张大了嘴巴,肆无忌惮的叫了起来。
太舒坦了,充实饱满,浑身上下如同沐浴金光之下,又好像腾云驾雾,飞入云端似得美妙
啊啊啊小龙,用力,用力啊我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啪啪啪
骚婆娘想要,作为男人那就得给,不给就是无能,就是软蛋!龙根狠狠对着小肉缝儿快速抽动,洞口滴答滑出无数热汁儿,湿了自己一裤裆,打眼一瞧,还她妈的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呢。
嗯嗯咕噜!饭桌上的刘雨欣、陈可早就没吃饭的心情了,好好的一桌子饭菜都凉透了。眼珠子一转不转的望着炕上的三人。
一人躺在炕上喘粗气儿,还有两人肉搏战刚刚进入白热化,眼看着就要分出胜负了!
陈可夹了夹裤裆,一只小手情不自禁伸到裤裆,小手指头对着小缝儿轻轻戳了两下,俏脸儿飞过一朵粉色云彩,娇滴滴水嫩嫩,说不出的诱人。
雨欣姐,那那个你先上,还是我先上?陈可也顾不上了,大棒子在眼前,作为女人谁不想要,那人肯定有毛病吧?要不,咱俩石头剪刀布,断个胜负,谁赢了谁先上,咋样?
刘雨欣闻言,原本冷漠的脸一红,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最终摇摇头,你去吧。我我我不方便,那个来了
啊?你大姨妈来了啊?陈可顿时乐了起来,大姨妈来了敢情好啊,今晚又少了一个人跟自己争了。飞快跑炕上去了,还没开始呢,衣服已经去了一大半了。
刘雨欣眼一瞪,各种羡慕嫉妒恨!
哼,有什么大不了?等大姨妈走了,我就跟着小混蛋,白天日,晚上日!羡慕死你们,哼!说完,刘雨欣斗气,摔门而去,跟着隔壁房间的沈丽红共度磨难去了。
想想沈丽红,刘雨欣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自己只需要忍一周而已,而丽红姐呢,足足要忍受一年的孤寂,空虚,实在是惨不忍睹呐!
炕上的战斗还没结束,陈可已经迫不及待了。小手摸了摸下面的小嘴儿,一边道:
妈,你都骑那么久了,下来了呗?让女儿也解解馋啊,看着你们热情似火,激情昂扬的,我心里痒,下面也痒啊,不信你摸摸,都流水儿了,妈你就让我先来嘛?
陈香莲这会儿哪听的见女儿说啥?蓄力起最后议论冲击,抖着两颗大丝瓜,啪嗒啪嗒的往下坐。
蓬!几滴白沫砸了出来,飞溅的到处都是,两颗**猛地耸了起来,又落了下来。
陈可眼尖,见老妈没让位的意思,心里也挺不舒服的。一把抓着了老娘的**,揉揉搓搓好一阵儿,翻起**,瞧了瞧下面,果然**下面有颗痣,还以为自己刚刚看花眼了呢。
咦,妈,你**上有颗痣呢